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聽了之后,幫分析道:“我建議你把建廠需要的機都寫出來,然后去省城里看看那機的價格,然后再算算開廠子需要的投!如果負擔太大的話,你干脆讓那個朱錦投資吧!這樣子可以風險共擔!如果是投不大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承擔!你說呢?”
“有道理!那未來的這幾天你就跟著去省城里跑跑吧?”
“那還是當然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專職司機,你說讓我干啥我就干啥!”陸野摟住了余晚的肩膀,“其他的事我們明天再說吧,我這都好久沒有和媳婦親熱了,我想你了……”
余晚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話可是說得越來越骨了啊!”
“這不行嗎?要不然……我們深談心?”
余晚:“……”
真的是無法直視談心這個詞了!
這一談心就讓余晚半宿沒睡,等第二天又功地起床了。這著實讓有些生氣,這男人越來越狠了,像是狼一般很難喂飽。
陸野也知道自己頭一個晚上過分了,第二天不停地討好余晚,開著車滿省城里轉悠,簡直可以說是任勞任怨了。
一連兩天兩個人都游走在省城里的各大機械廠打聽設備和價格,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供貨商,結果那機的價格貴得離譜。
這一圈考察下來,余晚覺得據自己目前的經濟實力來說,要投資建廠,購買設備,雇傭工人,本承擔不起的。
而且,都開始著手做大棚菜的生意了,這也將是一筆不小的投資,一旦把錢都投資到了廠這邊,那蔬菜生意就要黃。
兩者不能夠兼顧的!
如果排除了這個選擇之外,那就只剩下了一種選擇,就是要跟朱錦合作了。
這兩天跑下來,余晚有些累了,回去的路上坐在車的副駕駛位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陸野以為不愿意跟朱錦合資,他想了想就勸:“其實這一次鋪開的攤子還是大的,如果找一個人合資的話風險共擔!如果賠錢了,咱們也不至于賠得,至還能夠留點錢可以東山再起!
而且,你們兩個人合資了,那個朱錦肯定是要拿紅利的,如果廠里的生意好,他拿錢也多啊!而且銷售也在他那邊,他必然會用盡渾解數來賣貨的,我覺得這對咱們來說也是很有好的,你說呢?”
余晚睜開眼睛,角帶著一微笑:“你可以啊,現在看問題這麼徹了啊!”
“對啊,就是這麼徹。既然你都說我看問題徹了,這必然也證明了你認為我的想法是對的。那你就不要沮喪了,這天底下的錢多了,沒有人是可以全部掙完的!”陸野開導。
余晚歪過腦袋看著他,哧哧笑起來:“我只是有點累了而已,至于合作的事我已經想好了,我會和朱錦合作!明天,明天我們就來談合作!”
“好!到時候我來陪你!”
*
袁新民從外地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問袁玫這生意談得如何了。
袁玫半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那彩電視機,手里頭啃著蘋果心不在焉地說道:“爺爺,我都問過了,那家的銷售額一般啊!而且店面也小,你跟們合作,那也太掉價了吧?”
“什麼掉價?怎麼會掉價呢?”袁新民拄著拐杖坐下來,接過家里保姆遞過的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說道,“我跟你說,別看他們的店面小但是這東西是真的不錯,而且你去了之后看到了嗎?們不僅僅做還會開發一些新的產品,我認為他們很有想法!”
“爺爺,怎麼會呢?我覺得這個未必可以氣候!這才有多人吃這個東西啊?要合作的話怎麼合作呢?”
“你到底是年輕,本就看不到這個潛在市場啊!”袁新民看著孫,笑呵呵地說道,“你就聽爺爺的吧,我讓你做的事絕對好多多!我還聽說這個店的老板是個年輕的孩子,你想想看,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孩子單憑著自己的雙手就能把這店從農村里一直開到了省城里,這說明這孩子不是個一般人!玫玫啊,你應該學學人家!”
“那……那就是說爺爺是一定想要合作的了?”袁玫試探著問道。
“當然了!這要是做好了,絕對是一筆大生意!玫玫,爺爺告訴你啊,這個孩子現在沒有銷售渠道,也沒太多的資金!如果我們投了資金,幫把生意做大了,然后用我的銷售渠道來銷售,這是要賺很多錢的!當然,我們談的時候就要把生意談得狠一些,最好可以爭取到五或者是六的利潤,這其實是相當于我們在利用為我們生蛋!”袁新民很形象地給解釋道。
袁玫聽了,心里頭直打鼓,就在前兩天覺得這個合作沒必要,就很傲慢地拒絕了這次合作。
如果爺爺現在知道的話,會不會吃了?
袁新民是個生意場的老狐貍!
原本祖上就是做生意的,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最初期的時候,他就趕上了那投機倒把的生意,當時是遍地黃金沒人敢取。
越是膽子大的人,就越是敢干。
有一句在當時很流行: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他就是膽子大的那一批人,確實是用了一些不彩的手段攫取到了第一桶金!所以到了這個年代的中期,開始有大批的生意人涌現的時候,他的手頭上已經積累了很大一筆的財富了。
別看他的年紀大,折騰起來并不比別人差!
袁新民看孫說著說著不說話了,就開口問:“爺爺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袁玫點點頭:“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怎麼樣?上次談得愉快嗎?談到哪種程度了?”他問道。
袁玫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怎麼?沒談妥?”袁新民笑呵呵地說道,“不要,生意就是這樣子,不可能一次談妥的!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多賺點錢,所以抓住條件不肯放手,你告訴爺爺,你們談到什麼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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