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宮裏的那些事,你就別心了,在府上好好養胎。」
沈長歌:「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不放心。」
楚玦:「我明白你的心思,一切都給我去辦吧。」
「那你且說說看,我有什麼心思?」
「你費這麼大力氣,連同皇后,外加一眾臣子,除去老皇帝的下一步,就是要推四皇子即位了吧。」
「聰明,不愧是我的夫君。」
「楚矜尚且年,沒有母族背景,自小不寵,你力推他為新帝,一來他念著你的恩,必然會恩戴德;二來他無權無勢,便於控,也更會依附於你。」
「你說的沒錯,綜合這些因素,楚矜的確是最好的人選。」
「曾經你說,你痛恨老皇帝,如今大仇已報,等將剩下的事安頓好了,我們去過自己的生活吧。」
「好。」沈長歌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好久,楚皇死去的那一刻,到無比暢快和輕鬆,上輩子背負的債終於還清了,這輩子,要好好活。
。。。。。。
等沈長歌睡去之後,楚玦才悄悄離開房間,他囑咐秋月:「讓多睡一會。」
秋月笑著應下了,看著楚玦和沈長歌這般恩,不幻想起自己的婚後生活了。
這段時間,秋月已經瓦解了崔逢對楚皇的忠誠,他不是愚忠之人,自然懂得棄暗投明。現在就等他來提親了。
。。。。。。
楚皇駕崩,朝堂外有許多麻煩事需要解決。
楚玦不想讓沈長歌煩憂,他立馬就派人將楚矜和楊妃保護了起來
楚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覺宮裏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而楊妃,倒是一臉鎮定。
自從楊妃和沈長歌談之後,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楚矜扯著楊妃的袖,「母妃,你是不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楊妃抬頭看了眼,嘆了一句,「這天要變了。」
楚矜不明白,「要變天了?兒臣看這天好好的,怎麼會變呢?」
楊妃蹲下子,抱著楚矜,「兒啊,我們要走出這清歡殿了。」
楚矜沒有在楊妃臉上看出任何的欣喜之,反而滿是擔憂,他知道的,並沒有人將母妃囚在這裏,是自己不願走出去罷了。那麼現在,為什麼想走出去了呢?
楊妃著楚矜的頭髮,「今日之後,我們的日子將會兇險莫測,再不復往日的平靜,你不害怕嗎?」
楚矜言辭肯定,「母妃,我是男子漢,我不怕危險。」
沈長歌說的沒錯,楚矜年紀雖小,但心已有抱負,楊妃不能為了貪圖平靜,而將他囚於這一方小天地里,他是雄鷹,該翱翔四海。
楊妃溫笑著,「我的矜兒長大了,該出去看看了。」
楚矜的眼睛裏都是亮,道:「那母妃要一直一直陪著我。」
楊妃:「好啊。」
楚矜握著手中匕首,這是沈長歌送給他的,「葉玖姐姐好久沒來見我了,我有些想。」
「放心吧,你很快就會見到的。」
「母妃,真的嗎?」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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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妃在得知楚皇駕崩的消息之後,就知沈長歌的計劃已經功。
這時候,一隊侍衛走來,為首之人便是路河。
路河態度恭敬,道:「楊妃娘娘,四皇子殿下,臣是譽王麾下副將,特來保護你們。」
說罷,路河出示了自己的腰牌,以證明自己的份。
楊妃看了看,頷首,謝道:「有勞各位了。」
在新帝即位之前,勢必有很多人都在盯著楚矜,楊妃不能讓楚矜有任何閃失,他是的命。
路河又道:「清歡殿簡陋,還請娘娘和殿下收拾一下,隨臣遷往東宮。」
東宮,一直以來,都是太子的居所。
楚皇生前沒有立過太子,東宮也就無人居住。
如今,楊妃帶著楚矜搬到了東宮,也就是昭告天下,楚矜就是未來的天子,他是即將登基的新帝。
楊妃早就料到自己要搬出清歡殿了,道:「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這就隨大人去吧。」
。。。。。。
臨走前,楊妃回眸看了眼「清歡殿」三字匾額,心中慨萬千。
十餘年前,楊妃為了保全自己和楚矜的命,也為了心中那一份怨懟,搬來了這裏,這麼多年從未踏出過半步。
而今要從這裏離開了,瞬間心思複雜難解。
樹木依舊還是當年的樹木,人卻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人了。
十年,不過一瞬。
楊妃坐在轎子上,最後將這一片的風景收於眼底,「起吧。」
。。。。。。
楊妃母子住東宮的消息,很快就傳播出去了,再加上是路河親自護送,一時間掀起軒然大波。
路河可是譽王最親近的屬下,他護送楊妃母子住進東宮,不就是意味著譽王有意扶持四皇子登基嗎?
如今的譽王,權勢熏天,無人可比。
朝中員眼尖耳靈,慣是會見風使舵,他們恨不得趕結上譽王。
這不,眼見譽王有扶持四皇子為新帝的意思,他們也紛紛表態,提議立四皇子為帝。
當然了,朝中還有一部分是楚皇的心腹,他們則提出抗議,正所謂立嫡立長,應該由三皇子楚仁登基。這一部分人力舉三皇子登基。
於是朝中形了兩派,兩派相爭,必有一敗。
對此,楚玦並不急著打,他要趁這個機會看看,朝中還有多是楚皇殘留的人,或者是那些與他為敵之人。
除了這兩派人之外,有一人顯得特別獨特,那就是崔逢了。
崔逢既不屬於譽王黨,也不屬於反譽王黨,他保持自己的立場。
又因為崔逢名聲極好,尤其是在民間,百姓們都十分尊敬且崇拜他,只要他說什麼,百姓們都會認為是對的。
所以崔逢的立場,有著一定程度上的價值。然而他遲遲不站隊,兩派人都明裏暗裏拉攏過他,都被他拒絕了。
為多年,崔逢一直是這樣的秉,不吃,任何人都拿他沒辦法。
這件事傳進了沈長歌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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