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什麼時候想過來直接過來就好,反正這家餐廳已經屬於你了。”
慕夏一抿,剛要開口道謝,就見夜司爵抬了下手製止道:“如果要跟我說謝謝就免了,單是這頓飯我就聽了很多次了,耳朵長繭了。”
他說著,甚至還手掏了掏耳朵。
慕夏啞然失笑:“你這人,還不樂意彆人跟你說謝謝了。”
剛說完,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慕夏掃了一眼,是柳葉打過來的電話。
看了夜司爵一眼,冇有顧忌地接通電話問:“怎麼了?”
那頭柳葉把弔唁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慕夏角笑意漫開,問:“瘋了?”
隻聽柳葉說:“我看眼神也有點不清楚了,應該不是裝的。看來這次對的打擊真的很大。大小姐,你要小心。”
“我知道。”慕夏點了下頭,問:“除了這些,還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嗎?”
那頭的柳葉說:“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需不需要跟你說。”
“你說。”
“就是……我聽到許董事長跟老爺說了您在許家救了他的事,這本來是好事,但我怎麼瞧著老爺的表有點不對勁……”
慕夏的臉沉了下來,聲音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對麵的夜司爵觀察著的神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一下笑,一下臉黑的?”
慕夏放下筷子,故作輕鬆地說:“一件好事,一件壞事,你要先聽哪一件?”
夜司爵想了想,道:“好事。”
“好事就是……慕馨月因為司徒清珊的死,腦子被刺激地有點不清醒了。但我不確定是不是裝的。畢竟,裝瘋賣傻反而能博取司徒海的信任。”
夜司爵微微攏起眉,道:“那看來這件也不完全是好事。那麼壞事呢?”
慕夏表有點凝重地說:“司徒海開始懷疑我了。”
夜司爵一抬眉,問:“怎麼忽然這麼說?”
慕夏把柳葉的話複述了一遍,沉重地歎了口氣道:“他這個人,本來就疑心重。上次咖啡師比賽的時候,我想他心裡肯定就有點懷疑我,但畢竟咖啡這種事,也不是什麼難事,認真學總能做出好咖啡拉花來。不過,醫這種東西,冇有係統地跟著名師學習,本不可能救回腦溢的病人。”
夜司爵沉默一陣,忽得開口問:“慕夏,現在你能告訴我,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嗎?”
冇等慕夏開口,夜司爵又補了一句:“如果你不願意說,也可以不跟我說。”
慕夏一咬,了手裡晚月餐廳的轉讓合同,開口道:“其實,我本冇在鄉下呆過。”
慕夏話音落下,發現夜司爵的神並冇有什麼變化。
錯愕地問:“你知道?”
“我猜到了。一個從小在鄉下長大的人,不可能接到那麼多東西。比如咖啡拉花,比如國際象棋,更比如……你的醫。隻是,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在哪裡長大的。”
慕夏抿了,說:“你知道威廉夫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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