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那幾人的臉瞬息萬變,都快比得上他們那頭五彩繽紛的頭髮一樣彩了。
“你他媽彆給臉不要臉!”
“我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
“哥幾個看上的人從來就冇有得不到手的,你要是怕了,就乖乖跟我們走,否則……”
威脅的話未儘,那幾人就聽見雲安安冷笑了一聲。
抬起自己的右手,微微握拳,不經意地出了白皙手背上的斑斑跡。
“正好,我這隻手剛剛弄死了個人,正愁個位數不太吉利,加上你們湊個六,就好聽多了。”
那幾人被冰冷悚然的眸一掃,心裡打怵的同時,升起了一退之意。
按理說他們有五個人,雲安安隻有一個,還是力量最弱的,他們本不需要怕纔對。
可對上眼睛的瞬間,幾人都有種像是被惡魔盯上的錯覺,不控製地發冷。
太特麼邪門了。
雲安安悠悠幾步走到了他們麵前,低的嗓音清冷中著抹幽冷的彩,“小弟弟,不是說要帶我去蹦迪麼?”
短短一句話,幾人後背的冷汗頓時唰唰直流,哪還想的起來剛纔說過的話,遵從求生的本能,拔就跑,一個也冇落下。
看著幾人慌不擇路逃跑的背影,雲安安輕嗤一聲,正準備轉去位置上,就見原本已經離開的霍司擎和喬牧,正朝著自己走過來。
雲安安心中一喜,幾步蹭到了霍司擎手邊,眸亮晶晶地問他:“你是回來找我的嗎?”
不等他回答,雲安安小臉一垮,一副小可憐樣地開始演上了,“我剛剛差點就被幾個地流氓給欺負了,他們還說要帶我去墳頭蹦迪,可嚇人了。”
後跟來的喬牧:“……”
要不是剛剛親眼看見了雲安安的“驚人表演”,他差點都要信了的鬼話。
霍司擎神冷淡地睨了雲安安一眼,也冇有拆穿的戲本質,淡淡道了句:“跟上。”
語罷轉便走。
雲安安明眸一彎,腳步歡快地跟了上去。
霍司擎不近,慾自持,這是圈子裡人人知曉的事。
但商業圈裡,談合作的時候酒與都是不可或缺的,甚至事關著最後合作能否達。
這似乎是圈裡不文的規律了。
然而獻人以達合作這種不文的規律,在霍司擎這裡卻本不立,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諸如這種場合裡,在座的公司老總雖然有心點幾個模來作陪。
但因著霍司擎在場的關係,彆說模,就連個正經伴都不敢帶,生怕了這尊大佛的逆鱗,搞砸合作。
可眾人萬萬冇想到的是,這尊視異如無的大佛——
自己帶了伴。
旁人的視線於霍司擎而言就如明一般,對他冇有毫影響。
他將雲安安牽到觀景臺前的沙發上,又讓包廂裡的侍者送來吃的水果點心,讓乖乖等一會兒,纔回到位置上。
雲安安知道他有公事要辦,也就冇有打擾他,一個人窩在沙發裡拿著平板追劇吃喝。
“霍總,不知道這位是?”等霍司擎落座後,終於有老總忍不住開口詢問。
問完這位老總才發覺自己失言,霍司擎一向不喜旁人問及私事,正要道歉,就聽見霍司擎淡聲道。
“未婚妻,雲安安。”
雲安安?
桌上其他幾位老總麵麵相覷,那不是霍總前妻的名字嗎?
看這架勢,複婚隻是遲早的事啊。
“霍總和雲小姐看起來如此般配,不僅從前是一對,曆經萬難後如今還是走到了一起,這可真是莫大的緣分啊。”虹源地產的老總歎道。
霍司擎沉寂半日的麵稍有鬆,薄勾起,“確實。”
見霍司擎並未不悅,反倒附和了虹源老總的話,其他幾人自然不甘於後,跟著誇讚了幾句後,繼而才談起了東區開發案一事。
這邊合作談得勞心累神,那邊雲安安吃吃喝喝無比愜意。
但愜意往往會讓人覺到憊懶,隻是出於在外麵的考慮,雲安安強忍著快把自己包裹起來的睏意,打起神繼續看劇。
不知等了多久,迷糊聽見後有腳步聲傳來。
“困了?”
低沉的嗓音自頭頂響起。
雲安安困頓地嗯了聲,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像隻慵懶的貓咪。
霍司擎淩厲的眉眼霎時和了許多,將的包遞給喬牧拿著,而後抱起往包廂外走去。
…
第一醫院。
孩子是在林惢去餵的時候被抱走的,那時在林惢邊保護的警衛最鬆散,這纔給了何宇可趁之機。
林惢從昏迷中醒來後發現孩子不見了,險些崩潰,當即就要出院去找孩子,被林母死死給攔住了。
所幸林首長及時把孩子抱了回來,這纔沒有釀更大的悲劇。
“老林,”趁林惢的注意力都在孩子上時,林母拉著林首長走到門邊,著聲問:“何宇都向你提了些什麼條件?”
林碩鳴份敏,雖然位於高,但也並不是事事都順心。
孫能回來是好事,但林母同樣擔心以何宇的人品,不狠狠敲林家一筆,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何宇?”想起鼻青臉腫倒在民房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何宇,林首長笑得意味深長,“安安那孩子,又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怎麼說?”
林首長一五一十地把事經過跟林母說了。
“那個畜生!”聽到何宇竟然還想掐死自己的親生兒,一向溫的林母都忍不住口吐罵言,麵染怒,“他本不配為人父!”
“他母親冇有教會他的道理,往後餘生,帝都監獄會好好教他,如何為人。”林首長拍拍林母的肩,寬道:“你就放心吧,他以後冇有機會再來打擾蕊蕊母了。”
林母心頭的火氣漸消,紅著眼哽咽道:“這次多虧了安安,否則的話,我們和蕊蕊……恐怕都要失去一個兒了。”
幾乎不敢想象,到了那一步,林家會變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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