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日軍陣地在遭到炮轟之后,驚慌失措的日軍發現了遠快速推進的華軍裝甲部隊推進鋒線,立刻開始了大呼小。
“敵襲!敵襲!”
“立刻反擊!不要慌!”
“八嘎!萬歲隊員給我準備好!”
“反坦克炮怎麼還不開火!?”
“準備好汽油桶!準備和華軍坦克同歸于盡!”
在一道道略顯雜的命令之中,日軍陣地上的92式重機槍、一些37mm戰防炮、對華軍裝甲部隊沒什麼用的92式步兵炮,乃至陣地上的75mm反坦克炮都開始了猛烈的反擊!
華軍裝甲部隊倒是毫不在乎日軍的反擊,任憑日軍的反坦克武打的正面裝甲叮當作響,每一輛T54A坦克仍然保持著一往無前的沖鋒勁頭,然后慢慢的將那門威力強勁的100毫米坦克線膛炮指向目標,隨后忽然開火。
“轟轟轟!”
炮口火閃爍,一發發100毫米預制破片榴彈從坦克炮管之中旋轉呼嘯而出,在狹窄的戰場之上拿出一道道死亡的軌跡,以飛快的速度命中了日軍陣地上的碉堡和反坦克火力點!
在巨大的炸聲之中,日軍的什麼戰防炮、步兵炮、反坦克炮都在頃刻之間被轟了廢鐵,炮架甚至在沖擊波的助力之下凌空翻個,然后重重的摔下來將沒死絕的日軍炮兵徹底砸死!
日軍陣地上無比倉惶大,他們手中最有威力的武本無法奈何華軍坦克分毫,而華軍坦克只需簡單的一個反擊就能讓他們命喪黃泉!
這是一場沒有希的戰斗!
日軍軍想要穩定軍心,于是乎在人心惶惶的士兵旁喊道:“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前面還有雷區,華軍坦克沖不過來的!”
“咻!”
對面的華軍坦克群后方兩輛火箭掃雷車突然開火了,兩枚直徑巨大的火箭在發架上迅速點火,拖曳著一長串的發炸藥凌空拉出了一道修長的破索,然后重重地墜落在地,接著轟然引了自己!
“轟!”
巨大的閃幾乎要刺瞎所有人的眼睛,一長串破所的轟然炸更是地山搖,威力簡直不亞于重炮群的轟擊,炸的震引發了日軍鋪設雷區紛紛自,劇烈的火球不斷翻騰而起!
這些在日軍設想之中原本要炸爛華軍坦克的地雷,就這樣變了毫無價值和意義的煙火表演。
而在低空之中,一架架米八武裝直升機正在高速向日軍的陣地發起突擊。
這些兇神惡煞的武裝直升機兩側短翼之下掛載的火箭發巢和航空機槍吊艙可不是擺設。
在飛行員按下電鈕的瞬間,武裝直升機兩側立刻騰起了死亡的火!
梨花暴雨一般的12.7毫米子彈和57毫米火箭彈如同火龍卷一般掃向地面,將戰壕中的日軍士兵以10米每秒的速度掃無數騰起的碎塊。
日軍本沒有辦法擋住這些可怕的空中坦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邊的戰友一寸接一寸的化噴薄的霧!
在空中的掩護之下,華軍的裝甲部隊已經沖到了第一道反坦克壕的面前。
坦克群紛紛向兩側讓開,接著十幾輛安裝了裝甲的軍用卡車迅速倒車沖向反坦克壕,這些軍用卡車的車廂之中還運載著巨大的圓形木柴堆,如同滾雪球一般龐大。
在經驗嫻的司機的駕駛之下,這些軍用卡車直接倒車沖到反坦克壕前方,一腳急剎車,慣立刻便推這些圓形的木柴堆滾落卡車,正正好好的陷在了反坦克壕之中。
接著,一輛輛T54A坦克便從這些柴火堆上碾了過去,順利地通過了日軍的反坦克壕,繼續加速前進。
日軍陣地上,不日軍新兵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他們甚至拋下了陣地直接開始逃命。
但是空中的武裝直升機卻不會放過他們,而是追在他們的上方猛烈的掃著,航空機槍吊艙噴出無數的膛焰,將下方那些跑的日軍統統打了沒沒腦袋的尸!
戰地上只有數的日軍士兵仍然在開火反擊,但這仍然是沒用的。
華軍坦克群兩側有四輛OT34噴火坦克駛出了坦克群陣線,然后從東西兩個方向上抵近擊,直接使用噴火對日軍的陣地進行一縱火!
“轟!”
明亮的火龍瞬間從炮塔之中呼嘯而出,這巨大的火龍程甚至超越了百米,卷向四周的烈焰星星點點的引燃了周邊一切的可燃,包括日軍士兵的,在慘烈的嚎之中,戰壕變了一片火海,碉堡變了現實的焚尸爐!
可怕的烈焰之下人人平等,日軍陣地被烤炙的濃煙滾滾,簡直如同大型的火葬現場。
而華軍坦克群二線的一輛輛42式步兵戰車也迅速打開了尾部艙門。
攜帶著56式自步槍的華軍機械化步兵從車中一躍而出,迅速投到步坦協同作戰之中,將日軍那殘破不堪的陣地上的零星敵人全部殲滅……
相同的進攻模式在3天之重復上演了17遍。
日軍部署在克拉地峽運河以北的所有的防線就這樣被華軍輕而易舉地捅穿,日軍潰逃的部隊導致就連短短56公里的防正面都無法組織完,相反還會導致各友鄰部隊之間失去配合,側翼失去掩護,簡直就是一團糟。
在新加坡,雪花般的噩耗正在不斷地涌南方軍司令部。
寺壽一眼睜睜地看著他所有的戰略防縱深在戴峰的攻擊之下化為烏有,簡直無比憤怒。
可悲催的是,這家伙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遏制戴峰的攻勢!
此刻寺壽一唯一還能借助的天塹,便只有一道克拉地峽運河了。
但想要只通過一條運河就擋住氣勢洶洶的華軍裝甲部隊嘛……曾經想要通過淮河、黃河以及長江擋住華軍的一系列日軍命喪黃泉的將軍都表示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笑話!
寺壽一到一陣有心無力,如今他的得力干將山下奉文連帶著第16方面軍一同全軍覆滅,整個中南半島的局勢已經無力回天,而馬來群島又面臨華軍咄咄人的攻勢。
他該怎麼辦?
他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