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贏得秋獵頭籌可獲一百兩黃金。”
安栩眼睛瞬間亮起無數的星星,角忍不住上揚。
初來乍到,想要離陸景琛,就必須要有本錢。
這一百兩黃金,勢在必得!
什麼太子不太子的,一文不值!
想到這里,義正嚴辭地握住墨沉雪的手:“殿下,我突然覺得傷口不疼了。”
“你可別為了金子勉強自己,最重要。”
“什麼金子不金子的,臣主要是想和殿下并肩作戰,建立革命友誼!”
“真的?”
“那當然,因殿下的鼓勵,臣此刻神清氣爽、神抖擻呢!”
“那我們出發吧!”
……
馬場。
看著面前的踏雪,安栩一臉懵:“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踏雪脾氣太暴躁,本宮怎麼也馴服不了,倒是你輕而易舉就讓它認了,所以就把馴馬這項艱巨的任務給你來辦,等你馴好了,再把它給本宮送來。”墨沉雪一臉得意。
“好,臣遵命。”安栩汗。
這是把當馴馬師了?
“走吧,打倒那對狗男!”
墨沉雪興地騎上馬,舉著弓箭帶頭往獵場而去。安栩見狀也立刻上馬隨其后。
……
野區。
墨沉雪騎著馬一邊走一邊說道:“秋獵的規則是男分開比,若我們這次能獵下狼王,必定會奪得頭籌。”
話音剛落,便看到不遠等候多時的陸景琛和季芯,他們二人竟然共乘一匹馬。
“看來安妹妹也想拿下狼王。”季芯靠在陸景琛懷中,眼底出嘲諷之。
不過是僥幸從黑狼口中逃,就想跟比狩獵,就算有前侍衛跟隨又如何?
陸景琛可是大秦第一狩獵高手,殺一頭狼王而已,不在話下。
想到這里,季芯只覺得無比驕傲,仿佛已經贏得了比賽,得意地起膛。
安栩和墨沉雪對視一眼,默契地騎著馬徑直走過去,完全無視。
陸景琛見狀剛要生氣卻被季芯攔住。
咬了咬牙,裝出一副善良弱的模樣:“王爺不必生氣,咱們跟上去吧,萬一有狼群出來,也好有個照應。”
“安栩若能有你萬分之一懂事,本王也不至于如此厭惡!”陸景琛擰眉,轉頭滿眼嫌棄地瞪著安栩背影。
“走吧王爺,不要計較這些了嘛。”
“好,本王全是看兒的面子。”
……
一行人繼續往山林里行進,可走了半天,別說狼王,就連狼的影子都沒見到。
這一路上季芯時不時就發出尖,不是害怕蜘蛛就是害怕蚊子,十分令人無語。
“到底還能不能找到狼群了?”墨沉雪有些不耐煩。
安栩環顧四周,尋找狼出沒的痕跡,沉著地回答:“公主,我們這麼多人,狼群必定有所警惕,不敢出來了。”
“那怎麼辦?”季芯擔心道。
若誰都沒有獵到狼王,還怎麼算輸贏?
安栩冷靜地說道:“我們得想辦法引它出來。”
“怎麼可能引出來呢?”季芯一臉狐疑。
懶得理會,墨沉雪問道:“就算引出狼群,我們要怎麼判斷哪匹是狼王呢?”
安栩淡定的回答:“公主殿下有所不知,一般尾翹得最高的就是狼王,而且狼群會把得到的獵先獻給狼王。”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狼群嗎?”
安栩看著腳下,不由了下:“狼群的活范圍應該就在這附近,只不過我們的到來讓它們暫時轉移了。”
“你怎麼知道?”陸景琛忍不住好奇。
安栩不耐煩地解釋:“王爺,仔細看一下這地上,是由腳印的,而且還有狼群的氣息。”
墨沉雪一聽,著腦袋問:“本宮怎麼什麼都沒聞到?蕭瀚你聞到了嗎?”
“卑職并未聞到什麼氣息。”蕭瀚如實回答,但也握了手中的劍柄,準備隨時為了保護公主而戰。
后的侍衛們也都提高了警惕,若是墨沉雪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人都要死無葬之地。
就在眾人都一籌莫展之際,安栩突然從背后出一支箭,對著空中一。
接著,一直大雁從天而降落在了草堆里。
眾人疑,不是要獵狼嗎?怎麼還了一只大雁?
在所有人的目下,安栩從容淡定地跳下馬,走過去將大雁的尸撿起,出箭放回背簍。
然后說道:“蕭瀚首領,還請您帶公主退后一些。”
“是,安小姐請小心。”
“待會兒看我手勢。”
“明白!”
通好以后,蕭瀚便率領眾人圍著墨沉雪一起退到了十米遠外的樹林里。
季芯見狀也說道:“王爺,我有點害怕。”
“兒不怕,我們也退后,省的看裝神弄鬼。”陸景琛說完,也帶著眾人退到了一旁。
安栩懶得理會他們,直接將大雁的尸丟在最顯眼的地方,并在周圍灑滿石灰,然后騎著踏雪藏起來。
不一會兒,果然有一只黑狼率先冒出頭來,它很是機警地左右查看,發現沒有異常才敢出來叼起大雁轉跑進叢林中。
安栩沖著蕭瀚招了下手,然后自己率先騎馬追了上去。
黑狼的腳掌沾到了石灰,所以一路上都留下了白的腳印。
跟著這些腳印,安栩終于找到了狼群卻不敢輕易上前。
剛才那只叼走大雁的狼竟然將獵扔在了一只型最大的黑狼面前,然后低著頭退到一旁去。
季芯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由激萬分,抓著陸景琛的胳膊,小聲說道:“王爺,是狼王!”
“……”陸景琛并未理會,目始終投向安栩,面疑。
他察覺到了安栩的異常,若是以前,斷然是沒有膽子參加狩獵,可此刻就連如何分辨狼王和尋找狼群都是一副經驗老道的模樣。
上竟然出現以前從未有過的鎮定與沉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爺?王爺!你干嘛一直看著安栩妹妹,您是不想讓兒贏了?”季芯見狀,連忙不高興地瞥著小。
陸景琛回過神來笑著拍拍的頭,安道:“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輸。”
“謝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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