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不能重來一次啊,沒人讓他重來做一個聰明的啞啊!他真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悔啊悔啊!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倆掌,然後雙頰也腫脹起來,像皇兄一般。
許是上宸厭煩了這樣的逍遙王,冷聲說道:「行了,事查的怎麼樣了?」
「唔唔······」
「要說就說,不說就退下。」上宸嫌惡的睨了眼指著自己的吱吱嗚嗚的逍遙王,眼中皆是滿滿的不屑以及嫌棄。
被自家皇兄嫌棄了,逍遙王爺也不惱,他了解皇兄的為人,不過是面冷心熱,昨日還喚他的名諱呢,比起以往那些皇兄們看似面上溫和,實則狼子野心,背地裡恨不得一刀捅死你不知道強了多倍。
見自家皇兄目不耐的兇,他不敢再拿下去,否則吃虧的還是他。
「咳咳······臣弟無能,幕後主使者臣弟尚未查出。」
「哦?那說說你查到了什麼?」
說到正事,逍遙王面一肅,先前的嬉皮笑臉盡褪,「回皇兄的話,臣弟將當日所能接近皇嫂的人皆細細勘察了一番,最終將目標鎖定在皇嫂邊的那三個夢丫鬟上。」
上宸輕敲桌面,淡淡的應道,示意逍遙王繼續說下去。
「那三個夢丫鬟一向小心謹慎,但最終還是被有心人鑽了空子,三人在花園之時,一狼狽的宮撞到了夢巖的上,就是在那時被那狼狽的宮鑽了空子,當時三個丫頭見那宮十分的狼狽,便起了惻之心,也不會想到被那宮利用了,隨即便未曾追究,便將那個宮放走了。」
話落,逍遙王抬眼覷了眼上宸的神,見上宸沒有毫的異樣,便也放了心,繼續說道:「那個撞了夢巖的宮,經過辨認,夢巖也認出來了,是後宮馮修容邊的宮。」
「馮修容?是誰?」
「這要問皇兄呃······馮修容是後宮的人,同時也是您未曾寵幸過的妃嬪,亦是馮家送進宮的庶,當日皇兄罷黜後宮之時,因尚未曾在場,所以便躲過了這一劫。」
被上宸如此一瞪,逍遙王很是不爭氣的改了話音,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依舊不敢挑戰自家皇兄的權威啊!
「恩,繼續吧。」
「不過臣弟不認為此事的幕後黑手會是。」
「恩。」
「皇兄,您就不能有點反應啊?臣弟覺自己說的皆沒勁了。」
「你說便是,朕聽著呢。」
「呃······是。」逍遙王徹底無力了,但依舊打起神來,繼續說道:「馮修容這人雖然沒有腦子,但的野心極大,但是沒有那個財力以及人力得到這聲,雖然前幾****曾經託人自宮外帶來一些東西,但臣弟仍然不相信會是罪魁禍首。」
「哦?既然你如此斷定,僅憑這一些是說明不了什麼的,你且繼續說吧!」
「知我者皇兄也,因為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則是馮修容在半年多以前便毀了容,一個毀了容的後宮妃嬪在宮中是沒有地位可言的,若是想要害皇嫂害皇兄,對無利,俗話說無利不起早,既然無利,那麼又怎麼會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來呢?更何況還是一個尚未被您寵幸的妃嬪。」
「朕不想聽你的廢話。」
「呃······其實最大的一個原因,不只是因為毀了容,而是因為臉上的傷疤,那傷疤看似好了,但是里潰爛的十分厲害,而且,臣弟將的舀去給方醫看過,方醫說的臉用了一種特殊的藥,表面看似沒有任何的傷口,實則,的已然自里開始潰爛,斷斷沒有痊癒的可能,蹊蹺的是,不論是方醫還是院史大人亦或是醫院的所有醫,皆識不得特殊的藥是何,但是······」
上宸一個冷眼掃過來,逍遙王嚇得被自己的唾嗆到了,不敢再挑戰龍威,「但是那特殊的藥已然斷定是出自方瀾,因為此等藥乃極之,需要用子的濁餵養。」
「子餵養?」
「是,此葯與苗疆的蠱並肩,皆是極為狠之,馮修容生在天齊,長在天齊,臣弟特地去調查過,馮修容的周遭極其簡單,未曾結實過與方瀾有關的人,既然未曾結實與方瀾有關的人,那麼皇兄,您可知道那種特殊的藥是誰給馮修容的嗎?」
上宸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逍遙王,逍遙王一噎,將考驗自家皇兄的心思歇了下來,無力的繼續說道:「是邊的宮也就是在花園撞夢巖的宮給的。」
「恩。」
「那個宮,在每月的初一十五皆會在夜裡的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以前林依玲主僕二人的落腳點,若不是有一次被值夜的太監發現然後尾隨,相信這事定然會瞞天過海。」
「恩。」
「前一日是十五,而聲則是在昨日下到了皇嫂的上,恐怕也是馮修容服用那葯的時候,昨日夜裡臣弟前去抓人,您猜怎麼著?那個小宮死了。您知道是怎麼死的嗎?是被的主子殺死的。您知道的主子馮修容怎麼樣了嗎?馮修容整張臉潰爛的厲害,將自己嚇瘋了。哈哈······臣弟估計,是小宮未曾拿來葯,馮修容沒有藥所以才會潰爛,將所有的恨意加諸在小宮的上,所以才會將小宮一簪子殺死的,臣弟估計,幕後之人這是殺人滅口。」
付公公聽著逍遙王這一問一答,自說自話好不熱鬧,便忍不住冒出冷汗,逍遙王看不出來,可不代表他看不出來,他可是十分清楚,皇上對於逍遙王所說的這一切皆瞭然於。
昨日在書房,暗衛可是將這大半年以來所有的報皆稟告了詳細,他當時亦是在場,他清楚的記得,所有的報之中,其中就有馮修容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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