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吻上的時候,懷裏的人突然如同散了架似的,渾一倒在了他的肩上。
安司墨看著突然倒在懷裏睡著的小人,終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起抱著朝著房間走去。
第二天早上,夏晚星醒來有些頭重腳輕的,手錘了錘自己重重的腦袋,卻是想起自己昨晚明明是跟安司墨慶祝的,怎麽最後就喝醉了呢?
喝醉的覺真不好。
懊惱地甩了甩頭,走去洗漱。
從房間出去的時候,一陣食的香味撲鼻而來。
夏晚星不由得閉上眼睛嗅了嗅。
真好聞。
一定是安司墨在做好吃的了,這樣想著,不由得朝著廚房去,果然就看到他忙碌的影。
他穿著一套灰的家居服,手長腳長的,做出的所有作都那樣的有型。
夏晚星從不知道,原來烹飪也可以這樣的賞心悅目。
一時間有點看呆了,就這樣站在那裏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直到安司墨覺到一道目正盯著,緩緩地回頭過去。
夏晚星的目來不及收回,猝不及防跟他撞在一起,這才紅著臉收回了目。
“早啊!”尷尬地打了聲招呼。
“早!”
安司墨道。
夏晚星這才走了過去,說道,“你在煮什麽啊,這麽好聞。”
安司墨嚐了一下食的味道,朝著神地道,“你覺得是什麽?”
夏晚星對這方麵一竅不通,搖了搖頭。
安司墨沒再說什麽,而將鍋裏的東西倒在一個小碗裏,隨即遞到的麵前,說道,“給你的醒酒湯。”
想到自己昨晚竟然喝醉了,連怎麽回房的都不知道,夏晚星有點不好意思。
“那個……昨晚真是抱歉,不知道怎麽就喝醉了,謝謝你啊。”
不提昨晚還好,提起昨晚,安司墨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要知道昨晚因為的拔,害得自己洗了好幾次的冷水澡。
倒好,睡得跟一頭小豬似的,把賣了都不知道。
他無奈地歎口氣。
“怎麽了?”
夏晚星聽到他的歎氣聲,忍不住問道。
安司墨這才斂起了緒,“沒什麽,快喝吧。”
“哦。”
夏晚星這才端起那碗醒酒湯喝了起來。
……
“你說什麽?夏晚星升職功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要你們有什麽用。”
賀蘭芝掛了電話,簡直要氣炸了。
是怎麽都沒想到,那群飯桶竟然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一個區區的夏晚星都阻止不了,就這樣讓升職功了。
豈有此理。
賀蘭芝暗自發了一通火。
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既然事已至此,抱怨也沒有用,不如盡快找一個補救的辦法。
驀地,想起了一件事。
夏晚星,既然你職場得意,那我就讓你場失手,走著瞧。
這樣想著,賀蘭芝又將電話打了回去。
“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
今天是夏晚星升職後的第一天上班。
同事們早已經排得整整齊齊的,看到齊齊地喊了一聲,
“夏領班好。”
夏晚星有些不好意思的,按年齡,按資質,都不是這裏邊最好的,這次升職也完全是借了王經理的東風。
朝著眾人道,“大家以後還是稱呼我名字吧,不要把關係疏遠了。”
聽到這麽說,眾人都笑了。
所謂新上任三把火,夏晚星這個新做的卻並沒有那麽張揚,除了在職位上不同外,其他的還跟以前一樣。
蔣曉媛見這樣有些不理解。
“晚星,你現在好歹已經是個經理了,為什麽還跟我一起做這些事。”
聽到蔣曉媛這樣問,夏晚星笑道,“我就算升職老板,也還是我呀,而且做這些活也沒什麽不好的。”
夏晚星想的是,資曆尚淺,還是得多積累一點經驗,雖然也參加了管理層的培訓,可是理論知識總抵不過實際作。
所以,覺得還是要多學做點才行。
聽到這樣說,蔣曉媛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剛開完會出來,就接到了人事部的電話,通知去把員工資料補齊了。
夏晚星也沒多想,就按照指示填寫了表格。
寫到婚姻況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畢竟和安司墨是協議婚姻,一年後也就結束了,寫已婚似乎並不妥當。
但的確是領證了,又不能填未婚,就索空著了。
人事主管見婚姻狀況那一欄是空著的,便提醒道,“這個地方不能空著。”
於是,不得不填了已婚兩個字。
“既然是已婚,就要把另一個的況也寫上去。”人事主管又要求道。
夏晚星有些鬱悶,這都是些什麽規定。
不過還是隨便寫了一點。
人事主管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前腳剛走,後腳那名人事主管就打了通電話出去。
“已經弄到了。”
……
辦公室裏,安司墨正看著手裏的文件,韓愈敲門進來。
“安總,有人在暗中調查您。”
“哦?”
安司墨瞇眸。
他才剛回雲城沒多久,而且認識的人也沒幾個,誰會做這種無聊的事。
不過很快他就聯想到了什麽,叮囑道,“該怎麽做你知道。”
“是。”
……
“什麽?怎麽可能什麽都查不到,我要你們幹什麽吃的!”
賀蘭芝對著電話那邊罵道。
這些人都是吃屎的嗎?
連這個都查不到。
賀蘭芝越想越窩火,原本是想從夏晚星老公手的,讓後院失火,所謂知己知彼才能戰無不勝,才想著要查一查他的背景。
卻沒想到竟然什麽也沒查到。
這些飯桶!
“什麽事把親的氣這樣。”
因為最近跟華盛集團合作的事進展得很順利,夏文淵這幾天心好得不得了,一回家就來房間裏找賀蘭芝,原想著找親熱親熱,卻沒想到一進屋就看到氣急敗壞的樣子。
見夏文淵回來了,賀蘭芝連忙收起了怒意,起迎了過去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說道,“我哪裏有生氣啊,對了,你今天看起來心很好的樣子,是不是又談了什麽大買賣。”
賀蘭芝把公文包掛好,又來給他解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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