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夏晚星又是被一陣食的香味饞醒的,起床洗漱完走出去,看到的又是安司墨圍著圍在廚房裏忙碌的畫麵。
每次看到這一幕,都好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悄悄走過去從後給他一個擁抱。
以前是顧忌著他們之間的關係,可現在不同了,他們已經挑明要談了,所以這點之間的小親是可以有的。
這樣想著,悄悄地走了過去,從後抱住了他。
被猛然抱住的安司墨不由得一怔。
“早啊!”
安司墨到腰間的小手,不由得勾了勾。
“早。”
“你做什麽好吃的呢!這麽香。”
夏晚星忍不住問道。
安司墨的角勾了勾,把移到自己的跟前,從後抱住道,“海鮮粥。”
夏晚星被他地圈在懷裏,麵前是冒著熱氣的砂鍋,後是一滾燙的,的臉熱烘烘的,如同被火烤過似的。
不自覺地掙開了他的懷抱,說道,
“要不,你也教教我烹飪吧!總是你煮給我吃,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真想學?”安司墨問道。
夏晚星點頭。
“好,我教你。”
安司墨說著又將圈在懷裏,從後握住的手,然後又移到了麵前砂鍋裏的大勺上,緩緩地攪拌著。
一開始,夏晚星還覺得好玩的,可漸漸的……
脖頸一抹溫熱拂過,一個溫的吻落了下來。
夏晚星一僵,心尖都在了,好像是有什麽如同羽般的東西在的心尖上輕輕撓著,的,難耐。
漸漸地沉溺其中。
直到來自後人上的變化,令猛然清醒。
這才反應過來,從他懷裏掙,紅著臉嗔了他一眼。
“……你流氓,你哪裏是在教我,分明是在吃我豆腐。”
安司墨猛地被推開,無辜地輕笑,“是你要學的,我很認真在教。”
“你騙我了,你那裏都……”
“都什麽?”
安司墨意味深長地問。
夏晚星這下臉紅得的,“我不跟你說了,你個流氓。”
捂著臉拔跑回了房間。
安司墨看著的背影低低地笑了一聲。
他這是持證耍流氓。
一個上午的時間,夏晚星臉上的紅暈都沒消退過,隻要一想到安司墨早上的模樣,就又又惱。
是談過一次,可那次太純潔了,別說是這樣了,連個吻也沒接過。
按照白芷的話來說,現在還是個純小白花,完全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人尷尬的事。
這可怎麽得了,以後可是要朝夕相的,該怎麽麵對呢?
正煩惱的時候,白芷打來了電話。
“我親的晚寶,你是不是把我這個閨給忘了。”
夏晚星一接通就被白芷控訴了一通,有點冤枉。
“哪有,我也就幾天沒聯係你。”
“你也好意思說幾天?你是擺明了重輕友,跟你那個假老公你儂我儂,早把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了,我知道錯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掛斷電話後,夏晚星想了想又給安司墨發了條微信過去,告訴他晚上要和白芷吃飯,讓他不要來接自己了。
安司墨很快就回了個,“好。”
晚上下班後,夏晚星就跟白芷一起去了一家自助餐廳。
兩人各自取了餐坐下後,白芷忍不住調侃道,
“晚寶,你最近麵紅暈,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夏晚星有些不好意思地嗔一眼,“哪有啊!”
白芷看著害的模樣,笑道,
“別害嘛,說說吧,是不是被你那假老公滋潤的?”
白芷那不正經的語氣,夏晚星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還什麽都沒有呢!”
夏晚星嗔道。
白芷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孤男寡,幹柴烈火住在一塊居然沒著火,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
白芷驚訝的突然加大了音量,夏晚星嚇得連忙去捂的。
“你小聲點。”
這個家夥,真是什麽都敢說,還是大庭廣眾的就敢說的這麽大聲,國外真的有那麽開放嗎?
“你快說,他要是不行,你趁早換人。”
“你瞎說什麽啊,我們……隻是約定了先談談,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晚星的臉已經紅了。
白芷見這樣更是忍不住想打趣了。
“你們難道真打算牽牽小手,接接吻,發乎止乎禮?”
“這不是剛開始嗎?總要有個過程的。”
夏晚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白芷很是無語,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夏晚星這樣的,證領了,也同居了,居然要純的談。
是真搞不懂。
不過想想,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個閨,前一段不是談了三年也沒接過吻嗎?
想想這位已經算是幸運的了,至已經吻過了。
這樣想著,白芷也就沒再說下去了。
“對了,還沒問你工作找得怎麽樣了。”
夏晚星想起來問。
白芷歎了口氣,“別提了,我這雖然是出了趟國,但是高不低不就的,正糾結著呢!”
“反正你也不急,多選擇一下也是正常的。”
“那你呢?難道你要繼續呆在餐飲行業裏嗎?你的畫廊呢?不開了嗎?”
白芷一連串問出這麽多問題,夏晚星一時還有點回答不過來。
仔細地想了想,畫廊是要開的,那是的夢想,不過,餐飲行業目前也是要繼續做的,那是必須要爭取的。
可是夢想和麵包總要有個輕重緩急吧!
這樣想著,回白芷道,“畫廊還是會開的,不過得等我把現在的工作做好,”
白芷想想也是。
“那你那個假老公呢?他現在都跟你假戲真做了,還能回去重舊業嗎?”
“那當然是不行了”夏晚星道,“還有你別老是假老公假老公的好不好,怪別扭的。”
“好好好,不假老公,真老公行了吧?”
白芷嗔一眼。
不過白芷的話倒是提醒了一件事,真的為安司墨的以後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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