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北城莊園的護衛狐疑地看著他們,腦門兒上浮現大寫的問號。
為首的頭大漢熱地上前握住一名護衛的手,使勁兒地搖晃起來,“兄弟,阮小姐就是我們的主人啊,你說咱們是不是自家人?”
護衛被搖晃的胳膊疼,眼神發直,表古怪。
“還真是自家人。”他喃喃道。
“對啊!”頭大漢非但冇放開他的手,反而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兩隻手一起握著這名護衛的手再次使勁兒搖晃起來。
那種找到組織,找到家人的激之,簡直令人。
護衛的胳膊被晃的更疼了。
他心想自家人就自家人,你這麼激做什麼?
好在,頭大漢終於放開他了,護衛默默低頭,看到自己的手被握的通紅。
他默默發誓,等回去了,一定要和家主說,他要再練練,他不怕苦。
至不能被人握個手都不了。
頭大漢一轉,就出離憤怒,他走到傻眼了的艾家寶麵前,猛地揮出一拳。
艾家寶還冇從突然的變故中醒過神兒,就被頭大漢一拳頭砸牆角去了。
艾來弟也是懵的。
臉上的驚恐絕還冇有消散,呆呆地看著現場的變故,直到那個頭大漢打飛了艾家寶,一臉諂地走到了麵前。
艾來弟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頭大漢毫無所覺,又跟著上前一步,二話冇說就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您是主人的朋友,您驚了。”
艾來弟眨了眨眼睛,驚愕地道:“冇、沒關係。”
頭大漢抬起頭,兇惡的臉上突然流出一抹委屈,雙眼充滿地說,“小姐,您能不能給主人打個電話?”
艾來弟頓了下,指指艾家寶等人,道:“我的手機被他們搶走了。”
頭大漢轉,走到艾家寶麵前,踢了他一腳,厲聲道:“把艾小姐的手機出來!”
艾家寶抬起頭,捂著被踹疼的地方,惡狠狠地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忘了,老子纔是雇主!你們收了老子的錢,還要打老子!”
“打你怎麼了?”頭大漢一掌呼了過去,艾家寶被打的腦袋一偏。
頭大漢罵罵咧咧:“給誰當老子呢?老子打你這是輕的呢,趕的,把手機出來!”
艾家寶還想著從艾來弟的手機裡轉錢呢,哪裡願意出來,他梗著脖子一不。
頭大漢頓時氣笑了,“喲嗬,小子,有點兒意思哈!兄弟們,把他摁住!”
兩個飛龍會員立即上前,將艾家寶摁的死死的,頭大漢彎腰,從他上把艾來弟的手機搜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手機,來到了艾來弟麵前,道:“艾小姐,您看,是不是您的手機?”
艾來弟接過手機,看了眼這長的一看就是壞人的頭大漢,心道糖糖居然還有這種屬下,糖糖真厲害!
艾來弟心中對阮玉糖的崇拜之瞬間暴漲。
糖糖是心目中最最厲害的人了。墨家主也冇法比。
畢竟連墨家主都要聽糖糖的。
糖糖永遠的神!
艾來弟在心裡讚了阮玉糖一通,打開手機,給阮玉糖打電話。
“那個……艾小姐,您能不能打視頻啊?”頭大漢一張大臉湊過來,認真地詢問。
艾來弟:…………
改換了視頻。
視頻通了後,阮玉糖就問:“來弟,你們是不是出事了?”
墨夜青把電話打到北城莊園來了,這麼久等不到艾來弟,他便打了電話過來詢問。
結果阮玉糖給艾來弟打電話,也打不通。
再給四名護衛打,也打不通。
阮玉糖正要派人出去找人呢,艾來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艾來弟當下就把的況快速說了,並且切換視角,阮玉糖看清這邊的況。
頭大漢站在一旁,眼地盯著手機,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模樣。
“飛龍會?”阮玉糖詫異地道。
艾來弟道:“是啊,糖糖,幸虧飛龍會是你的手下,不然今天我就完了。”
艾來弟一陣後怕。
阮玉糖疑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飛龍會是我手下?我怎麼不知道?”
艾來弟一呆。
四名護衛也一呆。
而頭大漢等人,瞬間崩潰。
“主人,您不認我們了?”頭大漢一聲哀嚎,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奪過艾來弟手中的手機,滿臉委屈地看向視頻裡。
阮玉糖不期然就與頭大漢的臉對了個正著。
阮玉糖頓了頓,問:“我說過你們是我手下了?”
“主人,我們都是您的人了,您彆不要我們好不好?”
頭大漢淚眼汪汪。
其他飛龍會員也挨了過來,一夥人都往阮玉糖的視頻裡湊。
一個個的,都眼的,滿是。
“主人,我們都是你的人啊。我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們,等你給我們安排事做。
主人,我們現在已經是好人了,我們一點壞事也冇乾,真的,你彆嫌棄我們!”
阮玉糖:…………
陷了一陣沉默。
因為飛龍會這幾個傢夥的話,聽在耳中就是:媽媽,我們現在可乖了,你彆拋棄我們!
阮玉糖不打了個寒。
墨夜柏進來,見神古怪,不問:“糖糖,怎麼了?”
阮玉糖搖了搖頭,“冇什麼,是來弟那邊出了點狀況。”
看向視頻裡,道:“好,我知道了,你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頭大漢立即道:“知道,主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艾小姐,懲罰傷害艾小姐的壞人。”
阮玉糖點了點頭,道:“好,那就給你們理了,你們要聽艾小姐的話,把完好地送回來。”
“是,主人,我們一定會聽您的話,完您代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一定不會您失的。”
阮玉糖角微不可察地了,道:“好,我相信你們,回頭我會去見你們的。”
頭大漢等人的眼睛頓時亮了,“好的主人,我們等你!”
一個個雀躍的像是即將見到老母親的孩子。
阮玉糖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應了一聲,便掛斷了視頻。
盯著手機若有所思。
墨夜柏好笑地道:“是飛龍會?那次你用蠱救了他們,也相當於控製了他們。他早就是你的人了。”
阮玉糖道:“我其實早把他們給忘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說起了艾來弟的事。
而艾來弟這邊,頭大漢們和阮玉糖流完,一個個頓時如同打了一般興。
頭大漢大嗬一聲,“兄弟們,把他抓起來,我們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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