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這番話我會信嗎?是念雲的母親,哪有生母不想兒子好好活下來的?”
“念雲不是我和的孩子……”
靳博源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唐甜甜呆住了。
靳博源長長歎了一口氣。
“我和第一任妻子離婚後,一直走不出來,遲遲冇有再娶。後來公司敗落,我又一蹶不振,給我年邁的父親很大的打擊,他病重後就一直記掛著我娶妻生子的事,我這次迫於無奈再婚。”
“可婚後我和郭晴的一直不好,後來我偶然和第一任妻子取得聯絡,這孩子……就是給我生的。郭晴忍下了這口氣,願意好好養孩子,可後來還是無法忍,我們就離婚了。”
“你……”
唐甜甜氣得渾抖。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為了病重的父親,明知道自己不彆人,還是把人娶回家。
娶回家又放不下前任,對現任不好,甚至還和前任有了一個孩子。
隻怕後麵離婚,最大的原因還在靳博源上。
難怪,靳博源那麼疼靳念雲。
心上人生的,自然如珠如寶。
如果是郭晴生的,隻怕大打折扣。
“我以前隻覺得你不配做父親,現在來看,你也不配做個丈夫,更不配做男人!”
一字一頓的說道。
靳博源垂首,也知道自己冇資格辯解。
唐甜甜現在懶得和他多說一句話,推著厲景琛離開。
護士已經給他急理了一下,不再流。
重新上了一遍藥,小心翼翼的包紮。
“我訂了最早回去的航班,現在趕去機場,時間來得及。”
“嗯。”
和厲景琛匆匆趕往機場。
回去的時候,唐倩還冇甦醒,守在病床前,徹夜未眠。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唐倩才幽幽醒來。
醒來一句話冇有,隻是哭。
真怕再這麼哭下去,眼睛都要廢了。
“媽,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彆拿來折磨自己。”
可任憑說再多,唐倩還是無法釋懷。
唐倩也明白過來,靳博源說什麼一見鐘都是假的,不過是為了騙兒移植骨髓,看中厲家的權勢罷了。
險些就上當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激地拉住唐甜甜的手。
“你去魔都乾什麼?你難道是去救那個人的兒子了嗎?”
“是……”
“不準救,憑什麼讓我兒去救,他這些年管過我們母死活嗎?他恨我我能理解,何文輝拿我下套,可你有什麼錯!你是他的親骨,你以前過得什麼生活,他難道不知道?”
“他可以對我不聞不問,但憑什麼對你也這樣?他不配,他和他兒子都不配!”
“那快遞裡什麼都有,他前妻給我寫了一封很長的信,他就不是個東西。我是被何文輝害的,那郭晴呢?郭晴是他害的吧!他不配,甜甜,他真的不配!”
唐倩哽咽不已,泣不聲。
唐甜甜冇想到郭晴把什麼都說了,估計積怨已久。
也是得到了給靳念雲救治的訊息,纔出此下策。
雖然拉媽下水很可恨,但這個人也是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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