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妃道:“王爺,花尋說這些事是做的,可也從未說過,晟王妃毫不知或是沒有參與,您以為沒有策劃周全,花尋能安排的如此天無?”
肅王爺一時驚駭,從祁側妃說這件事肅王妃也參與其中,謝姣的事并非意外而是謀時,他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知道葉歡所說的毫不知有假,可倒沒想到,此事是葉歡策劃的。
他有些不敢相信:“可不是……”
肅王妃冷笑:“是什麼?王爺莫不是真的以為只是一個無知淺薄的小姑娘?所以不可能策劃得出如此完的反擊計劃?”
肅王爺確實是這樣覺得。
一個出卑微且沒過什麼教養的小姑娘,如何有這樣厲害的謀算?說因為記恨而去害謝姣他信,畢竟按照當時的說法,是個沖歹毒卻思慮不周的人,所以做事百出不計后果,就如同當初在宮里開罪皇后母一樣,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很符合的出環境。
可如今說將計就計,是順著祁側妃的計劃安排了這樣一出天無的反擊計劃,他有些不信,這樣縝的心思和推測能力,這樣深沉的心機,可不是這樣的小子會有的。
見他半信半疑,肅王妃又開始譏諷了:“不過這也不奇怪了,王爺素來是看不人的心思的,所以半輩子都被一個人當傻子一樣耍的團團轉,還尤不自知,又怎麼可能看得才見過兩次的晟王妃?”
“可是王爺不妨好好想一想,能夠活到今日,能夠在晟王的邊這般如魚得水,連晟王素來敬重的瑛姑姑都敗在手里,會簡單到哪里去?”
肅王爺聽著覺得有道理,可是又不滿肅王妃帶上他一頓譏諷,惱道:“你說就說,扯上這些有的沒的兌本王做什麼?”
肅王妃冷嗤:“舉個例子罷了,不過倒也都是實話,王爺不聽也不過是因為妾說的這些實話讓您心虛了。”
這點肅王爺無言以對。
自以為祁氏是個好的,溫小意善解人意,又與他知心,哪怕有些小心眼他也樂得縱容,所以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和王妃對著干,只要不做什麼犯他底線的事,他也就不計較了,反正這個王妃他也不喜歡,不介意讓祁氏打一下的傲氣,經常是對祁氏和的兩個孩子有求必應的,可今日才知道,他看走眼了,也失至極。
肅王妃這般直接道出,他難免心虛。
肅王妃對自己這個耳子,又吃不吃輕易人左右的丈夫十分看不上,冷哼一聲,涼涼出聲。
“王爺想要為您的妾減罪無可厚非,可也總得顧全一下大局,這次祁氏所為之事孰重孰輕王爺應該明白,今日的事也事關晟王妃的清譽和晟王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盡管最后晟王妃沒事,但是祁氏既做了這件事,與不都是罪無可赦的,妾知道您不想置,可也提醒您,晟王是絕對容不下祁氏了的,而陛下想來也知道了這件事,更容不下這種膽大包天的毒婦。”
轉頭看向肅王,繼而又道:“此事來龍去脈您現在也都明白了,花尋所做的一切都是配合晟王妃罷了,而晟王妃絞盡腦不過是請君甕,謝姣若非自己找死也不會了這個局,如今事已至此,祁側妃也在人前攬下了罪名,您若是這個時候想要置了花尋,晟王妃知道了能高興?您可要想清楚了,您真要與晟王作對?”
晟王作為皇帝子,和晟王作對,便是和皇帝作對,皇帝雖然看重肅王爺這個小皇叔,可是親疏有別,更在意的一定會自己的兒子,這件事毋庸置疑的,他一定會為晟王夫婦做主的,祁側妃是絕對不能留的,若是肅王爺強行保下,皇帝會怎麼想?
肅王爺聽著,也知道祁側妃是難保了,可對于肅王妃這樣給花尋開的做法和言辭很是不悅:“本王又不是要對晟王妃如何,不過是置肅王府的一個奴婢,本王既是肅王府的主子,尋個由頭置一個下人,只消不是以此事為由,與何干?王妃就算是想要保你的人,也別言過其實了。”
祁側妃留不得了,但是花尋,也不容留。
肅王妃道:“是不是言過其實,王爺心里明白,今日祁氏意圖構陷謀害晟王妃,將計就計反擊祁氏是為自保,而保住的不只是自己,還有晟王的面和尊嚴,晟王必然也是贊許的所作所為的。”
“而王爺想要隨便尋個由頭置花尋,說來倒也與無關,可是妾說了,花尋是我的人,王爺若是敢,妾是絕對不依的,屆時晟王妃就一定會知道王爺為何置了花尋?”
“您怪罪花尋,便也是認為讓花尋做這一切的晟王妃有罪,您說要是知道了心里可還會高興?晟王可會高興?晟王若是不高興,陛下又會如何?王爺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肅王爺聽著臉漸漸變了,細思極恐。
他可以隨便找個由頭置花尋,可是卻管不住他這個王妃,要是真的讓晟王府那邊知道他置花尋的真正原因,定然會不滿,晟王若不滿,皇帝也一樣,到時,他這個皇叔的安逸尊榮就真的不保了。
肅王妃見肅王爺面凝重,便知道他已經聽進去了,接下來便也不需要多言了,勾笑了一笑,掃了一眼下面跪著咬牙憤恨看著自己的祁側妃,目略顯輕蔑,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只一眼便看向花尋,站起來扶起,才對肅王爺開口。
“王爺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先好好想想,該怎麼置祁氏才能讓陛下和晟王滿意,也對謝家和吳家有個代,您最好快刀斬麻,若是遲疑不決,讓人以為您舍不得置祁側妃,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完,不再理會肅王爺,更看都不看祁側妃,主仆倆一前一后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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