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那時候秦商翼是家厚的酒樓東家,向清遙就是個靠著酒樓吃點兒分紅的農婦。
秦商翼那時候跟過河拆橋,把向清遙踢出局,很快也被打臉,自家的酒樓也就開不下去,便宜了向清遙。
現在呢?
向清遙是高高在上的將軍夫人,皇上最疼的徒弟,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是一人之下都沒有,師父敢不聽徒弟的話,向清遙都敢跟師父翻臉。
可不是秦明軒,顧忌君臣那一套,師父害死了師兄,這是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兒,雖然不會說弄死師父,卻不想讓他過的舒服了。
秦商翼這樣的小嘍啰,向清遙報復都沒想不起來。
沒想到秦商翼還敢來霉頭,向清遙都覺得吧,自己是不是沒有立威,京師的人都不怕呢?
念遙被所有人捧著,就是以為惹了禍,得罪了人,皇上還護著,所有人都知道不好惹,向清遙還沒有展現自己的能量,秦家一個商賈都不把放在眼里了嗎?
當然也不是這樣,主要是秦家層次太低了,不知道向清遙的可怕,真的是圈子決定見識,秦家的見識還不夠。
既然遇到了,向清遙就要管一管,吩咐道:“帶路,去秦家。”
秦商翼還不服:“我家不歡迎你,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吧。”
向清遙嘖嘖一聲:“二爺,長能耐了,你是忘了我的脾氣了,也好,給你增加增加記憶,我是吩咐我的人,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別自作多,以為你是個人呢!”
秦商翼憤加,“你這個人,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是仗勢欺人,別以為你是將軍夫人,就能為所為。”
掌柜的急的跺腳,扯著他的袖子道:“二爺,可說兩句吧。”
向清遙還真的能為所為,人家后兩座大靠山呢。
“秦二,你還是這麼自以為是啊,我不欺負你,我講道理,你們這家店的房子是我家的,限你們一個月時間,重新找地方,搬走吧。”
“什麼?不可能?”
向清遙被他蠢的不想說話,掌柜的道:“是真的,這是將軍府的房子啊,秦夫人是將軍夫人,有這個權利。”
“咱們簽了契書的,你不能反悔。”
契書就相當于現代的合同,不過不管古代現代,房主都是主導地位,租客都是弱勢群,讓你搬你就得搬走,說漲房租就要漲房租,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買自己的房子。
安全啊,漲房租還好,搬家太麻煩了,搬一次都折騰掉半條命,不僅是i累,還有心累。
別說秦家這麼大的商行,搬一次家簡直要命。
向清遙道:“沒關系,違約金我給,就是不想讓你秦家好過,有房子就是任,你不滿意去告我啊!”
“你……”
向清遙冷笑,單純的秦二,社會毒打挨得了,沒本事倒是有脾氣,今兒免費教教他如何做人。
不理秦商翼如何糾結不忿,向清遙已經去秦家了。
秦明軒擔心南越余孽傷害向清遙,出門都配著一百人的護衛隊,這一百人正好派上用場了。
向清遙原本讓秦商翼帶路,是以理服人的,現在看秦家不講理,也不做好人了。
直接讓人把門給撞開,大刺刺的走了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闖民宅?”
管家先出面涉,臉上滿是驚疑,這些人來頭不小,秦家什麼時候惹了人?
護衛把他拉開,向清遙大步走進客廳,和于清婉坐在主位,吩咐道:“去把秦商羽找出來。”
“是!”
沒有讓秦家出人來,而是自己去找,這就跟搜家差不多了。
秦老夫人和姚玉玲走進來,看到向清遙跟主人似的,霸占自己的位置,氣的老臉哆嗦,還是撐著禮數問道:“不知這位夫人為何要為難我秦家?”
姚玉玲臉發白,跟老夫人道:“是秦夫人,肯定是為了大表哥來的。”
秦老夫人出懼,是秦將軍的夫人,一個宅子,竟然為了外男出頭,秦將軍知道嗎?
是這麼想的,也就問出來:“不知道夫人與我家大孫子什麼關系啊?你這麼做,你家將軍知道嗎?”
向清遙笑了:“果然險啊,還是不老實,挑唆我們夫妻呢,還是給我造謠,說我水楊花,不守婦道呢?”
于清婉都無語了,老婆子是自己找死呢。
秦老夫人臉頰抖,話都被說完了,看來是有恃無恐。
“老不敢,不知道秦家哪里得罪夫人了,這般興師眾?”
向清遙倒是佩服睜眼說瞎話,“我來找秦商羽,他是我朋友,我來看看他不行嗎?”
“自然是歡迎,不過秦家家務事,夫人還是不要多管的好。”
同樣是姓秦的,秦國公跟這個老婆子一樣的討厭,倒是秦明軒是歹竹出好筍啦。
“老夫人心虛了嗎?我不管你們家務事,我只管我朋友到的不公正待遇,你囚他,本就是犯律法,我還管不到了嗎?”
老夫人也厲害,道:“沒有哪條律法,說我不能管教親孫子的,秦夫人,這個理由怕是不行。”
“沒有嗎?”
向清遙不懂,于清婉道:“好像沒有。“
”那就加一條,孩子年,就能獨立自主,別說是隔著一輩的祖母,就是親生父母,也不能控制孩子的人生自由。”
沒有就加一條,向姐就是這麼豪橫,朝廷都快家得了,加一條律法算什麼?
秦老夫人被懟的無話可說,于清婉搖搖頭,這個老夫人真是蠢,胳膊能別的過大嗎?
這麼好的關系不想辦法攀附上來,反而作對,真是老糊涂了。
說話間,秦商羽被帶來了,況不太好,瘦的都沒人樣兒了,看到向清遙,出一抹笑意:“多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說說你,遇到麻煩都不說找我幫忙,看不起我嗎?”
向清遙恨鐵不鋼,你有自尊是好事兒,可也得分況,命都沒了,自尊留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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