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輕涼思來想去,都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形容,這一刻倒是有些后悔往日沒好好念書了。
若是顧浦在,肯定知道該怎麼形容。
蔣輕涼在懊惱些什麼,江倦并不知,他腦子里面糟糟的,最可惡的是那本書里的畫面一幀又一幀地閃過。
不要想不要想。
江倦努力停,可他越是抗拒,越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甚至還想起來那一日,舌尖掠過時的。
滾燙、。
江倦:“……”
垂手立在一旁的管事也發覺不對勁了,他擔憂地問道:“王妃,您可是不舒服?”
江倦喃喃地說:“心跳好快。”
王爺把人給他之前,可是待了王妃是有心疾的,聽他這麼一說,管事當即嚇了一跳,“王妃,您可是心疾發作了?奴才這就去請王爺與老爺?”
江倦這才回過神來,“啊?我沒有啊?”
他說沒有,可蔣輕涼經管事提醒,也大驚失道:“好端端地怎麼會跳得快?快去請郎中,他心疾發作了王爺和我爹有什麼用?快一點,趕讓郎中來給他看看!”
“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管事撒就跑,嚇得夠嗆,江倦只好再一次向他重申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蔣輕涼卻還是如臨大敵道:“郎中馬上就來了,倦哥,還有哪里不舒服啊?”
江倦:“……”
他真的沒有不舒服。
沒過多久,郎中還沒到,薛放離倒是先趕來了,他大步走向坐在椅子上、被迫心疾復發的江倦,半蹲在地上。
層疊的擺逶迤一片,薛放離卻只是握著江倦的手,神發冷,可語氣卻是輕的,“還是不舒服?”
江倦認真地說:“王爺,你別擔心,我沒事。”
薛放離垂下眼簾,盯著他細白的手指。
——管事遣來的人道江倦心疾發作,嚴重到連書頁也再翻不,他坐在那兒緩了許久都無濟于事。
年這樣怕疼,真的難起來,卻只是說自己沒事。
他愿他與往日一樣,委委屈屈地喊疼,黏黏糊糊地往他懷里鉆。
思及此,薛放離抓著江倦的手,倏地失了幾分力道,江倦疼得眉尖一蹙,詢問似的他,薛放離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江倦抱了起來。
“客房。”
許久,薛放離才緩緩吐出兩個字,與他一同前來的蔣森濤連忙給丫鬟使了一個眼,丫鬟便道:“王爺這邊請。”
“王爺,去客房做什麼啊?”
江倦很迷茫,薛放離他幾眼,此時此刻,江倦面上的艷已然散去,薛放離眼中的他,蒼白又孱弱。
——好似一片茫茫雪,薄而淺淡,掐一下就會留下印子,摔一下就會碎掉。
薛放離雙目輕闔,“去休息一下。待郎中來了,好好與你看一看。”
江倦:“……”
不是,他真的沒事啊。
江倦言又止,薛放離抱著他往外走,臨要踏出書房,薛放離腳步一頓,似是想起什麼,垂眼問江倦:“可是他又氣著你了?”
薛放離并未指名道姓,但蔣輕涼聽得就是一個哆嗦,知道說的是自己,他一點也不想再下水,慌忙辯白道:“我沒有啊,我就在那兒抄書,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心疾就發作了,我哪兒敢惹他啊。”
江倦也連忙搖頭,“沒有,他沒有氣我。”
蔣森濤聽了卻直搖頭,“王妃,你不必替他瞞什麼,這小子日無法無天,定是他又怎麼氣著你了。”
蔣輕涼無語地說:“爹,你講講理行不行,我真的什麼也沒干,不信你問春桃。”
蔣森濤看向那春桃的丫鬟,丫鬟細聲細語地說:“回老爺,公子確實一直在抄書。”
蔣輕涼嘟嘟囔囔地說:“我冤死了我。”
“你冤?你冤什麼?”
蔣森濤看他幾眼,鏗鏘有力道:“王妃的心疾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見了你才發作,你不好生反省,卻還一再頂。”
“臭小子,給我滾去沙場跑三十圈!”
蔣輕涼:“???”
這也能怪他?
他招誰惹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被迫心疾發作咸魚卷(。)
唯一害者只有杠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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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遲了今天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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