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這是……”

他旁的領導問。

“嗐，怪我這子，忽然看到我侄子，就給樂忘了介紹，這是我最親的親人，我侄子牧遠。小遠，這是歷市教育部領導，也是我的老朋友，你吳叔就好。”

單單是程大河那句我最親的親人。

就能看出牧遠在程大河心里地位。

牧遠作為小輩率先打招呼：“吳叔好。”

“好好好，小遠是吧，坐。”

老吳也在打量牧遠，樣貌這種東西就不談論了，單單是那氣勢就覺不一般。

知道他是教育部領導。

也沒有毫諂的意思表出來，眼神深邃純粹，不好欺負，但不是惡人。

“多謝。”牧遠頷首。

大家各自坐下。

程大河就抱著牧天滸問：“滸滸，妹妹和媽媽呢？”

“妹妹在照顧媽媽，因為媽媽坐火車有點暈。”牧天滸說。

“哎呦，澄澄那麼厲害呢。”

“是啊，妹妹可厲害和聰明了，認識好多好多字，還會1~100的算數。”牧天滸驕傲地說著，與有榮焉。

“那叔公也考考你？”

“不行，我出去玩了，沒有學，不懂這些。”牧天滸搖頭，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小孩子嘛就應該玩。”程大河趕忙道，反正后輩做什麼對他來說都是非常棒的，特別是小孩子，就是玩耍歡樂的年紀。

牧天滸笑笑。

牧遠挑挑眉。

小家伙還懂害。

難得啊！

“叔公，我學過武哦，我可以給你表演。”牧天滸剛剛絞盡腦在想自己會些啥玩意兒，終于讓想到原來自己是會武的呀。

“好！”程大河一口應下，又問老吳，“現在菜還沒上來，不如就去瞅瞅我這小孫武表演？”

（應該是侄孫，關系親，以后文中會忽略“侄”）

“行啊。”

老吳也想瞧瞧這三歲小娃會有什麼樣的武表演？

國營飯店旁邊是招待所，而在這空間空曠的地方，牧天滸站定后抱拳，程大河熱烈鼓掌：“滸滸真棒。”

牧遠覺完了。

之前程大河因為太忙廠子要大改革，沒法離開，有兩年沒見小孩，現在乍一看已經是小小調皮鬼的小孩，很容易像他爺爺那樣，寵的無法無天。

牧天滸直接一個后空翻。

程大河鼓掌更大聲，老吳也跟著鼓掌，“這小孩筋骨不錯。”

牧遠不知為何。

忽然有點得意。

表演武牧天滸收斂起笑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是堅定，姿筆，一招一式干脆利落，踢時帶起的翻簡直驚艷眾人，年紀雖小，長得像大家最喜歡的福娃娃那般可，但招式完全能看出力道。

也能察覺出是認真學過。

“好！！！！”

這是路人發出的喝彩。

結束表演，牧天滸迎得許多掌聲，小孩臉蛋紅撲撲的，眉眼彎小月牙，對著大家抱拳后就來到爸爸邊，也沒躲著，大大方方讓大家看。

“我家滸滸這可太厲害了！”程大河抱著牧天滸得意的不得了，“滸滸學了多久了，累不累？”

“不累，學了……不知道多久，沒有算過，就是早上的時候，我小姨會教我。”小姨都不怎麼夸，唯有在做新作的時候會說學的速度還行。

原本以為稀松平常。

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給自己鼓掌。

好開心呀。

“那滸滸可真厲害。”程大河慨，才兩歲半的孩子，那套拳法能夠表演出來，真的是非常非常厲害了。

老吳也贊道：“不錯，是個當兵的好苗子，滸滸啊，以后想不想當軍人？”

牧天滸搖搖頭。

牧遠有些意外，之前可是一直嚷嚷著要當警察。

老吳也沒有生氣，繼續問：“那你想做什麼？”

牧天滸又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原本是想當警察的，但我小姨跟我說，警察不僅僅是抓壞人的，還有秉公執法，要公平公正，我不是很公平，不能當警察。”

“哦，為什麼不公平？”

“因為要是我妹妹欺負狗蛋，我就看著樂，狗蛋要是欺負我妹妹，我就揍他！”牧天滸舉的例子實在太牛。

讓老吳都無法說些什麼。

接下來三人也沒單單揪著小孩問問題，而是談論了最近全國都在關注的高考問題，程大河就問牧遠：“檜檜參加高考了吧？”

“參加了。”

“考得應該不錯吧？”

“嗯。”

按照他媳婦的績，那必須是不錯啊。

“那你以后咋搞？”

程大河跟老吳是好朋友，也不忌諱這點子話題，直接就問了。

“我也考了。”

“你也考試了！”

程大河驚訝不已，“你能考上不？”

不是他對他侄子沒有信心。

而是他侄子就初中畢業，而且這初中都是混過去的。

“我媳婦兒兩年前就給我補高中知識，后面沖刺了一下，應該還行。”牧遠對自己最沒把握的就是政治的答卷。

“你媳婦真不錯。”

老吳贊道。

牧遠點頭，牧天滸也點頭。

老吳被逗樂：“你也覺你媽媽不錯啊。”

“我媽媽對爸爸超好的。”

“哦，怎麼說。”

老吳興致問。

“反正就是爸爸媽媽經常膩歪在一起，爸爸跟在媽媽邊，媽媽都拿不煩爸爸，所以媽媽對爸爸超好的。還有媽媽都不跟我們親吻，就只跟爸爸親吻。”

牧天滸認真的說。

老吳笑得不行，程大河也哭笑不得，牧遠扶額，這小家伙真是什麼都敢說。

但氣氛是真的歡樂起來了。

老吳通過牧遠“不經意”的泄，也了解到檜職位，以及來歷市的目的。

“老師這塊的確是大麻煩，現在國家也在積極培養老師。”老吳沉思半晌，看向牧遠：“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跟你媳婦兒談談。”

“我們的榮幸。”

“好，那等明天我來找你們，現在也吃飽喝足了，你們叔侄倆聊聊，我也該回家歇著了。”老吳識時務的對他們揮揮手。

程大河就跟牧遠說：“老吳現在教育部二把手，我之所以跟他聯系，就是弄了個出版社，加上是老友，他為人正直，可以好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