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你同意了。冬冬,你是我和敬亭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你的為人我們是信得過的,希你和落落結婚后,相親相,相互守,能同甘也能共苦,像我和你爸那樣,恩到老。”
穗子從兜里掏出倆盒子遞過去,里面是給孩子們準備的訂婚禮。
“我還沒.......”于敬亭小小聲,其實,他還想擺擺譜呢。
但是數十年如一日的懼,是烙印在骨子里的本能,他媳婦同意了,他就不可能說反對,但臉上寫滿了委屈。
“哥,你在九龍飆車的事兒,我嫂子都沒有跟你計較,你確定你現在不順著嗎,小心再離家出走哦。”
一個普通話不標準帶著濃郁港臺腔的生站在穗子邊,穿著紅旗袍,上面是大朵的牡丹。
這是錦楠和張德的兒,笑起來頗有媽當年的風采。
“靠!我飆車的事兒,我媳婦怎麼知道的?誰那麼欠!”于敬亭怒了,怪不得他媳婦會離家出走,原來是為了這個!
他媳婦遵紀守法,絕對的好市民,所以在大陸,他就規規矩矩的,開車都不敢超速。
但是街溜子質,骨子里哪兒能不熱?
趁著去九龍出差,跑去地下賽車飆車,狠狠地過了把癮。
于敬亭以為自己這事兒做的天無的,想不到,媳婦知道了!
不僅知道,還離家出走了!
于敬亭瞬間把冬冬這小兔崽子跟落落暗度陳倉的事兒拋在腦后,反正這小子他看著長大,確實是一點病挑不出來,他不點頭,也只是想擺一擺當老爸的款,裝裝樣子,可現在的問題嚴重了,他媳婦發現他的了!
“我爹地說的啊,你也知道,媽咪不跟爹地領證,他就想轉正,所以啦——”
“張德這個沙雕,兒子!給爸訂票,我現在就殺過去,不給他揍桌子底下我就不姓于!”于敬亭簡直要吐。
錦楠不喜歡被束縛,所以糊弄張德生了孩子后,也不給人家名分,張德這麼多年孜孜不倦地當著錦楠的狗,還樂此不疲。
問題是,人倒是能理解,畢竟于敬亭自己媳婦時,也是一點臉都不要的,可是張德這個犢子,為了討人歡心,出賣自己幾個意思?!
“你自己做了錯事,還敢說人家?嗯?”穗子一開口,于敬亭囂張的氣焰又滅了一半。
看穗子跟王大人似的進屋,他地跟在后,路過看熱鬧吃瓜的落落和馬子晟時,還不忘丟下一句狠話,給自己挽尊一下。
“你倆的事兒,我還沒同意呢,等我哄完你媽再算賬——媳婦,你慢點走,臺階啊。”
屁顛屁顛的進屋,冬冬低頭在落落上啄了下。
“我這就算求婚功了吧?爸是答應了吧?”
“顯然是的。你沒看,媽開什麼車回來的嗎?”
落落比了比前方。
一輛黑的豪車停在前面,車標一個b。
老爸馬上過生日了,老媽借著離家出走的借口,跑到國外給老爸訂做豪車。
這可不是一般的布加迪,是獨一無二的定制款,穗子對自己男人可舍得下本了。
于敬亭就是太在乎穗子了,以至于穗子開這車回來,他都沒留意。
只要有穗子在的地方,周圍的一切,在于敬亭的眼里都是模糊化理,只有是高亮的。
“你怎麼一點不意外?”落落挑眉。
“給媽定制車的設計師,是我幫忙找的。”冬冬老謀深算,落落笑。
怪不得他敢這麼“囂張”的跑到家門口求婚,原來是收買了老媽。
老爸看到這車,好意思不同意?
“喂,我播一句啊,你們倆能結婚嗎?我媽咪說,如果你們倆在我回去前能領證的話,就嫁給我爹地,我爹地讓我像你們傳遞真摯的祝福,請你們務必結婚,他愿意拿他公司百分之五的份給你們做新婚賀禮呀。”
邊上圍觀的小姑娘看的津津有味,還不忘問出爹地最關心的答案。
全世界都在等著你們結婚啦,不的,給個準信啊!
落落笑呵呵的看著小姑娘。
“UU看書 www.uukanshu.com告訴你爹地,他可以跟你媽咪求婚了。”
“媳婦,你聽我說啊,我就賽了一局,真的!”
致鎏金的大門里,依稀傳來于敬亭霸氣威武的聲音:
“別以為爺寵著你,你就可以當著孩子們面一直下我面子,真當我不會生氣?你再敢離家出走,我真的會求你!”
“別撓我臉!孩子們結婚我不要上臺講話嗎,我不要面子的嗎?喂,你哭啥啊,我錯了,我以后改還不行嗎?什麼,被孩子們的?嗨,不就是個大屏幕表白嗎,你喜歡,老公包下來二十四小時給你吹嗩吶,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這條街最靚的娘們,我就吹個求凰咋樣,其實我還會唱京劇,要不我流才藝表演——哎,媳婦,你別走啊。”
所謂幸福,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平平無奇,樸實無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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