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趙靈影已經睡了,房子易悄悄地起,穿妥當,頂著屋外呼嘯的寒風,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北方的寒風一颳起來,刺骨的冷,房子易走在宮牆下,埋著頭。
「站住,什麼人?」
聽人呵斥,房子易抬頭去,瞧見是一對巡邏的侍衛發現了自己。房子易也不答腔,徑直地走了過去。
「噢,原來是房公公,您回來了。怎麼?這麼冷的天不在房裏歇著,還出來走。」說話之人是錦衛指揮使令狐缺。上次與房子易聯手抵抗朱邰宮,所以對房子易的印象也還不錯。
房子易苦笑了一下,拱手說道:「指揮使大人不也在當差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皇上一聲差遣,我等奴才誰敢懈怠。」
「公公說的有理,自從上次的事以後,我也不敢有毫懈怠。上次要不是有公公,皇上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就是百死也難辭其咎。」
「指揮使大人嚴重了,同為臣子,自當合力一為皇上分憂,又怎麼分得彼此。」
「好,公公所說極是。
令狐缺雖是一介武,但也不是一個莽夫。皇上寵信宦,他自然要和東廠多親近一點。
「指揮使大人勞累了,這天冷的,我就不打擾指揮使巡邏了,先告辭了。」
「慢走。」
房子易走的遠了,一個侍衛抱怨道:「大人您何必對他那麼客氣,我們錦衛又不他東廠管轄。」
自顧笑了笑,令狐缺說道:「別站著了,我們去那邊看看?」
清晨,東邊太也已經升了起來。房子易還在床上賴著補覺,昨晚折騰了半夜,就是他功力深厚,也覺吃不消。
正睡得舒服,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房子易極不願的起打開了房門,瞧見呂芳正站在外面。
「你消息靈通的嘛,這麼快就知道我回宮了。」房子易語氣有點不善。當初他將呂芳推薦給皇上,就是為了自己在宮有個眼線,他絕對不能允許自己培養的人不自己控制。
聽出房子易話中的不悅,呂芳趕跪地,解釋道:「公公息怒,不是小的刻意打聽您的行蹤,實在是宮裏出了些事,小的不敢怠慢,著急告訴公公。所以才囑咐你個小太監,讓他們瞧見您進宮就告訴小的。」
「好了,你起來吧。我既然將你提拔上來,就證明我信任你,不必如此驚慌。」房子易的言外之意,無疑是告訴呂芳別忘了是誰將你提拔上來的。
「謝公公諒。公公大恩,小的永不敢忘。」
進來屋子裏,呂芳立在房子易邊,一副乖巧的樣子。對呂芳的表現房子易很滿意,開口問道:「說說,什麼事這麼著急?」
「公公,您走之後,花千戶來找過我。」
「花問柳,他找你幹嘛?」
「回公公,花千戶找我打探您的行蹤,還有就是暗示我為他們做事。」
聽呂芳這麼說,房子易一點都不奇怪,當初他執掌東廠。花問柳等人就不服氣,只是當時形勢所迫,由不得他們考慮。自己一走,這些人不得心思又開始活絡。看來要好好整頓一番東廠才是。
房子易面不改,淡淡地問道:「你都怎麼說?」
「公公行蹤,小的本就不知道。他們拉攏我讓我站在他們那一方,我推說自己就是一個奴才,職責就是照顧好皇上,別的什麼都不管。」
「嗯,你做的不錯,皇上那邊有什麼異?」
「小的正要告訴公公呢。就您回來的前些日子,高拱高大人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人獻給了皇上,這幾天皇上都被那人纏著,不再召見淑妃娘娘了。」呂芳知道,房子易以前是趙靈影邊的太監,所以才會將此事說出。
房子易心中冷笑,好一個高拱,這次倒是學聰明了,瞅著我不在,就來這麼一招。不過他倒想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將皇上迷得神魂顛倒。
「噢,你可聽人說過那人的來歷。」
「這個小的到不是很清楚。聽其他妃子邊的宮議論,好像說是高大人新收的義,還有人說是高大人的私生,也有人說是高大人在青樓買回來的歌姬。說法多了小的也不太清楚。」
知道從呂芳這裏問不出什麼,妃子邊的宮碎哪有個據,無非就是跟著自己主子嚼舌子。
「對了,你每日伺候皇上,可知道咋家留下的那些丹藥還剩多?」
「回公公,丹藥前個就已經沒了,皇上也正為這個發愁那。還有皇上這幾天腰疼的,每日都要讓小的拿一個多時辰。」
「皇上有沒有向太醫院催過丹藥?」
「這個到沒有,不過高大人送來的那個人給皇上推薦了幾次丹藥,但皇上就是不肯吃,沒了丹藥這幾日正著急著呢。」
房子易發現自己回來的正是時候。葯一沒,皇上就會想起自己,要是讓皇上等的時間長了,自己要責罰,現在時機剛好。
立在房子易面前,呂芳有點言又止的樣子。瞧著呂芳那想說不敢說的樣子,房子易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
房子易催促之下,呂芳說道:「公公,小的有一個妹妹,年齡尚小,在家中沒人照應,小的想將妹妹接進宮來,小的也好照應。」
「既然是你妹妹,你就看著辦吧,有人為難就說是我的意思。」
「小的謝過公公。」
「沒事了,你下去吧,專心伺候好皇上。」
呂芳離開后,房子易心中揣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比的趙靈影,得到皇上的傾心。一會面見皇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看看。
房子易並沒有急著去面見皇上。雖然已經是太已經老高,但他斷定朱載垕此刻一定還在呼呼大睡。就是他去了,也是在外面候著。
一夜,只睡了一會,到現在房子易還沒有緩過來。強打神,洗漱了一番,起前去太醫院。
想要得到皇上的寵信就必須明白皇上的心思,急皇上所需。帝王需要的臣子有兩種,一種自然是為他殫竭慮,維護江山穩定。另一種就是明白皇上心中所想,讓皇上心裏舒坦。一個真正的智臣,必然是兩者兼得。
朱載垕酒無度,垮了,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要盡心儘力,為皇上分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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