剩下的馴門人見勢頭不妙,門主和三個拜鬼教的人都被打殘廢,也不敢再囂張,一些人提防著高家打上來,一些去抬起三個半死不活的拜鬼教教徒鑽進車子絕塵而去。
主事者傷的傷殘廢的殘廢,想找個賠錢的人都沒了。
高倉健跑上來請他進屋子:「老大,我和爺爺都說了,他老人家和我父親叔伯他們正要出來。」他在前面帶路,高家的弟子簇擁著他和莊蝶剛進宅院,迎面就來了一老人和三個中年人。三個中年人也是青頭紫臉,上帶著跡,十分的狼狽。
老者走幾步一躬到地:「高家家主來見方俠!」莊蝶悄悄地捅了捅方奇,示意他注意高家這名老者。方奇待他直起子才仔細打量他。
這老頭並不算太老,頭髮花白,臉皮如橘皮般皺皺,瘦臉高顴骨一雙三角眼骨碌碌轉,顯然也非是什麼善類。方奇淡淡拱拱手:「哦,俠不敢當。高老爺子不要多禮。」
有個年輕人從屋子裏出來攔住在方奇面前,對高倉健喝道:「小健,你把什麼人都往家裏帶,我們高家也算是西山鎮的名門大戶,你認什麼老大老小,也不怕丟臉,更不是你向爺爺邀功請賞的資本!」
旁邊的高倉健氣的臉紅脖子,「大哥,這位就是名揚天下的方奇方神醫,我們高家依附著老大有什麼不好。剛才馴門打上門前,你為什麼不出頭?老大把人打跑了,你卻跳出來了,這又是一個家主的責任擔當嗎?!」
那青年卻是冷笑著掃視方奇和莊蝶,「責任擔當?你不去馴門招惹他們,他們又怎麼會打上門來?依我看,你不過是想假他人之力,想在家族中謀取點本錢罷了。去了豺狼又引虎豹,你又是什麼樣的居心!」
奇怪的是,這兄弟兩人當著方奇和莊蝶的面槍舌劍地爭吵,而高家老爺子卻是著臉一聲不吭,也沒有喝斥開兩個小輩的意思。他後的三個中年人見老爺子沒有阻攔,也不好出頭。
方奇抱著胳膊冷眼旁觀,這死老頭明顯是對高倉健這個孫子不爽啊,可又礙於方奇前來解圍,如此態度明顯就是做給方奇看的,意思很明了:高家不歡迎他!高倉健認他做老大也不過是他自已的一廂願。
若是平時方奇給這個自視甚高一臉戾氣的高家主一點看看,甩手就走。可是,高倉健認了他做老大,在家族中吃癟,這卻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三個中年人右側衝出一人,對高倉健喝斥道:「小健,在你爺爺面前休要無禮,更不要在客人面前多話!」高倉健沒想到自已的父親不分青紅皂白的斥責自已,委屈的道:「爹,大哥他……」
高倉健的爹回頭對趾高氣揚的年輕說:「家主,小健他不懂事,貴客在這,還要顧及高家的臉面。」家主哼了聲,昂然道:「三叔,父不教子之過,當著爺爺的面,你也把西街商業街掌控權出來吧,免得被他人利用。」回頭對他爺爺說:「爺爺,您看這樣如何?」
高倉健氣的直抖,他爹也是臉十分難看,兩眼看向自已的父親,但見老頭吊起三角眼,不咸不淡地說道:「當著客人的面,莫談家事,也不怕別人笑話。」
老頭又朝方奇拱拱手,作了個邀請的姿態,臉上浮現出皮不笑的樣子:「俠和那位俠請進來喝杯茶吧。」
方奇正在走,莊蝶卻扯了他一把,冷冷地小聲道:「這樣的茶還有什麼好吃的,看來你的小弟也說不上話,清難斷家務事,咱們回去吧。」
話雖然很輕,可場子裏的人都聽見了,高倉健臉鬱,此時此刻卻是豪氣陡漲,大聲道:「大嫂,我認了老大,自然是要鐵了心跟隨老大一輩子,這高家,哼哼,不過是個……」
方奇一把捂住他的,在他耳朵輕聲說:「你既然我老大,我自然會替你作主,你不要多說話。」
高家主眼見方奇和高倉健咬耳朵說話,桀桀怪笑著並不說話,不過在他眼裏,高倉健勾結外人正是他把高倉健一家清除出家門的好機會。
方奇帶著莊蝶進高家分賓主落座,僕人端來茶水,高家老太爺以手示意:「方俠,俠,請用茶吧。今日馴門找上門來實在是小健惹來的麻煩,我高家已然在院中布下法陣,想必馴門的門主也會知難而退,並無需俠手。」
方奇赫赫笑,「哦,原來如此啊,看來是我多事了。高倉健既然拜我做了老大,小弟的事我自然是要管的,不然被些阿貓阿狗欺負了,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高老太爺瘦臉上搐了幾下,心裏暗罵方奇指桑罵槐,指著和尚罵子。他還沒開口說話,高家主跳出來囂道:「姓方的,你什麼意思,如何理是我們高家的事。什麼阿貓阿狗的,莫非你還想管我們高家的事麼?」
方奇端著蓋碗茶,忽然聲大笑:「大人說話,熊孩子,高家主,你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嗎?我不介意替你教育教育這個胡咬人的小狗!」手指一彈,一滴水倏爾而至擊打在高主的腦門上,高主猝不及防被打中眉心,頓時目一滯,撲通一聲跪下,隨即撲倒在地。
方奇這一手實在是太快了,高老太爺及邊幾人甚至連反應都沒能反應過來,高主就摔倒在地了。主的爹爹然大怒,縱跳出,手順手袖中匕首喝道:「這裏是高家,豈容你來撒野!」舉起匕首便撲過來。
莊蝶實在看不下去了,形忽,中年漢子臉上重重地挨了兩掌,的漢子摔到對面柱子上掉落下來。大廳里頓時氣氛張起來,除了高倉健,其餘人等都紛紛去拿刀取槍將方奇三人團團圍住。
高家老太爺也綳不住臉了,臉漲豬肝,指著莊蝶罵:「你是什麼人,怎麼在出手傷人!」莊蝶上陡然暴發出天階後期大圓滿氣息:「我只打狗眼不識泰山的人,如果你有不服,可以去五行門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