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嫂子你不要搬這麼大的,搬小的就行了,如果讓野哥知道了,回頭指不定怎麼抱怨我呢!”趙小六說道。
“他說你?他為什麼要說你?”
“野哥走的時候讓我多多照顧點你,尤其是力活兒什麼的,最好不要讓你!”趙小六笑道,“我還是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男人這麼地疼媳婦的,野哥也算得上是頭一份了。”
這話聽別人從里說出來的覺是不一樣的,盡管余晚早就知道陸野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可依然覺得這話甜的。
“你不說,我不說,他哪里知道呢?再說了干這麼點活兒也累不著我的!”余晚角噙著笑意。
“瞧瞧我哥,把媳婦都放在心尖上疼了,嫂子你可真是幸福!”陸溪調侃起了。
“你就別跟著瞎起哄了。”
“我這怎麼能夠是瞎起哄呢?我這是實話實說啊,你說對吧小六哥!”陸溪朝趙小六了眼睛。
“對,實話絕對是大實話。”趙小六適時機地把話頭接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啊……”余晚無奈地搖頭,“就知道拿我尋開心!不跟你們說話了,趕搬完了我就走了!”
“嫂子,你不能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昨天從縣城里回來得晚了,就沒好意思登門。喬寧說了,希你這兩天去一趟省城里。”趙小六險些把這件事給忘掉了,這可是喬寧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讓我去省城里?什麼事啊?”余晚問道。
“聽說是生意上的事,和喬林兩個人都做不了主,的況需要跟你來探討探討才行!”
既然是喬寧和喬林兩個人都做不了主的事,那必然不是一件小事了,那確實有必要去一趟了。
“行。”余晚想了想說道,“小六啊,我今天和你一起去送貨吧,你到了村口等我一下!”
“嗯。”
都裝好了車,余晚把廠里面工作的事代給了陸溪,就坐上了車跟著趙小六回了村里,到自己家所在巷口下了車,對趙小六說道:“我得麻煩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換件服去。”
趙小六答應了,把車子停在了村口,開了窗戶手搭在外面慢悠悠地煙等著余晚。
余晚回了家跟陸金山和秦素萍兩個人說了一聲要去省城,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換了件洋氣的大,腳上換上了皮鞋,臉上畫了個淡妝。
既然要出門就要收拾得利利索索的,肯定不能夠跟在家里面務農一樣。等畫好了妝,打開柜子取出小包往肩上一挎,對著鏡子照了照,整個人就像是大變了一樣,有了點都市英的風格。
滿意地對著鏡子把口紅涂得更加鮮艷了一些,沖著自己綻開了一個明的笑容,然后挎著包就出了門。
要說這也真是冤家路窄,等一出來,就遇見了昨天的那幾個長舌婦就又聚集到了這那棵老槐樹下頭了。
幾個人不知道正在說什麼,見余晚來了,就立刻地閉了。
等們看清楚余晚的穿著打扮后,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珠子,因為的打扮太時髦了,就跟那畫報上的登郎似的。
這種裝束村里人都沒有過的,只能夠在城里才能夠見得到。
余晚知道這幫人在看著自己,不過什麼話都沒說,徑直地朝著村口走去了。
“哎,你們瞧,穿這個樣子是要去哪兒啊?”
“不知道。咱們跟過去瞧瞧?”
“走。”
余晚到了村口,見趙小六的車就停在那里,他正在著煙,繚繞的煙氣從打開的車窗口飄出來,遇風便很快地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小六。”快步地走了過去。
趙小六聽見有人喊他,扭頭過去,見余晚穿著大,挎著包走了過來,眼前頓時就是一亮,驚艷之迅速閃過。
“嫂子。”他笑著從車上下來,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順口夸贊道,“怪不得能夠讓野哥這麼死心塌地地著,放在心尖上疼著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余晚角泛起一微笑:“你說笑了。走吧,咱們出發吧。”
“好。”趙小六轉過到車的另一邊,幫余晚拉開了車門,“車有點高,嫂子慢點。”
余晚上了車,車門關好后,趙小六才返回到駕駛位上發輛車子,很快,車子一溜煙地就跑走了,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瞅瞅,昨天還咱們說什麼不需要男人……鬼信!你瞧瞧打扮這個樣子,借著做生意的理由怕是去外地里頭腥去了吧?”
“哎,你們發現了沒有啊。”柳桂花覺得自己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這個余晚邊的男人很多啊,什麼趙小六啊,林越啊,還有家那個離了婚的大伯哥陸魁,不結婚的陸安,這些人不都是圍著團團轉的嗎?”
“對啊。所以說不缺男人呢!這能缺嗎?”
“你們說會不會每天晚上都會找個男人陪睡啊?我看長那模樣的,只要愿意沖著男人勾勾手指,那男人不屁顛屁顛地就上了炕了?”
“可不是咋的?平日里一副對男人都冷冰冰的樣子,誰知道這到了晚上是個什麼貨呢!”
幾個長舌婦嘰嘰喳喳說了一通,也樂了一通,覺得心里頭的那不忿的怨氣小了許多。
“我覺得吧,這事兒有點搞頭!這個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們幾個愿意不愿意撕開的偽裝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柳桂花滿肚子壞水又開始往冒了,畢竟上次吃了很大的虧。
這口氣如果不發泄出去,就不甘心。
不做違法紀的事總行了吧?就多個心眼叮囑余晚把的狐貍尾給揪出來,讓大家都看看是個什麼玩意兒。
“行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說咋辦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也不用咋辦,就是盯著,多留個心眼,見和男人們接就盯住了,我就不怕不出狐貍尾來!我就不信了,沒有背著陸野腥!”柳桂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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