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的對,若是因為這一個原因的話,實在是有些許的牽強,我估計之所以恨不得你······是因為獨孤韞將放棄了,所以才會加劇了對你的恨意。」
「呵······我這還當真是無妄之災啊!」
聽出梓涵話中的譏諷之意,上宸有些不忍心,「涵兒,你且不必介懷,最初始之時,那個人之所以針對你,其中我的緣由是佔了大部分。」畢竟在一開始,獨孤韞未曾來到天齊,更別說對梓涵心生慕了。
上宸說的,梓涵又何嘗不明白呢,在初始之時,馬婕妤之所以針對,是因為是上宸心尖尖上的人,是上宸的肋,拿來拿上宸,這乃是正常的。
「我沒有介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算沒有你的緣由,馬婕妤異樣會對付我的,你別忘記了,當初之所以暴了真實樣貌,正是因為我,也正是因為我,才會被打落雁宮,導致的行到掣肘。」
「恩,你說的倒也沒錯,但是不至於到了痛下殺手的地步,我琢磨過,最後對你痛下殺手之時,正是在獨孤韞出使天齊開始的。」
隨著上宸的話落,梓涵沉了片刻,將所有的事細細想了一遍,贊同上宸所說的話,確實如此,初始之時,馬婕妤對的算計不過是小打小鬧,未曾真格的,直到獨孤韞到來的這一段時日來,馬婕妤才開始真格的了。
見梓涵沉下來的小臉兒,上宸心疼不已,皇宮看似鮮亮麗,實則是個最大的染缸,是因他的原因,所以才會將涵兒牽扯到這個染缸之中。
許是察覺出了上宸的失落以及淡淡的愧疚,梓涵握上其大手,與其直視,微微搖了搖頭,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漸漸的,上宸適才的失落以及愧疚褪散,他當初上了涵兒,就註定會有這樣的一日,而他要做的不是愧疚,不是失落,不是痛恨,而是集自己自全部的力量,護周全。
二人十指扣,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皆在不言之中,只要二人心意相通,這些險阻這些艱難又算得了什麼?
人一生不可能平安順遂,每個人或多或的皆要遇到一些的挫折以及磨難,只要度過了這些挫折以及磨難,一切皆會好起來的。
此刻的梓涵懂這個道理,上宸懂這個道理,這些磨難不算什麼,反而為了他們二人的催發劑,將他們的心靠在一起,手牽手度過每一次的挫折以及磨難。
待二人的緒逐漸平穩之後,梓涵輕聲說道:「獨孤韞之所以會將馬婕妤放棄,不只是因為我的原因,如你所說,馬婕妤心儀獨孤韞,若是以馬婕妤的脾,定然會多加收斂的,聽從獨孤韞的話,不再針對於我。」
「恩,你說的這些我皆想過了,也派人查過,但至今未曾查出什麼,但是我肯定的是,其中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
「你說會不會與的師父有關?」
「涵兒,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說的師父不正常嗎?會不會就是因為的師父不正常亦或是折磨了,所以將時的恨迸發出來,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的瘋狂,然後連心儀男子的話也不聽了。」
「你說的這些我皆想過,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已經是個瘋子了,這半年多以來,一直在暗潛伏著,肯定在醞釀著更大的謀。」
「恩,我估計就是因為有這狼子野心以及越發的偏執,所以獨孤韞才會將放棄。」
聽了梓涵的話后,上宸恨不得將眼前兒這個妙人攬在懷裡,溫的疼一番,他的涵兒是何其聰慧的一個人啊!聰慧到連他皆自嘆弗如啊!
僅僅三言兩語,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皆在說明著,獨孤韞不論做的什麼,與無關,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包括放棄馬婕妤。
至此,上宸徹底的圓滿了,徹底的舒暢了,獨孤韞對他來說連敵皆算不上,從始至終皆不過是獨孤韞的一廂願罷了。
「涵兒,你真好。」
梓涵一怔,隨即想到什麼,但笑不語,這一句話,收下了。
緩了緩心中的緒,上宸想到眼前最重要的事,角噙著冷冽的笑意,讓人不覺的打了個寒。
「不管怎麼說,那個人怎麼樣也好,但是有一點就是,咱們在明,在暗,這對咱們來說有利有弊,對你的恨意是真的,這一點是無可厚非之事,現在,那個人除了有劇毒之外,倒沒有其他的幫手。」
「怪不得會與馬大人聯手,也是到了走投無路之舉了吧,否則怎麼會與一個恨了這麼多年的生父聯手?但是我何其無······」
這時,梓涵的話未曾說完,便被一道黯啞且滿是討好的聲音打斷了,「臣婦恭喜大小姐喜得小太子!」
梓涵微微蹙眉,被突然打斷有些許的不喜,向發聲去,只見一略顯臃腫的貴婦立在那,一雙小眼笑瞇瞇的著高位之上的梓涵,見梓涵看過來,角諂的笑容無限放大。
這是······
想了許久,梓涵皆未曾想到這人是誰,還是後的付公公上前來低聲音說道:「大小姐,這是馬大人之妻,馬婕妤的嫡母。」
梓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竟然是馬婕妤的嫡母,面上不如山,實則心中暗暗琢磨,在的印象之中,好像與這位馬夫人沒有任何的集,娘親亦是如此,準確來說,昌邑侯府與馬府就沒有任何的集過,可是馬夫人這突如其來的賀喜讓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心中的不安加劇,側頭向上宸,見上宸亦是蹙眉,到到掌心中傳來的示意,梓涵瞭然,角噙著得的淺笑,「夫人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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