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子趁天齊皇帝上早朝之時,前往乾清宮請安。」
馬婕妤聽此,嗤笑道:「請安?嗤······」
「是,請安!」
「請的哪門子安?哈哈······明知皇上在金鑾殿上早朝,卻獨挑皇上這個時辰去請安!司馬昭之心人皆有知!恐怕,請安是假,行不軌之事為真吧!」
黑人眉眼帶笑,雙手併攏,擊掌兩下,大笑道:「哈哈······不愧是後宮的人,不愧是在後宮中浸了一年多的婕妤娘娘,哈哈······」
「哼······有話便說,若你今日來此,只為譏諷於我,門在那,請,恕不遠送!」馬婕妤纖長的手指指向屋門方向,冷聲說道。
「怎麼?這便生氣了?好了好了,我怎麼會想著譏諷於你呢?哈哈······我繼續,我繼續。」
黑人坐在矮兀上,翹著二郎,若不是面上蒙著黑布,恐怕臉上的表亦甚是彩!
「不知自哪來了一個瘋婆子,在乾清宮中好一番大鬧,竟然抱著太監喊皇上,而那手啊!竟然······哈哈······」
馬婕妤蹙眉,靜等黑人笑完,半響,黑人笑聲漸歇,接著說道:「手到小太監的里,大聲嚷嚷著皇上沒了命子,哈哈······你說······你說著好笑不好笑?」
「繼續吧!」
黑人見馬婕妤無於衷的面容,劍眉一挑,繼續說道:「嘖嘖······瘋婆子這一番鬧騰,自然將辛梓涵驚了,嘖嘖······那辛梓涵,當真是個貌的子,那段,那容貌,雖然尚未及笄,但是啊!就這面容,恐怕,這世上再無二人了吧!」
說著,便抬眼觀察馬婕妤的表,見其稍顯扭曲的小臉,黑人冷笑不已,隨後繼續將後面所發生的事述說了一遍。
不知過了多久,馬婕妤沉半響,看著黑人說道:「那個瘋婆子可是後宮之人?」
「你問我?你猜我會知曉嗎?」
「哼······」
黑人毫不介意馬婕妤的態度,聳聳肩,說道:「不過,我倒是知曉,你有幫手了。」
「此話何解?」
「瘋婆子不是意外出現的。」
「恩,我也是這般想,若照你之言,瘋婆子是真瘋,而非假裝,一個瘋癲之人,卻在眾妃嬪中許久不曾被人發現,直到眾人歡呼皇上,這才發瘋。」
「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瘋婆子是被人指示的,將人教導這般的,可是是誰呢?這個背後之人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辛梓涵?難道後宮中還藏······」
未待馬婕妤將話說完,黑人略顯不耐地將其打斷,說道:「這些是你自己該考慮的事,而非我,話我已說完,餘下的事便看你如何做了,切記,咱們二人此時是一繩上的螞蚱,告辭。」
說著,黑人不給馬婕妤說話的機會,便縱離去。
馬婕妤看著黑人離去的方向,對其背影冷聲說道:「放心,沒手刃仇人之前,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半響,馬婕妤看著窗柩的『迷迭』,雙眸泛著嗜的亮,呢喃道:「會是誰呢?我倒是好奇的呢。」
「好奇什麼?我的小徒兒。」
突如其來的沙啞的男子嗓音,將馬婕妤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窗柩前的窗帷散下,前些時日,在將『迷迭』救活,為了以防萬一將窗柩前擋上了窗帷。
此時,就用上了。
「好徒兒,怎麼?見到為師這般表?是不是不願意見到為師?可惜啊!為師倒是對徒兒的······想念的啊!」
不一會,那抹一輩子皆不會忘記的影出現在視線中,馬婕妤恨恨地剜了黑人一眼,很快便換上一副溫婉的模樣。
「師父說什麼呢,徒兒亦是想師父想的呢。」說著,馬婕妤便上前挽上黑人的手臂,一副的神,實則心中懼怕不已。
「哦?真的想為師?既然如此,為師今日讓你好好痛-快一番!你說好不好,乖徒兒。」
黑人一雙大手攥上馬婕妤的雙肩,鷹勾的雙眸與馬婕妤狹長的眸子對視,馬婕妤從中看出了灼人的炙熱。
強忍下心中的懼怕,馬婕妤強扯起一抹牽強的笑意,說道:「師父,您說什麼呢,你看看這天,不知師父用過膳了不曾?不若徒兒派人未師父準備膳食可好?」
「嗤······徒兒倒是不寂寞啊!在這冷靜的冷宮之中,還有人可指派?嘖嘖······你瞧瞧為師這記,忘記徒兒所指派的人是為師的人,嘖嘖······」
「師父說什麼呢,師父恐是貴人多忘事,自是不記得前幾年,師父擔憂徒兒到馬家人的欺辱,特地派人來保護徒兒,師父的恩,徒兒皆銘記於心。」
「你倒是記得清楚,不過,恐怕以你這放浪的子,未曾將其放過吧!嘖嘖······既然如此,今日便由你來伺候為師吧!為師便瞧瞧徒兒這活計可有進展。」
說著,黑人便攬著馬婕妤往床榻而去,沒有注意到馬婕妤蒼白的面容以及恨極的目。
黑人一個翻,便躺在床上,對站在榻邊的馬婕妤說道:「來吧!乖徒兒,為師可是甚是期待啊!」
馬婕妤看著黑人,暗自咬了咬牙,背過,慢慢褪去上的袍,狹長的雙眸中盈滿淚。
「徒兒,怎麼了?難道連個袍皆褪的如此慢?不若為師幫徒兒一把吧!」
聽到後面起的靜,馬婕妤忙聲說道:「不必勞煩師父,徒兒這是······這是吊一番師父的胃口,好讓師父·······」
「哈哈······徒兒的心意為師心領了,為師甚是心急,徒兒快一些便好!」
「是。」
馬婕妤咬牙,將眼淚拭乾,小手麻利地褪去袍,慢慢轉過,面對著躺在榻上的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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