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湘婷已經被張景的一手絕活征服了,深知這款產品的價值,興地說道,「單是這個祛疤的效果就足夠,我們的容院走的是高端路線,客戶流量極大。」
「去我們那裡容的貴婦小姐們,都容不得上有一點瑕疵,單是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人臉上有疤,絕大多數上有疤痕。而且,現在大多數人生孩子都是剖的,們上都會留下傷口,這個產品一定能賣火。」
「不只是在容方面能賣火,這個東西在某種程度上能代替創傷葯,所以在全國範圍推廣應該不是很難的,不過這個東西能量產嗎?」孫若雪若有所思地問。
張景不假思索的說道,「量產肯定沒問題,只是藥材珍貴稀有,初期的量不是很大,要慢慢培育藥材。一般的疤痕在一周到十天,保證會消失得乾乾淨淨。不過像剛才孫姐姐那種陳年老傷,可能還需要我親自手才行。」
「這個沒問題,這本來就是打著容的旗號,容又不是整容,誰能一下子讓人就變得漂漂亮亮的?」任詩茹的經驗老道,說得頭頭是道。
孫若雪拉著錢裕的手,認真地說,「我覺,這款產品一經推出,就會為款產品。」
「那當然,也不看看配方是誰的。」錢裕一臉自豪地笑道。
「小裕,這不公平呀!這款產品是小弟弟生產,咱們幫助他銷售,憑什麼只有你能跟他睡覺?你這是吃獨食。不如大家共,雨均沾嘛!嘻嘻……。」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們自己跟他商量。」錢裕瞄了張景一眼,面。
「反正咱們都是獨主義者,頂多我們奉你為正宮娘娘。」幾個人七口八地調笑不斷。
「我沒意見。」錢裕不置可否。
「小裕,記住你說的話,那咱們各憑本事了。小景,今天跟我回家。」m.
幾個人又是一陣笑,這個在張景的上掐一把,那個擰一把,甚至不知道哪個大膽的妖手彈了彈張景的敏之。
「那事就這樣定了,我先把各種手續辦好,接下來就是大幹的時候。姐妹們,干一杯吧。」錢裕興地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大聲喊道。
「好,干一杯!今夜不醉不歸。」幾個人豪爽地舉起酒杯,然後在一起,仰頭幹了手中的紅酒。
幾個人番上陣,頻頻向張景敬酒,妄想把他灌醉,他一邊推辭一邊喝,惹得眾連連喊爽。
張景瞅著幾個人喝的俏臉微紅,上的服也都得差不多了。他沉思一會,好奇地問道,「孫姐,我冒昧地問一聲,你上的傷是誰給你留下的?你剛才說常家,我不知道是那個常家?」
「楚北省那還會有第二個常家嗎?就是常勝利和常勝軍那兩個畜生兄弟。你想幫姐報仇雪恨嗎?如果你真能那樣的話,我願意侍候你一輩子。」孫若雪眸中充滿仇恨,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景瞅著孫若雪那充滿仇恨的雙眼,微微一笑的輕聲說道,「既然你是裕姐的姐妹,報仇之事就是小事一樁。但我需要了解詳,不能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