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梓涵抱起,與之對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過於小瞧我了。」
僅僅一句話,梓涵便明了其意,點點頭,將小臉埋在上宸寬闊的膛間,貪的汲取上宸上的龍延香。
這一刻,二人的心靠在一起,再無半的隙。
半響,上宸將梓涵放下,隨即自己躺在其側,說道:「這一番折騰可是累了吧!」
梓涵搖搖頭,笑著著上宸,眸中有著溢於言表的意,上宸何其不懂,打趣道:「適才是誰哭的像個······恩,像個什麼呢?容相公想想,像個什麼······」
「像梓涵。」
上宸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啊!就是像上宸的辛梓涵。」隨後便將梓涵攬進懷中,說道:「日後萬不可再如今日這般,不論你有何事瞞於我,我一直在你後。」
梓涵一愣,對上桃花眸,心中下了決定,鄭重地說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恩?」
見梓涵鄭重其事的模樣,上宸大喜,他終於等來了嗎?是他想的······
隨後,梓涵沉下面容,櫻輕啟,猶豫地將前世的因,今世的果淡淡的說出。
殿中飄著梓涵輕輕淡淡的嗓音,上宸薄抿,靜靜地聆聽。不知過了多久,梓涵話落,著上宸囁嚅道:「你是否會害怕?」
害怕我的藏著前世的靈魂,是否害怕,我是為復仇而來,手上已然沾上了腥,雖未曾直接將人殺死,但間接······
久不見上宸的回應,梓涵不急,相信上宸,要上宸相信,而亦是首要相信於他。
靜靜地等待著,半響,上宸的沉重的嗓音響起,「涵兒,林婉玲母昨日被救走了。」
「恩?」
梓涵不解上宸說此話為何意,林姨娘母被救走,已然心中設想到了,想來林聰當初的幕後之人,恐怕已是與林姨娘搭上了線。
而救走林姨娘與辛梓嫣的人,應是那幕後之人,若是林聰當初的幕後之人連人皆救不走,想必,林聰不會與其合作吧。
「否則,我定要讓們母死無全。」上宸繼而說道:「日後,你只需安心地在我後,在我的翼下。」
這一番話,便表明了上宸的立場,亦是表明了上宸的心意。
梓涵笑著搖搖頭,突然腦中蹦出一句,『得夫如此,還有何所求。』
這,便足夠了。
重活一世,最為讓慶幸的,不是林姨娘,辛梓嫣如何,而是,與上宸這一段的相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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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宮中,馬婕妤角噙著愉悅地微笑,捯飭著窗柩前的『迷迭』,正在這時,一抹黑影飄然進室,看著盛開的越發艷的『迷迭』,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意。
「來的這般早,可是從未有過的,是有何要之事?」馬婕妤頭也沒回地詢問道。
「呵······鼻子當真是好生靈敏。」
黑人的話使得馬婕妤停下了手中的作,片刻,幽幽轉過,狹長的雙眸危險的瞇起,看著黑人,冷聲質問道:「你知曉的倒是不啊?」
「哈哈······」黑人仰頭大笑,笑罷,看著馬婕妤,說道:「他不懂得你的優勢,不代表人人不知曉。」
「哼······」
「怎麼?生氣了?這便生氣了,那接下來······」說著,黑人便歇了聲音。
馬婕妤捕捉到黑人眼中的戲,微微側首,轉,繼續手上的作,不予理會黑人的話。
黑人尋了個矮兀坐下,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馬婕妤,毫無人氣地說道:「怎麼?不好奇?」
「你想說便說。」
「看來你是真不好奇啊!倒也罷,是我多此一舉啦,以為你會很興趣乾清宮中發生的事,以及那對母的事呢。」
聽此,馬婕妤收回手,轉過,舀出娟帕拭手指上的花,不不慢地說道:「就算我不想知道,你亦是會說的不是嗎?」
黑人一怔,隨即大笑道:「哈哈······你說的沒錯,就算你不想知道,我亦是會告訴你,畢竟,咱們二人可是站在同一條船上,船翻了,我亦是難逃一死。」
「放心,在我沒手刃那人之前,這船不會翻。」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對母已然尋到,主子親自將人救出。」
「什麼?主子親自救得人?為何?主子難道不知曉,以他的份,親自前往皇宮救人,這是多麼危險的事,他怎麼會······」
馬婕妤頗為激地看著黑人,好似這樣便能尋到想要的答案似得。
「主子親自下的決斷。」
「怎麼會?怎麼會?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那對母究竟有何用?主子為何要為們做到這種地步?這是為何啊?」
「行了,你問我有何用?」
黑人的話好似一把鎚頭,瞬間將馬婕妤敲醒,喃喃道:「是啊!問你有何用?呵呵······就算我親自問主子,又有何用?我就算是知曉主子這般做的原因,又有何用?哈哈······」
馬婕妤自嘲地笑著。
半響,便恢復了常態,小臉冷凝,一點看不出適才的失態。
「乾清宮發生了何事?」
黑人哈哈大笑,馬婕妤眉峰蹙,狐疑地看著黑人,「今日的你,好似有些不一樣。」馬婕妤警惕地看著黑人。
「放心,如假包換,只不過今早乾清宮中發生的事頗為好笑。」
「究竟是何好笑之事?」
黑人笑夠了,這才說道:「這後宮的子皆不是省油的燈啊!」
「哼······」
對於黑人所說的話,馬婕妤冷哼不已,後宮的子,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言笑晏晏地與你稱姐稱妹,實則,背地裡恨不得你死。
怪不得,自古以來,最不容小覷的不是戰火錚錚的戰場,而是後宮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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