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現在到底是明白了點現實。
以前以為自己有能力就可以護住自己的位子。
但其實不然,氏部早就已經了,大多數人都已經了鵬濤的爪牙。
縱然有能力,也一樣守不住自己的位子。
缺的不僅僅是能力,還有靠山。
之前鵬濤一直老老實實的,就是因為有厲北承在背後撐著。
厲北承的人一走,態度明了,鵬濤父子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將拉下馬。
所以現在要做的是,第一把自己手中現有的資產全部投資出去,以免連手中的現金也被牽扯進去。
第二,便是看看能不能帶走氏部分利益,帶走的越多越好。
有句話厲北承說的還是沒錯的,氏部已不是的了,若是守不住便放手,等能力足夠了再收回來。
「沫?」
沫的思緒突然被人拉了回來。
轉頭去,卻見白正一臉愕然的看著。
沫淡淡的看了一眼,「何事?」
當初的事沒心思去查證,到底白是不是清白的,也不想知道。
不過,雖然白表現的一直都很不錯,可的直覺卻不允許相信白。
「沫,真巧,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上次的事還沒跟你道歉,我也沒想到周旭東居然是那種人,從那以後我便跟他分手了。」
白了手,愧疚的道歉。
「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對了,沫你現在在哪裏住啊,有空一起出去逛街啊。」
「我不怎麼逛街的。」
「我有事先走了。」
沫並沒打算繼續與聊下去。
「沫。」
「沫。」
白喊了幾聲,也沒答應。
等沫走遠之後,白氣的跺了跺腳罵道:「清高什麼,把旭東害那樣,以為就完了,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的!」
「我遲早要把你送到李老闆的床上,不然我怎麼差?」
白吩咐的罵了幾句,一轉差點撞上一人。
那人頗有興趣的問了一句,「哦,李老闆,這是怎麼回事,有興趣跟我談談嗎?」
白抬頭,看到那人的臉,驚訝道:「我認識你,你不是那個……」
國,紐約。
厲北承有些煩躁的看著手中的報表。
顧亦琛與陸景天都在。
非洲那邊的事忙的差不多了,顧亦琛便被調到了國繼續苦的忙著。
至於陸大公子則是個比較閑的,三天兩頭跑來找兩人喝茶。
「喂。」
陸景天手捅了捅顧亦琛的胳膊。
「幹嘛,閑的?」
顧亦琛對他翻了個白眼。
他這手裏的事多到要瘋了,他簡直懷疑厲北承打擊報復,故意找來這麼一堆事給他做。
「你沒發現北承最近有點不對勁?」
陸景天好奇道。
他昨天才到,但是到了之後明顯覺得他這兄弟不對勁,沉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十億似的。
呵……
顧亦琛嗤笑一聲,「十幾天了,跟個火藥桶似的,一點就炸,瞧見秦通沒有,最近都瘦的不樣了,那是被他給嚇的。」
「怎麼了這是?」
「不知道,從國回來就這樣了,八是鬧分手了。」
「分手!」
陸景天一臉愕然,「我去,他們才好了幾天啊,吵架了吧。」
「沒這麼簡單,吵架能吵這樣,八是分了。」
「所以,別惹他,剛丟了媳婦的人惹不得。」
顧亦琛搖了搖頭,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心裏暗自腹誹:秀恩,死得快。
看吧,還沒多久呢,就分了。
陸景天坐在沙發上繼續喝茶,只是他這人比較犯賤,越是不知道的事越是想一探究竟。
尤其是對厲北承的八卦,他更是好奇的為其碎骨也要知道那種。
畢竟他們三個,就厲北承沒有什麼八卦可挖掘。
這些年清心寡的跟個gay似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八卦可挖了,他若是不挖出來,一定會被憋死的。
所以,磨蹭了半響,陸景天殷勤的給厲北承泡了杯咖啡狀似無意道:「北承,你也別太消沉了,這天底下多的數不清,想往你厲北承床上爬的更是多到數不清,你隨便找幾個睡睡就知道你以前多麼傻了。」
「真沒必要在沫那一棵樹上弔死,至你得多找幾棵樹弔死吧。」
「不然,我現在給你安排安排,大家都是年人了,憋著很容易憋出傷的。」
「滾。」
厲北承冷淡的吐出一個字,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波瀾。
「北承,有話好好說嗎,談分手這是常態,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知道我分了多個了?」
「滾!」
「北承,你這樣憋著也沒用啊,來跟我們說說,你們為什麼分手,這也太快了吧,是你出軌還是出軌?」
「北承,說說啊。」
陸景天使出了渾解數打聽八卦,無論厲北承怎麼他滾,他都堅定的絕對不滾!
在陸景天不要臉的堅持下,厲北承總算開了尊口,「我們沒分手。」
「沒分手,你這樣?」
「看你那一臉要吃人的樣子,吵架吵這樣?」
「也沒吵架。」
「?」
顧亦琛與陸景天同時看向他。
「不可能吧。」
顧亦琛了下,「沒吵架怎麼不秀恩了,這幾天沫兩個字提都不能提,你騙誰呢?」
「我們只是意見不同,爭論了幾句而已。」
沒錯,厲堅持不認為自己跟沫是吵架,就是兩人意見不同罷了。
顧亦琛與陸景天二人面面相覷。
這還不算吵架,明明就是吵架了說那麼好聽幹嘛?
「因為什麼?」
「綠帽子?」
顧亦琛悠閑的喝起茶來。
「執意要跟宮遠洋合作,我讓終止合作不肯聽。」
「這事你們不是之前就達共識了?」
陸景天驚訝道:「我記得你之前是同意了的,沒有你的同意,夜寒會幫忙修改方案?」
「我反悔了。」
厲北承臉一寒。
陸景天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你家小迷妹還不氣的想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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