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的話在定國公府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此時無人追究為何劉心琪被誰割掉舌尖,只因,清河王府的人將劉心琪送回來后,扔下一句,『劉小姐是付公公派咱們送回來的。』
付公公,付公公那是誰啊?那可是皇上邊的紅人,乾清宮的太監總管,付公公之意便說明,是皇上之意。
此時定國公府的正廳中燈火通明,定國公府的大房的人皆齊聚在此,就連二房二老爺夫婦,聽到信亦是趕了過來。
定國公老臉驁地坐在首位之上,劉心琪的爹大房大老爺抿不語,面同是沉難看,而劉心琪的娘親大房大夫人,則哭天喊地地抹著眼淚。
「嗚嗚······我可憐的兒,這日後可如何是好啊!嗚嗚······我可憐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
坐在首位上的定國公頗為不耐地睨了眼哭喊的大夫人一眼,這一眼未曾逃過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稍顯年輕一些的二房二夫人。
「大嫂,您這般哭法也不是個法子啊!您先歇歇,咱們一起好好商討商討,定不會讓大小姐吃了虧去。」
「琪兒不是你的閨,你怎麼說風涼話都了,那是我的兒,嗚嗚······這一生就這樣毀了。」
想到日後劉心琪說話不若昔日那般,大夫人便悲從中來。
「可是大嫂,您這般哭也是於事無補啊!有這哭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將這事解決呢,如若此事不商討出個結果來,明日,這京都之中,咱們定國公府可是就承認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二夫人雖然面憂,但自上揚的語調中便能看出,此刻的舒暢。
「我不管,那些我都不管,我只管我的兒,哼······你肚子里那點彎彎繞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得琪兒出事,哼······你就是嫉妒我的琪兒,嗚嗚······我可憐的兒。」
「好了,有完沒完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何用?哭就解決問題?」
定國公中氣十足的嗓音響起,廳中瞬間安靜了下來,噎聲亦是銷聲匿跡,定國公虎目瞪著廳中的兩個兒子以及二個兒媳。
定國公這一生只余兩個兒子,大兒子便是劉心琪的爹爹,在軍中任職,定國公屬意其為繼承人,而二兒子,是個怪之人,慣會看人眼,這便是定國公至今尚未將繼承人定下來的緣故。
同時,亦是造了大房二房間的爭端。
劉心琪的娘親劉秦氏,出自名門世家,在家養跋扈,自嫁到定國公府,不但未曾收斂,反而越發的變本加厲,所以造就了劉心琪囂張跋扈的子。
二房的劉華氏,系出小吏之家,皆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劉華氏便是如此,所以造就了事事打細算,看人臉行事,心機頗深。
而大房與二房間的爭鬥,始端便是源自劉秦氏和劉華氏,一個瞧不起對方的出,一個看不過對方的囂張跋扈,隨即便回去各自吹枕邊風。
這才使得兩個原本就不算心齊的兩兄弟徹底起了隔閡。
定國公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兒媳,擲地有聲地說道:「老二,去瞧瞧探子還未回來嗎?」
「是。」
二老爺待要推出去之時,定國公不不慢地聲音便在二老爺的耳邊響起:「此時不是胡鬧的時候,將你們心中的小心思都給我收斂起來。」
二老爺與二夫人心中皆驚,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隨後,二老爺對定國公一揖,應道:「兒子省的。」
「哼······」
他們以為他不知曉他們二人在私底下的爭鬥,實則他不但知曉,反而在一旁冷眼旁觀,這樣的爭鬥是不可避免的,亦是他默許了的,不過是為了磨練他們二人罷了。
不一會,二老爺便帶著一個做管家裝扮的男子步進了正廳,待要行禮之時,定國公揮揮手,制止道:「行了,你便將探查的結果一一稟報來吧!」
「是。」
隨後,該男子便將今日在清河王府之事,一字不落地述說出來,待說完后,該男子便行了一禮,退至一旁,定國公老臉沉,看不懂他此時作何想法。
「爹,您一定要為琪兒做主啊!若是······琪兒······不能白白這麼大的罪啊!」劉秦氏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隨著劉秦氏的哭喊聲落下,大老爺上前指著哭的聲嘶力竭地劉秦氏呵斥道:「婦人之仁,這一切都怪你這個······」
許是下面的話太過不妥,大老爺將到邊的話咽了下去,繼續呵斥道:「這一切都怪你,若不是你將琪兒教養的這般囂張跋扈,會有今日之事?簡直是吃了狗膽了,竟然打著定國公的旗號行這些子腌臢事,造這般模樣,是咎由自取。」
「我······」
聽到丈夫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責罵與,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劉秦氏如何能接的了,顧不得坐在首位上的定國公,倏然自地上起。
「你的意思這一切皆怪我了?琪兒的子一直便是如此,直來直去,當然不是那個心機如海的貴們的對手,更何況,你是琪兒的爹爹,你說這般話,難道不怕琪兒醒來后聽到心寒嗎?」
「哼······心寒?我告訴你,我倒是想一把掐死,省著活著丟人現眼。」
劉秦氏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怒的大老爺,半響,才尋到自己的聲音,「你······你竟然說出這般話來,那是你的兒,你竟然這樣說,你······」
眼見劉秦氏作勢要打大老爺,一旁的劉華氏見時候差不多了,與二老爺暗下里使了個眼,夫妻二人皆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劉華氏佯裝著急地忙上前勸道:「大嫂,大嫂,您且消消氣,有何話好好說,小心氣壞了自個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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