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我聽著。」
「恩,涵兒,你想過沒有,今日的宴會上人多手雜,而且若是在宴會之中,倘若再有一次······再有一次如一個月以前的那般······」
就算他安排的再如何的妥當,但亦是保證不了萬無一失,畢竟對於方瀾的毒藥,方醫亦是做不到有把握,更何況是他······在這些連方醫等人皆沒有把握的毒藥上,他們是於劣勢的。
梓涵眨著一雙靈的眸,靜靜的著上宸,以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其實自己也明了,若是繼續說下去,相信,會被說服的,因為他了解,就如了解他一般。
「就如上次的聲一般,雖然聲只有在我上才能發揮作用,可是對我畢竟是沒有大礙的,若是那****······若是被我得逞了的話,你可就······涵兒,聲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幕後之人針對的是涵兒你,而我則是······」
「我明白的,但是,那只是一個意外,夢巖也只是被人鑽了空子,所以才會······」
梓涵明白,說的這話是多麼的蒼白,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夢巖被人在花園鑽了空子之事,也是在過後才得知的,才想通幕後之人的心思,自聲之事後,再也三個夢丫鬟更加小心翼翼,而亦是如此,他更甚······
也明白,就算再如何的小心翼翼,幕後之人依舊有空子可鑽,不怕賊就怕賊惦記,只要幕後之人一日不揪出來,那麼便一日生活在危險之中,這些道理都懂,可是······
可是做不到目睹他將自涉危險之中,做不到袖手旁觀,做不到冷眼在一旁,做不到他為了做任何的犧牲。
許是察覺出了梓涵的矛盾,上宸握上其小手,輕輕挲著,不知不覺,梓涵原本矛盾不安的心在上宸的有意安下漸漸歸於平靜。
「涵兒,我知曉你說的意思,我也知曉是那是一場意外,可是往往所有的危險皆是因意外兒發生的,就算沒有聲,就算這一次幕後之人用的不是聲,但亦是會有別的東西,這一次若是幕後之人直接對你親自手呢?」
「我不怕······」
「唉······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怕,蛋······睿兒怕,就算睿兒不怕,可他畢竟還小,質孱弱,若是咱們想錯了,幕後之人不對你下手而是選擇睿兒下手呢?睿兒他這麼的小,能承得住幕後之人的手段嗎?」
「我······睿兒······」
「涵兒,不要有僥倖心理,幕後之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的心思是十分狠毒的,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若是不早日將剷除,那麼,咱們日後妄想有好日子過,所以我才會在今日做出部署。」
見梓涵有些許的搖,眸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再接再厲道:「幕後之人對咱們二人下手,咱們二人畢竟經歷了這麼多,還會怕這些?可是睿兒不同······」
上宸所說的這一番話,每一字每一句可謂是踩在了梓涵的痛腳是上說的,他知道睿兒在涵兒的心目中有著怎樣的地位,若是拿自己和的安危來勸說,不一定會起到作用,畢竟,涵兒是多麼執拗的人,他不是不知道的。
而且他也知曉見好就收的道理,涵兒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若是將上睿與他們二人兩相比較,自然會比較出來,這無關乎關心誰,而是睿兒的弱小以及孱弱擺在那。
「我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且讓我想想,你且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這一腳確實踩到了梓涵的心坎之中,上宸不愧是一國之君,打蛇打七寸,用的能生巧,用上睿的安危來勸說梓涵,確實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好,你慢慢想。」
上宸擔憂的著梓涵,滿含期待的等待著梓涵的回應,雖然對於的答案他有九的把握,但是仍然剩下一,這一便是在於梓涵說的那一句『咱們是一家人』上。
他要賭一把,賭一把上睿在涵兒心目中的地位,賭一把涵兒的抉擇,他私心裏,最擔憂的是涵兒,而非睿兒,不是說他不擔心睿兒,但他有十的把握,睿兒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適才這番話,是他編出來的,他既然知曉了幕後之人是誰,自然亦是知曉幕後之人針對的是誰,想要對付的是誰,選擇睿兒下手的可能太小,這只是其一。
雖然睿兒質孱弱是一點,子是弱了一點,但他的把握不只是猜準了幕後之人的心思,不只是猜準了幕後之人要對付的是誰。
其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睿兒剛出世之時,方醫餵給睿兒一種特殊的丹藥,這顆丹藥,只有他和方醫知曉,再無他人知曉,這本就是在診出涵兒有孕之時便做下的決定,為的就是在皇宮,睿兒會遭遇四面八方的迫害,畢竟天齊小太子的份夠招人的了,這同時亦是他保證睿兒安全的一種手段。
正在梓涵冥思苦想之際,正在上宸擔憂梓涵的決定之時,付公公特有的尖銳嗓音在殿外響起,「皇上,大小姐,嚴姑娘求見。」
梓涵回過神來,放下適才的冥思苦想,要回應付公公之時,上宸疑的嗓音便在耳畔響起,「候著,涵兒,這嚴姑娘是誰?」
「是嚴錦,你不是見過的嗎?」
「唔······是嗎?我沒有印象。」
「唉!你這樣······倒真是讓我不知該如何回應好了,嚴錦本是後宮的妃嬪,但是意不在皇宮,心不在你,半年多以前,曾經來找過我,而且也曾經幫過我,想要讓我準出宮,但當時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后,的事自然是擱置了,在宮中等待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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