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上宸含糊不清的話后,梓涵也不自覺的跟著鬆了一口氣,角的笑意加深,喜在心頭。
很滿意,十分的滿意,雖然只有三個字,雖然他臉上的神有多麼的不願,雖然他的聲音有多麼的小,但是最起碼能證明一點的是。
他已然在漸漸的適應他們是夫妻這一事實,已然了悟過來,有什麼事是夫妻二人一起面對,這已然是個很好的現象。
倏然,無意間捕捉到上宸一直在的觀察著的神,神中有著的擔憂,莫名的便覺得有些許的好笑。
而也確實笑了出來,但見上宸越發的擔憂后,知曉自己有些鬧過了,便歇了笑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是方瀾啊!我也猜到是方瀾了。」
上宸聽此,神一怔,一改適才的擔憂,「涵兒,你已然猜到是方瀾了對嗎?」
這樣的上宸,讓莫名的又想笑,但最終仍是忍了下來,原來上宸也有如此當局者迷的時候,他怎麼不想想,一次兩次的毒藥皆是出自方瀾,讓怎麼能不懷疑?
「恩,我早已對方瀾產生了懷疑,但是我不解的是,馬婕妤背後的人是方瀾,那應當是方瀾派來的臥底,既然是臥底,為何會針對我下毒害我呢?」
「呃······」
「我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沒有必要針對我,還是說,想要留在天齊,留在你······邊?」
「這······」
上宸無奈的著梓涵,這是什麼邏輯,且不說其他,就說那個人若是想要留在他邊的話,在半年多以前,他中毒的那一刻,那個人定然會想著法子為他解毒,哪裡還會有昏迷半年多之事呢?
更何況,若是那個人對他心生意,當初將打冷宮之時,憑那個人的詭計以及心計,恐怕會想著法子將後宮攪,想著法兒的自落雁宮出來······
上宸所想,梓涵怎麼可能會想不到?在話說出口的那一剎那,便後悔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會將這樣的話說出口,但話已然說出去,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啊,收不回來,只有趕想著法子彌補。
「我······我無意的······」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見梓涵一副心虛的小模樣,上宸心頓時一片,寵溺的挲其小手,無聲的寬著,他自然知曉不是有意的,而他亦是不會介意。
「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涵兒不必介懷。」
聽上宸如此一說,梓涵展一笑,就知道,他不會介意······
「馬婕妤一個深閨子,上既沒有任何的特殊之,又怎麼會與方瀾的人牽扯上呢?你將你所知道的皆告訴我好不好?」
「這······好吧!」
只要是提出的要求,他無法拒絕,應當說不捨得拒絕,他不想看到臉上失的表。
「據暗衛得來的消息,那個人在馬府常常被人欺負,打的渾鐵青,不裹食不果腹,連一個下人皆比要過的好了不知道多倍,直到有一次被獨孤韞救下來了······」
「獨孤韞?那麼是獨孤韞派來的人嘍?」
「恩,是······獨孤韞······他派來的人。」
「上宸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蒼白?是不是哪裡不適?」
「沒什麼,沒什麼······」
他能說是因為聽到提起獨孤韞而臉蒼白的嗎?獨孤韞這四個字是扎在他心頭的一刺,半年多以前的那一次炸,是獨孤韞救了涵兒,而且他也重傷,他怕······
他怕涵兒的心,怕涵兒······
將心頭的恐懼斂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獨孤韞看可憐,便將派人收為徒,教授能自保的東西,而就這樣,那個人上所有的毒藥以及人皮面,皆是獨孤韞的人教授的,這一教便教了多年,若不是有一次被馬府的下人無意間發現,想必那個人與獨孤韞有關會為。」
隨著上宸的話落,梓涵沉了片刻,隨即便肅著小臉兒詢問道:「那麼就是說······馬婕妤會害我是獨孤韞在後面控的嘍?」
「這······」
「怎麼了?」
「算了,涵兒,不要去計較這麼多了好不好?」說著,上宸便避開梓涵的視線,不敢與其對視。
梓涵狐疑的看了上宸半響,見上宸一直避開的視線,而且包裹住小手的大手亦是被汗了,聰慧如梓涵,很快便想到了其中的端倪。
隨即便試探的詢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因此對獨孤韞有了報恩之?」
「不是的。」
「那就是怕我會獨孤韞產生別樣的誼?」
「這······畢竟獨孤韞半年多以前救過你。」
「上宸,你還是不相信我,或者說,你依舊對你自己沒有自信。」
「我······我沒有,我沒有不相信你,我也沒有對自己沒有······自信。」
上宸語氣中的牽強,梓涵還是聽的出的,深深的了一眼依舊逃避視線的上宸,無奈的嘆了口氣,略顯失的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不勉強你便是。」
說著,梓涵便收回被上宸包裹的小手,側過去,不再看上宸一眼。
「涵兒,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我也沒有對自己不自信,我只是······只是不相信獨孤韞的為人。」上宸苦笑著,沉聲說道。
他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他的涵兒呢,若說前一段時間,他對自己沒有自信,那倒是真的,但自適才與涵兒將話說開之後,重拾了過往的自信,他不相信的只是獨孤韞,他對搭救之恩沒有自信。
見梓涵依舊不搭理於他,上宸霸道的將梓涵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不顧的掙扎,繼續說道:「獨孤韞對你是何樣的心思,咱倆心知肚明,我只是怕他用別樣的手段,讓你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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