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下午一點多的火車。”余晚說道。
“確實得快點了。要不然,誤了火車就麻煩了!”
“嗯。”
午飯后,陸溪把那張火車票給了陸野:“哥,你陪我嫂子去吧!我待會兒就回家了。”
“你一個人回家應該沒有問題吧?”余晚擔心一個人害怕。
“沒有問題。這里距離汽車站那麼近,我直接去站等車不就行了?”
“對了。有件事需要你幫我辦一下。”陸野說道。
“什麼事?”
“我給你寫一串電話號碼,你幫我打個電話過去,告訴我們老板我有事要離開縣城,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去赴約了!等下次我專門去縣城請他吃飯。”陸野說著問店老板要了一張紙和一筆,唰唰唰地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
“去哪里打電話呀哥?我還從來沒有打過電話呢……”陸溪著那張紙,還真有些擔心,怕辦不好這件事。
“去郵局。”陸野說道。
“郵局?小溪哪里知道郵局在哪?你讓一個人去,萬一丟了怎麼辦?”余晚還是很擔心陸溪的。
“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丟了呢?鼻子下面長的不就是嗎?問一問不就知道了?”陸野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小妹應該可以辦好。
“我知道了。你們趕去趕火車吧,我出了門兒先去郵局打電話,然后再火車站等車!放心好啦!”
“那小溪你小心一點。”余晚不放心地又囑咐了兩句,“記得多問幾個人,實在不行就去派出所找警察幫忙。”
“放心吧,嫂子。你們趕走吧!”
陸野和余晚兩個人去趕了火車,不早不晚剛剛趕上。
陸溪也順利地找到了郵局,把陸野的原話跟他們老板復述了一遍,算是完地完了任務。
*
縣城,一棟居民樓里。
湯莉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瞧瞧,一直在觀察自己的臉。
容青就斜倚在后的床上在讀報紙,也不知道讀到了什麼容,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喂,容青!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腫得厲害?”湯莉轉過來問道。
容青將報紙折疊起來放在一邊,一只手勾著的下,左右觀察了半天:“沒有腫得厲害,只是有一點點。”
“這個該死的人。”容青咬牙切齒地罵道,“真不是個東西!那一掌你都不知道有多重,打在臉上疼死了!”
“要不要我替你買些藥膏?”容青問道。
“那倒不用。也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只是我的心里面咽不下這口氣。”湯莉氣鼓鼓地說道,“你不是說要查查這個男人是什麼單位的?怎麼?現在也不問?”
“連名字都不知道,還怎麼查?”容青皺起了眉頭,今天發生的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在省城里誰見了容青不給他幾分面子?
可偏偏,在縣城里遇到了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玩意兒!你說這找誰說理去?
“那我一掌不是白挨了?我媽豈不也是白挨罵了?”湯莉不滿地嘟囔。
“你說你平日里脾氣就暴!在家里誰都不讓著,到了外面,多也該收斂一些!怎麼是個人你都得招惹招惹?”
“哎呀……我都挨了掌了,你現在還在說我!你知道我這心里頭多難?我從小到大,哪里過這種委屈?”湯莉說著說著,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雙目淚盈然,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容青,看起來凄楚人。
“好了好了。人生在世,哪有不吃虧的?不可事事都爭個上風!”容青用手帕輕輕地幫了眼淚,低頭輕地在的紅上親了一口,“等回了省城,我帶你去商場里挑東西,不就是耳環嗎?看上什麼就拿什麼!”
湯莉手臂勾住容青的脖子,在他的口嗔:“誰稀罕什麼耳環?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在家里頭氣就算了,這出來了還用氣!還被一個小野丫頭給打了!你說我有多慪火?”
容青手掌輕輕地挲著纖細的后背和的腰,低沉磁的聲音在耳畔呢喃:“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在家里你也是大嫂,誰敢招惹你?”
“你怎麼不敢招惹了?你那倆堂弟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對了,還有你那堂妹,那才是老爺子的眼睛珠子吧?”湯莉撇撇,出自己的纖纖十指,欣賞著鮮紅的寇丹,“他的眼里可從來就沒有我!!還不是因為我出生小門小戶,不了你家老爺子的法眼。”
容青手了的臉,語氣無比的寵溺:“瞧你說的,爺爺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門戶小又怎樣?我喜歡就足夠了!”
“怎麼不是?”湯莉說起來對老爺子心懷不滿,“你看看對我的態度,總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十分的疏離!我要是做出什麼事,他就訓斥我!你那幾個堂弟媳婦,有哪個過這種委屈?”
“他們幾個也沒有人敢像你一樣在老爺子面前放肆吧?”容青笑起來,“都是我把你給慣壞了。說起來,我也是真的喜歡你!年輕時我見過的人也不,沒有一個人比你更風萬種!!”
容青真是喜歡死的水蛇腰和大長了,看起來賞心悅目,在床上是另外一番讓人醉生夢死的滋味。
湯莉笑了起來,整個人都掛在他的上:“不行了,生完孩子以后,材就走樣了!和沒生孩子以前是不能比了。”
“在我看來,你就是最好的那一個。”
容青的像抹了一樣甜,哄得湯莉心花怒放。
“你可真會說。我希能夠聽你說一輩子!”
“會的!”容青見高興了,這才輕輕地松開,“咱們幾點回去?”
湯莉聽說又要回到老宅子里面,臉頓時就垮下來:“容青,我可不想回去。就在我媽這邊住一天吧,難得回來一次,你怎麼也得讓我睡一個晚上。”
“行,都依你!”容青答應了,“不過等明天回去了之后,你得好好的約束自己的言行,別讓老爺子再挑你的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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