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過是要把小糖引開,然后單獨和白玉說幾句話而已,但是,看現在這況,小糖是絕對不會和白玉分開來了,那麼,他和白玉單獨說話就不可能了。
傅翊塵只好自己到外面倒了一杯水,他靠在案臺旁邊,看著白玉很練的作。
那切草莓的手法,看起來都是非常練的,一看就是老手,看得出來,這樣的事,以前是經常做的。
傅翊塵喝了一會兒水,看著小糖和白玉兩個人之間氣氛融洽,小糖雖然話不多,但是,白玉話多啊,一個人自言自語,比得上很多個人,就這麼說這話,這廚房里的氣氛倒是十分熱鬧。
看著小糖這高興的樣子,傅翊塵心里很是欣,他想了想,離開了廚房,反正,他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也注定只是一個多余的人而已。
白玉的眼角余看到了傅翊塵離開了廚房,心里松了口氣。
只是,這廚房是開放式的,雖然很大,離客廳的方向是有些距離的,但是,也不免有些人聽力太好啊,所以,白玉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
“小糖,媽咪問你一件事。”
小糖聽到白玉這麼說,一下子眼睛發亮的抬頭看著白玉,等待著開口。
白玉了鼻子,然后才問道,“你爹地平時工作是不是忙的?”
小糖想了想,然后點頭。
白玉心里一喜,然后又低了聲音問道,“那他工作的時候,你平時都是保姆照顧的麼?”
這話雖然問的有些廢話了一些,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小糖聽了后,搖了搖頭,但是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這個,白玉就看不懂了,不知道小糖到底算是點頭還是算是搖頭,原本想,一個大男人總是不可能帶著小糖上飛機飛來飛去的,雖然飛機出事故的可能是很小的,但是,比起家里來,還是要多一份危險的。
所以一般況下,覺得,傅翊塵應該是將孩子給了保姆照顧的。
“為什麼搖頭又點頭?”白玉很有耐心的問道。
知道小糖是不喜歡說話的,除非是到了必須開口的時候,就像是現在。
小糖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后才說道,“爹地平時會把我帶在邊的,有時候又會把我給保姆阿姨,但是,一般爹地都會把我帶在邊。”
的聲音輕輕地,還有些怯怯的,聽得出來,很是張。
白玉一聽,很是吃驚,傅翊塵看來是走到哪里都帶著孩子的好爸爸了。
但以后要是住在這里的話,這就沒必要了,要是傅翊塵還和以前一樣到哪里都帶著小糖的話,想和小糖親近都找不到人。
嗯,這件事一定要和傅翊塵說一說。
“那你爺爺住在哪里呀?”又問道。
雖然,一般況下,和傅翊塵的爸媽遇到的機會也是很小的,但是,話還是要忍不住問一下。
總有一天要遇到,遇到之前要是做好了準備的話,那就什麼都不慌了。
小糖又低下了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白玉也不著急,一邊做草莓撻,一邊等著小糖自己開口。
“爹地說,我爺爺和已經去世了。”小糖的語氣里帶著點孤單和傷心。
白玉聽了后,心都了,立刻就說道,“沒關系的,你有外公外婆的,就是媽咪的爸爸媽媽,就是你今天吃飯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
小糖點點頭,然后臉上出的笑容來,似乎害極了,整個人就往白玉的上撲過去,好半天才說道,“嗯。”
真是個害的孩子。
白玉笑了,想要一小糖的腦袋,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滿手都沾著的材料,這就作罷了。
傅翊塵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傭人給他倒了一杯咖啡。
“傅先生。”保姆笑著對傅翊塵打招呼,“白小姐看起來真是一個好人。”
傅翊塵本來要喝水了,聽到保姆的這話,一下抬起頭來看向,“哦?怎麼了?做什麼了?”
保姆就笑了起來,將剛才的事說給他聽,“剛才白小姐一直在問傅先生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這些問題,看得出來,白小姐心里是很在意傅先生的。”
傅翊塵聽了,眉頭挑了一下,“打聽我的喜好?”
“是啊,然后我就把我知道的事和白小姐說了一下。”保姆笑呵呵的。
想的比較簡單,這白小姐,要麼就是小糖的生母,因為一些事,和傅先生分開了,已經互相不了解了,所以才向打聽,要麼,這白小姐就是一個和小糖長得像的人,但是,對傅先生很有,將來也會住在這里,所以,提前打聽傅先生的喜好。
反正,不管是哪一點,這白小姐將來必定是這里的主人。
保姆心想自己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會這點都看不出來的。
傅翊塵坐在沙發上,聽了這話后,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他可不覺得白玉在意自己,打聽這些,估計就是問清楚了他的喜好后,避免以后踩雷怒了他。
這一點,倒是識相的很。
傅翊塵想了一下,打了個電話,“準備一些裝到我這里來,家居服,出去穿的各種服,還有睡什麼的都拿一些過來。”
雷克接到這個電話,還有些吃驚。
傅翊塵邊除了個兒外,是生人勿進的,不管是哪個人想靠近,都會被他的眼神給嚇退,要知道,他當初可不是一般的飛行員,只一個眼神就能把人擊退的。
他從來沒想過傅翊塵邊會有人,可就在大婚禮沒幾天的這檔口,他忽然就要他去準備裝,這是——有況了?
雷克想歸這麼想,還是第一時間讓人準備了這些服,然后送到了傅翊塵那里。
當然,這件事肯定也要說給邢臣佑聽。
邢臣佑正在霍桑的病房里,很有耐心地喂吃藥。
醫生開了西藥的同時,也開了一點中藥來彌補的,所以,霍桑這幾天才覺自己恢復巨快。
小星星無打采地推門進去,卻正好聽到雷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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