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是吧,給爺打!”
邊上的侍衛拿著和鞭子照著躺在地上的夏晴雙便了過去,啪!
夏晴雙疼得哭天喊地,“表哥,我好疼,求求你饒了我吧。”
七皇子:“你個賤人還有臉我表哥,以后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已經聽你的婢說了,在魯州,你就被那混混輕薄了,是你那婢救了你,結果你怕事暴就要殺了那婢,要不是機靈,早就被你害死了,你連忠心于你的的婢都能害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說,府里那把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七皇子妃哪能承認?
“沒有,什麼大火,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當時我不舒服,急著逃跑去看大夫,哪有心干別的?
而且,我還想與表哥繼續做夫妻,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
還有你和北梁公主的房花燭夜,院門鎖著,院里也肯定有值夜的,怎麼會讓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點了火?
說不定就是誰想演上一出苦計想得到表哥的心才做出來的事,與我可是半點關系也沒有!”
七皇子頓時陷了沉思,著火那晚他確實喝了點酒,可也沒到醉的地步,那他當時怎麼會雙無力走不了路?
講真,當時那個景他和希媛公主連房都沒圓,自己還派人刺殺了,兩人之間是半點也沒有的,為何要冒死救他?
除非知道死不了。
就這樣,夏晴雙誤打誤撞,在七皇子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讓他對希媛公主有了芥,至于以后希媛公主以為的七皇子對深種,對千依百順的事,肯定是不會發生了。
“說,那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不是你的姘夫?你把他們藏去了哪里?”
夏晴雙一聽二人逃了瞬間一喜,而后慌忙辯解道:“表哥,我本不認識他們,他們都是胡說的,他們一定是人販子……對他們一定是人販子,想把我騙走賣了換銀子,你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了……”
七皇子目帶寒,沒說話,至于信不信夏晴雙的話……事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給我繼續打!”
鞭子狠狠的落在夏晴雙的上,打得哭得喊娘。
夏晴雙實在是太疼了,早知道回京城得到的結果是這樣,絕不會如此沖。
但后悔無用,現在只能先跪地求饒:“表哥,表哥你饒了我吧,我一個弱子,從江南逃回京城,吃盡了苦頭,看到你再娶一時氣惱,才會沖之下做了錯事,你就饒了我吧,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放火的事夏晴雙不承認,但懷上野種的事卻是真的,再加上的份十分尷尬,說出去都算得上是皇家丑聞了,七皇子是不可能讓夏晴雙再有機會離開七皇子府的,因此,等夏晴雙被打暈后,七皇子直接將人關了起來。…
渾,腹有死胎,又無人送飯,夏晴雙又病又痛又,隔了五日便直接死在了柴房里。
七皇子聽到后,也只吩咐人草席一卷,將抬出了府,至于扔去了哪兒,死都死了,他并不關心。
……
日子眨眼進了四月,顧婉寧的肚子又明顯的大上了一圈,每日葉寒瑜看著肚子時都會懷疑王妃是不是記錯了懷孕的日子,總覺馬上就要生了似的。
但是李太醫每日診脈都說王妃的肚子沒有問題,他才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今日王爺在衙門可還順利?”
葉寒瑜點頭:“還好。”
兵部的日子當然不會那麼順利,不過要比在戶部時強了太多,因著去年有太多員被置,如今各部升上來的底層員有很多是去年新考中的進士,那些寒門子弟尤其看不上他這樣的皇室員,因為他什麼都不做就能穩穩他們一頭。
好在,那些寒門出來的員中大部分都能實識務,心中不服,面上也能過得去。
但也有氣的,不屑他王爺的份,還敢當面挑釁,那些人以為他會生氣,但他并沒有,而是問了對方何不滿意,又對什麼有興趣,而后幫對方調換了部門。
想到那兩個小子難以置信的樣子,葉寒瑜就舒心的狠。
他們有上進心,又是肯做實事的,當然要好好幫幫他們了,反正也是為大興發展添磚加瓦,正是他愿意看到的。
“我打算把連升調到兵部,他的才華待在玻璃坊屈才了。”
連升也算是個奇才,自打他誤打誤撞弄出了個遠鏡后,就又盯上了軍隊的武上,沒想到還真被他研究出了一些名堂,以前軍隊里的弩只是部分人配置,程在十幾丈左右,騎更近,頂多三五丈,而且只能一次放三只箭,多有些肋。
而被連升改進后,弩的大小稍有點改變,但程變了三十丈,且能一次放置十五只箭。
新弩已經制作出來,他今日剛去玻璃工坊那邊看過,等明日將弩獻上去,連升的職肯定是能爭一爭的。
“管理工坊的人你選好了嗎?”
“就讓副管事接管,先觀察一些時間,做得好就做,做不好大不了再換人。”
他手底下的人每一個都能放心用,因為對他有一點點不忠心的都被他剔了出去。
他也不怕那些人會生出野心,地位決定了一切,想理幾個不合心意的下人還不是輕輕松松?
顧婉寧道:“你安排就好,反正玻璃工坊那邊的事已經走上了正軌,還是很好管理的。”說著突然皺了皺眉,還輕嘶了一聲。
葉寒瑜趕扶住的胳膊而后張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顧婉寧手著肚子搖了搖頭,隨即,面上浮出一抹淡笑,“沒事,只是剛才被踢了一腳。”
葉寒瑜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而后對著顧婉寧的肚子不悅的道:“小鬼頭,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你爹,你娘親懷著你很辛苦,不許再踢,就算是翻也要小心點,不然會疼的。
你若敢不聽話,小心出來你爹我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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