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去吧。他是個男人，強壯的，要想收拾林春華那還不問題的！你現在是個病人，那很弱，被吊打那也是正常的。”余晚安了幾句，臨走前說道，“你就安心養病，等他回來后，我讓他第一時間來見你。”

余姍重重地嘆了口氣：“好吧，那只能這樣了。”

*

陸魁是第二天的傍晚回來的。

全家人都聚集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回來了，臉上的表看起來十分的疲憊。

“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一去就是一天，我們都擔心死你了！”秦素萍起去給他盛飯去，而其他人拉著他問林春華的況。

“哥，怎麼樣了？林春華送到派出所了吧？警察說什麼了嗎？”

“大哥，你說是不是真的瘋了？這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弄死了，腦袋肯定是不正常了吧？”

陸妮停下了筷子，可憐地著陸魁，也等，等一個結果。

陸魁坐了下來，神有些頹然：“我沒事。昨天送去做了神鑒定，醫生說的腦袋確實是出了問題，好像是什麼神分裂癥啥的……現在還不太嚴重，如果再嚴重一些的話，就怕別人都有危險了。這種病的很容易攻擊人，所以才會……”

陸妮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一滴滴落進了碗里面。

余晚抬手了的頭發，聲地安：“不哭，妮妮不哭。其實你媽媽不是不你，是生病了！的大腦生病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種舉的！你媽媽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因為生病控制不住自己，無法像是正常人一樣地表達自我了！”

“真的嗎？嬸嬸？”陸妮眨著眼睛看著。

“真的。天下的父母沒有不孩子的，你媽媽雖然生病了，但是還有爸爸，還有我們！”

“嗯嗯。”陸妮重重點點頭。

“那神病咋辦啊？”秦素萍把飯給陸魁端過來了，順問了一句，“這神病人放出來也是禍害人啊！”

“住院了。”陸魁聲音低沉地說道，“他大哥接到了通知，就去了醫院。醫生問他怎麼辦？他愿意出錢治療。”

“那還算他哥有良心。還掏錢給這個妹子治病，要是我妹子是神病的話……”陸康話說到了一半，意識到不妥當急忙停住了。

陸溪眼睛里出危險的芒：“你打算怎麼辦？不管我？或者是扔了我？”

“不不不，哪里能呢。我們小溪這麼聰明伶俐怎麼可能是神病呢！嘿嘿！”陸康趕給自己打圓場，“我就是想打個比方而已，只是這個比方不恰當。”

陸溪冷笑：“你要打的比方暴了你狠毒的心。”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吵嚷嚷了！讓你哥把話說完！”陸金山制止了兩個人的爭吵，催促著陸魁繼續說下去。

“醫生說了這種疾病治愈的機率很低的！就算是治愈了，生活里也不能夠刺激了，要不然還會再犯的。日后會越來越嚴重的，而且林春華有暴力傾向，搞不好的話是會傷人的。林春江是不缺錢的，所以，為了家人的安全就把他給留在醫院了。”陸魁說道。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余晚也松了口氣，“這下子日子總算是平靜了。”

“你說說這金彩娥家也是倒霉了，攤上林春華這個神病了，這傷也是白傷了……”靳雪嘖嘖舌頭。

“對。不過也是他們活該。”陸魁說著說著笑起來了，“這也算是因果報應了。這次和林春江聊了幾句，聽了個消息，你們猜怎麼著？”

“哥，你要說就趕說，那圈子繞得也太大了！”陸溪聽得都著急了。

“這次劉秋生傷得不輕，這都住院了！聽醫生說，他那個功能到了嚴重的損傷，就怕以后不能……”陸魁這話說了一半，這才想起這桌上還沒結婚的陸溪還有孩子陸妮，那句不太合適的話在舌頭尖上打了個圈，又咽了回去，換個詞兒，“就怕以后張云云要守活寡了！”

“你說得沒錯，就是因果報應！因果報應！”秦素萍趁機拿這件事來教育自己的孩子們，“你們兄弟幾個都聽著，咱們都是一家人，既然都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都給我收起那個小心思來，誰也不準為了自己家的一點小得失，跟其他人鬧矛盾。也不要想著斤斤計較，這心都放開闊點，這好日子都在后頭呢！聽見沒有。”

“聽見了！”

“放心，我們兄弟不鬧矛盾。”

“……”

陸溪瞟了陸康和靳雪兩個人一眼，然后對秦素萍說道：“媽，你那話不用跟別人說，就單獨跟我二哥和二嫂子說就行了！他們兩個人沒有異心的話，這全家都快樂！”

“你這個丫頭也真是的，怎麼凈針對我和你嫂子呢？”陸康出筷子敲了腦門一下，“總是這麼尖牙利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呸呸呸，你咒我！”陸溪十分不滿，轉過臉就去給他告狀，“媽，你瞧見了吧？二哥就是會欺負我。”

“行了，一到吃飯的時候你們就鬧騰，真是沒完沒了了，吃飯吃飯……”

林春華的事平息了，陸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余晚的廠開業了，這一口又招了不工人，弄了三條生產線，從殺到烹煮，到后面的包裝全部都是流水線作業了。

這樣一來，只要是工人練了，那每天的生產量就會大大增加了。

等第一批大概兩千只生產出來的時候，余晚親自去檢了品質，覺這味道和現在做出來的差不多，就點頭給通過了。

生產好了，那就該給朱老板發貨了。

余晚本來是想在農村里安個電話的，但是，那電話網絡撲不到村里頭去，就只能夠給朱老板拍了電報。

收到電報后，朱老板立刻就回話了，讓把東西給運輸過去。

他那邊的車輛調度不開，而且這一來一去的要耽誤好幾天的時間影響銷售。余晚答應了，承諾三天后把貨給送出省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