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傷的云容,虞歸晚也不由嘆了一口氣。
“問世間為何,直教人生死相許。”
說這句話的時候,虞歸晚的目向了天際,好像在過這片天看什麼一樣。
“你竟然也會這麼文縐縐地說話。”
云容聽到虞歸晚的話,不由笑了出來,畢竟看上去可不像一個風弄月的子。
“本姑娘那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不在話下,出的廳堂下的廚房說的就是我。”
虞歸晚毫不臉紅的贊著自己。
“歸晚,你真可。”
云容了一下虞歸晚麗的臉頰,輕聲說了一句,看起來這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子,這種格可真好。
“惹人嗎?我覺也是。”
虞歸晚也了一下云容的臉,嗯,手真好,不愧是養尊優的公主。
“算起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驚瀾了,不知道現在好不好?”
云容著手中的紅蓮,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想想守著昏迷不醒的月無雙,如何能好呢。
“人只要活在這個世上,就總有相見的一天。”
虞歸晚對著天空悠悠說了一句,云容皺眉,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虞歸晚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帶著一悲傷之意。
“你說也對,走,我們回去吧,帶你看看宮殿,你自己挑選房間。”
云容拉著虞歸晚回了云瓊殿,云瓊殿雖然空了很長時間,但是一直有人打掃著,依然潔凈如從前。
讓侍找了一個空瓶子,云容將那一支紅蓮在瓶中,看起來是要仔細養著。
“只有一枝花,是不是有些單調了,不如我再去采幾枝,放在房間中看著心也必定不錯。”
但是卻被云容拉住了。
“還是別折了,在瓶中活了兩天,在湖中長著,還能多盛開幾日。”
云容笑著說道,但是虞歸晚卻搖搖頭,一臉的高深莫測。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容兒這種想法可不對。”
然后急速出去,留下一臉無奈的云容。
“可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隨口一出,便是令人深思的話,武功還這麼好,格活潑逗趣,若是能在皇兄的邊,或許皇兄孤寂的人生會有一些彩吧。”
云容看著虞歸晚的背影,笑著說了一句。
不一會,虞歸晚手中便拿著一大把的紅蓮回來了,然后看著云容一支一支有序在花瓶中。
“真是得很,就和我們的公主殿下一樣。”
虞歸晚毫不吝惜自己的夸獎。
“歸晚也同樣很,只是歸晚,我再問你一句,你知道皇兄心中有這麼一個不可磨滅的人,你還決定要留在皇宮中嗎?”
畢竟那是很難有結果的一件事,顧驚瀾在殤心中地位沒有人可以搖,即使顧驚瀾已經嫁人生子。
“自然要留在宮中。”
虞歸晚沒有任何猶豫。
“那你可能一輩子都沒有結果,進不了他的心中,他可能也給不了你任何名分。”
云容想將可能結果跟虞歸晚說清楚,因為一旦陷,再難回還。
“那就沒有好了,只要我能日日看到他就好了。”
虞歸晚坐在那里,撐著下,角微笑,眼神中帶著云容一眼就能讀懂的深。
是啊,想要的只是能日日看到殤,看到殤的臉,看到那一雙深邃如海的眸子就可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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