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本想著敵深,而後一網打盡,一百來人而已,和親隊伍足以應付,若是還應付不了,欒劍、于靖安、暗衛再出手,應該沒問題!
總之是從未想過單純用自己人!
可是都要出了這山脈,又過了一個村莊,所謂的敵人卻一個未見!倒是見到了一隊客商,約莫二三十個人,馬上馱著貨,為首的帶著面!
送親隊伍為首的周,是為驃騎將軍,這些年沒打過仗,也沒有什麼軍功在!
按夏桑榆的話就是這位三十齣頭的周將軍,心寬胖的,做送親這種活計還真是浪費了!
這句話明顯是諷刺,跟隨夏桑榆久的人都聽得出來!
夏桑榆之前故意讓人告訴這位周將軍,說前方有敵人埋伏,打算敵深,讓他打先鋒,去送死!結果這位周將軍想了三個招,故意不肯前走,先是說自己腹痛難忍,先要緩上一早上,夏桑榆說懂藥理,要為他診脈,他說已經好了,可以上路了!
就在隊伍都準備好的況下,這位周將軍又故意從馬上摔了下來,倒是沒有摔出什麼來,就說自己渾都疼,走不了路了,好吧,這又是走不了!
緩了一早晨,這位周將軍實在沒有借口了,說要改道,這條路不吉利不安全,要讓所有人繞道走!
夏桑榆上前去痛罵這位周將軍,這位周將軍還很厲害,不買賬,說夏桑榆又沒出過門,懂什麼!
于靖安把劍架在他脖子上,他嚇的是戰戰兢兢,痛哭流涕的,說不改道了,要老老實實上路!
這不看到這一行客商,這位周將軍,帶著人便前去找事,「你們領頭的出來,本將軍有活要說!」
帶著面的男子出現,「這位將軍有何事?」
「四公主要去金國和親,爾等不該在這逗留,應該去走別的路!」
帶面男子很剛:「這位將軍,這兒再沒有其它路,我們是做生意的,走的就是這道,已經來往十幾年了,並且,還是我們先到!我們也沒有打擾到四公主!」
「放肆,你是怎麼跟本將說話的?」
「在下什麼地方說錯了,還請這位將軍指正!」
「佷····來人!將他捉起來!」周明顯暴怒!
「慢著!」
周聽到是夏桑榆來了,趕下馬:「公主殿下怎麼來了?」
「我若是再不來,你又要惹禍是不是?放開他!」
「可是·····公主,末將是來清路的,清理這些來歷不明的人!萬一若是有不良居心之人混,末將擔憂對公主不利!」
「除非北原之人破壞和親手,但也不會是這,這可還是在大夏境!讓你的人都撤下去吧,他們只是經商,才二三十人,難道周將軍還怕他們翻出風浪來?」夏桑榆反問,讓周難堪,但是他很善於忍耐,很快帶人離開!
于靖安對這個周很是嗤之以鼻,「公主,這周將軍貪生不怕不說,還找茬,別無辜之人上找存在!」
夏桑榆笑笑:「這話在我這說說就可以了,在外不可說!」
「是,公主,奴婢知道了!」
那位金國人謝,「多謝公主殿下解圍!」
夏桑榆只覺得這人悉,「不用!」但也不會在多說!
帶著于靖安等人就走!
那位面人士說告辭,夏桑榆也並未搭理!
夜裡,墨斂來報:「公主,太子的人與曹姑娘接了三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每次都是遠離暗衛,尋著空曠接!」
夏桑榆冷笑不已,「嗯,我知道了!」
墨斂退下,夏桑榆便讓茗心備了些吃的,還燙了一壺酒,而後讓人把曹銀霜了過來!
曹銀霜不像前幾日,敢直視夏桑榆的眼睛,今日卻不敢!
這些變化,旁人也許瞧不出來,但夏桑榆卻一目了然!
夏桑榆一直沒有說話,曹銀霜主問:「表姐,您還準備了酒?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高興的事?日日趕路,吃不好,睡不好,無比辛勞,你說能有什麼高興的事?」
夏桑榆反問!
「也是,難道是表姐想要犒勞我的?」
「你我相識十五年,打小一起長大,還從沒有這樣一起吃過一頓飯,今日我也乏了,所以想喝兩杯,就想到了你!你要不要陪我喝上兩杯?」
「兩杯而已,銀霜是願意的!」
「姑姑,斟酒!銀霜願意陪我喝兩杯,我還真是高興!」
茗心應是上前來,為二人斟滿!
曹銀霜客氣非常:「謝姑姑!」
茗心只是放下酒壺,重新站在夏桑榆一旁!
夏桑榆拿起酒杯自顧自喝下一杯,曹銀霜勸:「表姐,您慢些喝!」
「我酒量一向很好,喝上這兩壺都不會醉,一杯酒算什麼?我忽然想到三年前,在葯鄉,你了姑父一壺酒,被姑父發現,你還怕挨打,你便抱著酒壺來尋我,誆我喝了半壺,等到姑父追來,你便說是我的,我被你舅父差點打死······」
曹銀霜一頓,「我都忘記這事了!沒想到表姐還記得,當時我不懂事······對不起,表姐!」
「你與我一道經常採藥的誼,你不會忘記吧?」
「不會,自然不會!若不是表姐,我也進不了宮,也不會吃穿不愁······」曹銀霜極力否定,還要哄騙夏桑榆!
「但是進宮之後,你盡委屈,別人瞧不起你,時常遭打罵······」夏桑榆道破!
曹銀霜猛然喝下一杯酒,「是,別人都是瞧不起我的,所以我才想去金國,想著去搏一搏·····我有什麼錯?」
「所以你在出宮之前就與太子見面,還想著之在這路上除了我?」
「我······沒有·····」面對夏桑榆的忽然發問,曹銀霜極力否定!
「我便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不承認便罷了!我想了卻你這個心愿,你覺得如何?」
曹銀霜不解,「表姐,你什麼意思?」
夏桑榆笑笑,又喝下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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