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韓壽趕走之后,元黛便滋滋地躺在院子的椅子上數著自己的錢。
每數一張,臉上的笑意就加深一分,到后面,幾乎都要咧到耳子后面去了。
景曜見元黛這副樂呵的樣子,卻是忍不住道:“韓壽等會可能會帶人過來找麻煩。”
雖然說他和燕盛會武功,但但是韓壽假如帶著一大批的人過來,還是比較難以應付的。
“這個沒事。”燕盛道:“我已經同太守聯系了。”
元黛之前來過徽州一趟,太守知道元黛的份,并且因為元黛對徽州的貢獻,心中對元黛還是格外尊敬的。
知道元黛有事拜托他之后,便馬上朝著這邊趕過來了,算算時間,太守應該也差不多快到了。
景曜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中還是有淡淡的失落。
本來他打算,要是韓壽再來找麻煩,他就可以當場亮出自己王爺的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然后也正好可以博取元黛的好,但既然元黛已經去找了太守幫忙,那他的份也就用不上了。
元黛又繼續一張一張地耐心地數著自己的錢,一直數到最后一張,在確認錢并沒有缺之后,院子的大門也正好響了起來。
不是敲門,而是異常暴地踢門,帶著“砰砰”的巨響,一看就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元黛站起了來,和一旁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將自己的錢收好,拍了拍手道:“走,咱去會會他們。”
門口,韓老爺帶著一群人在門口踢門,不知道這院子的門是怎麼做的,質量竟然出奇的好,他們好幾個大男人,手腳并用地踢了好久,也沒有把門打開。
腳踢不開,他們便又用撞,撞地整扇門都“框框”作響,這樣撞果然比踢門有效果多了,原本就有些松懈的大門,很快便變得搖搖墜了起來。
“再用點力!”
“干的好給你們加錢。”
韓老爺果然財大氣,一聲“加錢”之后,眾人頓時變得更加賣力了,深吸一口氣,隨后一同朝著那扇門上撞了上去。
但就是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那些撞門的人沒有毫的防備,想停下來,但是的慣不允許,一個兩個,還是不控制地往前傾倒。
站在最前面的兩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后面地再往上摔,再后面再摔,一個兩個的,就仿佛疊羅漢一般疊在一起。
場面看起來特別地稽可笑。
元黛看著這副場面,面吃驚之,“各位這是做什麼?是要給我拜個早年嗎?”
“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到過年的時候呢。”
“而且.....就算是給我拜年的,也多帶個紅包過來吧,多錢倒無所謂,有就行了。”
外面的韓老爺和韓壽看著這副場景,不由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蠢貨!這麼點事都辦不好!”韓老爺忍不住朝著那群疊羅漢罵道。
再看看元黛,果然伶牙俐齒,怪不得自己兒子也被給騙得團團轉。
韓壽則是因為聽元黛說要帶紅包過來。
錢錢錢!又是錢!
這個人難道是見錢眼開嗎?一聽到提起前,韓壽頓時便想起了自己被騙的那些銀錢,心中是又憤怒又后悔。
手下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了韓老爺和韓壽的后,韓老爺整理了一下自己面上的表,隨后道:“聽說你騙了我兒子不錢,我勸你還是早點拿出來的好,我們韓家可不是吃素的。”
“韓老爺您這說的什麼話?什麼騙不騙的?不是你兒子他自愿給我的嗎?”
客棧的事本來都沒有打算再計較了的,誰讓韓壽不死心,又來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韓壽三番兩次地來犯,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
韓老爺冷笑了一聲,“我兒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鄉野村夫,也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來的,能攀上我們韓家,是你三輩子的福分。”
“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的話,那我也不客氣了!”
“來人!將我把這個騙人錢財的人抓府!給府理!”
“在這個徽州城,我就是規矩!”
“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要聽我的!”
說著,便大手一揮,示意后的人上前去抓人。
韓老爺的手下們一作,景曜和燕盛兩人便雙雙起,攔在了元黛的面前,將元黛整個人都遮蓋的嚴嚴實實的。
韓壽看到兩人這副樣子,頓時又想起了自己那天在客棧當中的屈辱經歷,他湊到他爹的邊,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他們倆也欺負過我?”
“放心,爹給你出氣,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韓壽聽到這話,頓時挑釁地揚起了頭,看向了對面的兩人,“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們現在將元姑娘還給我,并且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我就當這事這麼過去了,倘若不的話......”
韓壽的視線落在了自家的那些手下上,“事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這些手下的手,他可都是看過的,并且他們一個個都經過了專門的訓練,而元黛那便,不過兩個普通男人罷了,自然是敵不過的。
景曜冷笑了一聲,本懶得搭理韓壽,“要打就打,哪那麼多的廢話?娘們唧唧的。”
韓壽被駁了臉面,神自然是不好看的,他看著景曜,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給我打!”
韓壽后的手下朝著元黛等人沖了過去,景曜上去就直接撂倒了好幾個,燕盛則負責護在元黛前面,理那些企圖上來攻擊元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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