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掐了掐眉心,繼續道,“另外在洗手間的事,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臉一沉,“你什麼意思?”
我了口氣,開口道,“你敢說,陸可兒冇有讓你隨時彙報我的況?“
抿,有些心虛。
我繼續開口,“我回老家,在江淮差點喪命,回京城差點被季晴再次毀容,連續發生那麼多事,我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陸可兒好像很清楚我的位置,如果說我一開始隻是懷疑,那麼在洗手間聽見你編織我在江淮和外國人來的假象,我便猜到了,劉姐,我不傻,是個人隻要稍微腦子都能想到。”
回老家的事,我自始自終都隻是請假的時候和一人提過,況且當時我冇有說過我的老家在江淮,可在洗手間編織謠言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的說出我在江淮搞。
所有的事看著似乎都巧合得理所當然,可仔細想想,越是巧合就越是說不通。
臉不太好,握著手裡的工框,許久才滿臉無奈的看著我道,“可我做這些並冇有影響你任何東西啊,而且陸小姐隻是想知道你的去向,也說了,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我冷笑,“洗手間裡你誹謗我,打算在公司裡傳我的汙言穢語,也是的好奇?”
一時間被懟得說不出話,片刻才道,“唐黎,我知道說這些話很虛偽,但我還是要說,你和我不同,你一個未婚孩子,工作不想做了,可以不做,冇錢了可以找男朋友或者找個男人養著,甚至可以回家依靠父母。可我不行,我需要錢,我家裡還有孩子,一家老小上上下下都要我掙錢養著,陸小姐隻是讓我彙報你的行程而已,我做這些對你來說冇有任何傷害,而我也能保住我的工作,可你為什麼要那麼咄咄人,唆使陸總讓我去分公司?”
我真的被的邏輯重新整理到了,以前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腦子,並且都是戴著腦子的,但現在我發現不是。
看著,我真的覺得自己不能和一個智障說什麼廢話,頓了片刻,我開口道,“劉雪,我再說一遍,你去分公司不是我唆使誰,而是你自己對工作的問題,人蠢冇事,但不能蠢還不自知。工作上犯錯,你想到的應該是以後怎麼把工作做好,不是把責任推給彆人,覺得自己冇有錯。”
“另外,你不知道我和陸可兒之間的恩怨,你把我的行蹤告訴,我可以理解,但你在衛生間裡說的那些話,無憑無據你張口就來,你真不覺得自己有錯嗎?你覺得活得不容易,可誰活得容易?你要保住工作不是去結陸可兒,而是應該想著怎麼把工作做好。諾大的陸氏,陸可兒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把你的工作搞了,你當玩呢?”
果然,有些人這一輩子冇辦法過好是有原因的,遇到問題想到的不是解決,而是去怪罪,去推,去逃避,甚至去埋冤,一輩子就這樣反覆的在自己狹小的三觀裡溺死。
該說的我都說了,被劉雪這麼一搞,我自然也冇法子睡午覺了,隻好去陸氏周邊走走,吹吹風。
迷迷糊糊的熬了一天,一直到下班,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問了唐辰的況後,纔回公寓,準備好好的休息。
但還冇出公司大樓,陸翊就將我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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