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現如今啊!夜家與辛家可當真是一人得道犬升天啊!出了一個皇後娘娘,又出了一個太子殿下,嘖嘖······讓人不想羨慕皆是不行的啊!」
「你這用的什麼比喻,若是此話傳到皇上的耳中,豈不是拔你的舌頭,禍從口出難道不知道嗎?」
「呸呸······言無忌言無忌,當我什麼也沒說,當我什麼也沒說,這不是一時著急,口而出了嗎?」
「日後這種比喻還是說為妙,小心被有心人住,狀告到史那,治你一個不敬未來皇後娘娘的罪名,那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的正是這個理,什麼事啊不怕這一萬就怕這萬一,原本只不過是無心之言,也許到了有心人的眼裏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恩恩,明白,明白,日後這樣的比喻不會再說了,不會再說了······不過,你們說這等好事怎麼都讓夜家和辛家佔去了?」
「只能說人家夜家和辛家命好啊!夜家與辛家真真是讓人羨慕的啊,不想羨慕皆是不的。」
「嘿······各位大人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高興,什麼羨慕啊?說給老弟聽聽。」
「沒說什麼,就是再說夜家和辛家,咱們眼饞羨慕啊!」
「是啊!能不讓人羨慕,能不讓人眼饞嗎?封后的旨意沒下多久,這辛大小姐就有了喜,而且那麼小的一個人,愣是生出了小太子,現在,皇上又下旨立為太子,嘖嘖······羨慕的啊!」
「嗨,老弟以為什麼事值得各位大人如此羨慕的,這羨慕又有何用?怪只怪咱們沒有這樣的一個兒,各位大人你們說是吧!」
「這倒是,辛大小姐確實是個好的,『不夜天』那事,至今在百姓中津津樂道呢,辛大小姐將『不夜天』買下之後,一直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是啊!『不夜天』在鬧市段,若是隨便開個店鋪,那亦是紅火的,人辛大小姐一直收留那些可憐人,而且聽府里的下人說,『不夜天』里的吃穿用度皆是由辛大小姐出銀子支撐著呢。」
「切······眾位大人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呢,夜家和辛家難道會缺這麼點銀子嗎?再者說了,那些窮人能吃多,能用多?」
「哎,話可不能說這麼說,吃不了多用不了多那也是百花花的銀子,更何況,『不夜天』里的可憐人可不是一個兩個的。」
「就是就是,一個兩個人自然是吃不了多,用不了多,可人一多,自然支出也就多,而且裏面的可憐人大多皆是老弱婦孺,什麼活計也幹不了的。」
「各位大人多慮了,就算這支出再多,這夜家與辛家皆是能支付的起的,誰知道辛大小姐做這些事安的是什麼心,現在看來倒是收買老百姓啊!」
「你這話······」
「這位大人不必惱怒,您想啊,夜家與辛家現在是什麼份,怎麼可能會差那點銀子?他們兩家倒是好命,到了今日這步,還不是夜家與辛家賣閨得來的?哼······這樣的羨慕你們也要?」
「哎!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偏激了,什麼賣閨,這皇上對辛大小姐如何,咱們皆看在眼裏的,辛大小姐主後宮不過是早晚的事。」
「就是,本覺得皇上是真心將辛大小姐放在心尖上的,如若不然,能為了辛大小姐罷黜後宮?」
「還有,這半年多以來,皇上未曾面,究竟為何,咱們皆心知肚明,而且據說辛大小姐這半年多以來失憶失明,可是夜家與辛家依舊支撐著『不夜天』,可見人家夜辛兩家皆是真是為『不夜天』付出的。」
「這話我十分的贊同,這半年多以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若說夜辛兩家是賣閨才走到今日這步,本就是誣衊,別忘了這半年多以來皇上一直陷昏迷之中,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皇上有個······這種事可是誰也不能預料到的,可人家夜辛兩家就是堅持下來了。」
「其實你們發現了沒有,雖然辛大小姐被封為未來的皇後娘娘,而剛出世的皇子被立為太子,可是這夜家與辛家可是在原位上未曾過啊!」
「這話我贊同,夜丞相已然是正一品,可是適才只不過被賞金百兩,而且昌邑侯爺也不過是升半級,跟咱們沒有什麼不同,若是皇上偏心兩家的話,怎麼可能就僅限於此?夜丞相無法再升一級倒也就罷了,可昌邑侯爺可不同啊!更何況,辛大小姐還有一個同胞兄長,今日聖旨可未曾有他。」
「就是就是,所以本就不存在什麼賣閨,若是真是賣閨,這麼長時間了,為何夜家與辛家皆是在原位上不彈?」
「各位大人你們沒看明白,皇上真心偏袒,又怎麼會放在明面上呢?還有,這本還未到時候,待時機到了,夜家和辛家可就會為第二個齊家,這就是賣求榮。」
「哎我說,皇上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幾人皆心中甚明,若是皇上真心偏袒夜辛兩家,不可能暗地裏,只會放在明面上。」
「就是,就是,還有馬大人你適才說的,什麼賣求榮,你這話在這裏說說就罷了,若是你再說就請馬大人去別說,咱們哥幾個膽小,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可不想因此而馬大人連累。」
「你······這位大人您這是什麼話,難道我說錯了,這不是賣求榮是什麼?」
「馬大人,適才你說夜家與辛家賣閨,又說賣求榮,我等就當未曾聽見,還馬大人上留德,就如適才這位大人所言一般,咱們哥幾個膽小,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不求榮華富貴,只求穩中做。」
「可不是嘛,馬大人,本瞧著你這是嫉妒,要說起賣閨以及賣求榮,那當屬馬大人第一個,您的閨可是在兩年前就被選秀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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