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亦有發發善心的時侯,你們這些匈奴人,連惡狼都不如,你們殘忍無比,我大秦百姓被你們當作牲畜殺戮,我相信這債會有還回來的一天。你們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劉德之說道。
這一路走來,他看到這些匈奴人的兇殘,不知道有多人被他們殘忍的殺害,所見這些后,他真的很憤怒,憤怒無比。
他親眼看到那麼小的孩被匈奴所殘殺,婦,孩子被無的,而後如牲畜一樣殺死。
「劉軍師,還住口。若是再有胡言語,本王現在就斬殺汝於此地。」大王子冒頓怒聲說道。
「你們儘管的殺吧,今天你們殺我們多人,他日我們的秦人就會殺你們十倍,百倍。」劉德之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膽!」
一邊的匈奴冒頓的護衛刀,就要殺了劉德之。
「住手!他現在想要求生,本王偏偏不如他的心意。你們好生看著他,不要讓他死了。」冒頓決定要親自讓劉德之看著他殺到大秦帝都的一刻兒,他要毀滅這個帝國,締造新的傳奇。
「報!」
遠有一匹飛馬跑過來。
走近之後,發現卻是一位傳訊兵。
「報,大王子殿下,大單于以及諸位大人在獅沱河兵敗而亡,現在匈奴汗庭危在旦夕,朝中各位大臣請大王子趕回師救援。」
納尼?
大單于兵敗?
還亡?
這是什麼節奏?!
大單于冒頓現在很是惱火,這麼關鍵的時候,為什麼?三十多萬的匈奴銳就是一群傻叉嗎?
「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怒聲說道。
「報應!這是你們匈奴人的報應。」劉德之聽到這些后,卻是高興無比。
「說!」
冒頓著心頭的憤怒,說道。
這位傳訊兵將所知道的況都告訴了冒頓,尤其是那獅沱河的一場戰。
大秦銅炮!
遠程弩車!
這些到底是什麼玩意?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不是蘇辰帶兵。
「那個李靖是什麼人?」
大王子冒頓問道。
「聽說是西府趙國的大元帥,兼其兵部尚書。」這位傳訊兵說道。
「該死的西府趙軍,我冒頓與你們沒有完。」
冒頓怒聲說道。
「大王子現在草原上面,風聲鶴唳,各大部落沒有主心骨,還請王子殿下趕回去繼承汗位。」
這位傳訊兵抬手說道。
「本王自有安排。那烏力哲呢?現在他在那裡?」冒頓大聲問道。
「七王子率兵已經退守到車車爾勒格,與那裡的查合臺部落,扎爾南部落合兵一,正在和西府趙軍陳慶之所部大戰呢。」
這位傳訊兵說道。
「父汗死時,烏力哲在那裡?」冒頓懷疑此事和烏力哲有關係。
「大王子,當時的七王子正在率兵在前線殺敵呢。」這位傳訊兵說道。
其實不只是他在懷疑,朝中不人都在懷疑,但是可惜沒有什麼證據。
「你先下去,容本王思考後再說。」冒頓說道。
「諾!」
這位傳訊兵退下去。
劉德之聽到這些訊息,心裡異常的興,匈奴的大單于死了,數十萬的大軍損失慘得。
最主要的是,西府趙軍已經對匈奴開戰,並且已經在匈奴的草原上面開戰劫掠報復。
報應!
上天是有眼睛的。
大王子冒頓沒有說話,他在思考,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退,還是戰。
若是退兵,這一次的南侵就算是宣告失敗,而且短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但若是不回兵救援,那麼自己就會失去人心,未來還怎麼繼承大單于之位。
這一次真的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或許西府趙軍很厲害,但是現在若是他可以擊潰中原的北方防線。
那他們就可以從而掌握對中原的戰爭主權,這才是最關鍵的。
劉德之看著冒頓,現在一陣冷笑,他看著其說道:「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代價,報應。」
「什麼代價,報應?劉軍師,本王勸你還是慎言,現在我很不開心,你要是再給我胡說八道,我一定會殺了你。」冒頓冷冷的說道,他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們行不義之戰,侵我中原之地,殘殺百姓,造下殺孽,這在我們中原,那是要講報應的。」劉德之說道。
「我們長生天的子民,信仰的是狼。我們是天狼的子孫,我們不講報應的。」冒頓說道。
「你們每一次劫掠我們,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還有。你們為什麼一直貧窮呢?就是因為你們只會破壞,不知道生產。」
劉德之說道。
「我們草原之地和你們中原不同,我們沒有地方可以種植糧食,也沒有城池,我們是逐水草而生的。是長生天給我們食。」
冒頓振聲說道。
「先不說你們中的長生天是什麼,但是你沒有聽說過,自力更生嗎?你們不努力生產,種植,就知道搶,你覺得能夠長久嗎?」劉德之不愧是位縣丞,知識和見識都遠超過一般人。
「劉軍師,你覺得我們的生活方式有錯嗎?」
冒頓說道。
以前他沒有反省過這一點,但是現在聽到劉德之這樣說,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裡有些道理的。
「這是自然,殺戮只會破壞,想要過上好的生活,想要讓一個國家變得強大,除了擁有強大的軍力,最主要的就是要讓國家有著很大的生產力,這才是最主要的,否則,自己家的百姓都過得不好,你憑什麼想要爭霸世界。靠武力得到的東西,總有一天也會因為武力而失去。」
劉德之說道。
「你說的這些真的有道理嗎?」冒頓問道。
「難道沒有嗎?你知道為什麼中原一直比你們草原強大,如果不是我們現在自己戰,你們有機會嗎?以前趙國,秦國,還有燕國,都曾經將你們這些外族打得很疼是吧?就說一年多前,你們襲擊我們施城,想要謀害當時的扶蘇公子,後來被我們的蘇辰將軍所破壞,還將你們二十萬的銳留在我們的腳下。」
劉德之說道。
「劉先生,你確定是個普通的縣丞嗎?」冒頓聽著這些話,總覺得眼前這位劉德之有古怪。
「我只不過是比別人看得多,我知道怎麼打理一個縣城。」劉德之說道。
冒頓則瞇著眼睛,說道:「你知道打理一個縣城,那麼就可以打理一個國家。你這樣的人,正是我冒頓所欠缺的。這樣吧,你日後給我打工吧。」
「我不可能聽你的。」劉德之沉默。
「你確定?在我看來,你不應該這樣想的。」
冒頓說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呢?」劉德之說道。
「本王算是知道,你這樣的人,屬於那種鬱郁不得志的人,你若是為我的國相,那麼,就可以改變我們匈奴人。我可以答應你,日後不提倡這種殘忍的屠戮方式。」冒頓說道。
「你說真的嗎?」劉德之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是匈奴的王,馬上就要為大單于,你覺得我會騙你嗎?」
冒頓說道。
「你若是這樣說的話,我們的確可以合作的。」劉德之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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