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這都結婚一年了呢。咱們村跟同一批結婚的人,那都生了孩子,就天天一點點的靜都沒有。”
這時候一道比別人拔高了幾分的聲音說道:“懷孕?你讓去哪里懷孕啊?這男人天天不在家,就一個人怎麼生啊?”
這聲音余晚悉,這不就是那柳桂花的聲音嗎?這天都黑了,一個個的也不回家做飯,都在大樹底下扯老婆舌,真是閑得沒事干。
別人家的況們又知道,純粹是吃飽了撐得在這里東家長,西家短的,著實讓人討厭心煩。
余晚并不打算理會這些人,還著急去買白糖呢,們說就說吧,反正也不會塊。
“那你們說這余晚嫁人嫁得有意思嗎?男人天天不在家,這不跟守活寡一樣嗎?到了晚上,人家都是夫妻兩個人炕頭上親熱說不完的悄悄話,呢?不覺得孤零零嗎?”
“不孤零零才怪。那沒有男人怎麼辦?又跟婆家人住一起,想要出去個腥都難呢!你說掙錢多又怎樣?還不是不到有男人的樂趣?你說到了晚上空虛不空虛啊?那件事怎麼解決啊?”
“那誰知道?我又不是余晚,要不然,我給你把出來,你來問問?”
“哈哈哈哈!”
幾個人正笑得歡,眼尖的柳桂花忽然間看見有個人從這里經過,腳步忽然間停了下來。
“這誰啊?”天黑了,眼神不太好,也看不太清楚。
“我。”余晚出聲了,“你們不是想問我話嗎?我現在人來了,想問什麼來著,就問啊,我給你們解答,來!”
那幾個人見竟然是余晚,一個個都嚇了一大跳,這話誰能夠想到呢,幾個人聚集在一起說人家的閑話,結果讓人家給逮了個正著,臉上多沒有面子啊。
“那個……我們……我們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對對對,你看著天都要黑了,我們這就回家去做飯去了!不聊了,走了走了……”
“沒錯沒錯,我都差點忘了,我火上面還燒著水呢!”
幾個人見余晚語氣不妙,肯定是要找麻煩了,趕紛紛找借口要離開這里,不想跟余晚發生沖突。
“別走啊,幾位嫂子!”既然這話說得這麼過分,余晚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麼,還真對不起這幫人的好奇心,“你們不是想問問我一個人晚上孤零零的不難過嗎?想知道我是怎麼解決的?來,我給你們解答解答。”
“別別別,我們幾個人純屬是開玩笑的,余晚你可別當真啊!”
“可能說得有點過了,千萬別往心里去。”
“不好意思啊,已經往心里去了。什麼守活寡啊,缺男人啊,這種詞我聽得是一清二楚。幾位都是不缺男人的吧?晚上沒炕頭上折騰?很驕傲,很自豪?”余晚角噙著一抹薄笑,“我的時間和各位不能比,我一天忙到晚,很多事需要我去親自來完。到了晚上還有埋頭要學習的東西,不像是各位時間那麼多,都用在了這件事上!我的時間都用來創造了財富和價值,我掙錢多其實也不能怎樣,就是不缺吃,不缺穿,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只此而已!”
“你也就這個能炫耀炫耀了吧?”柳桂花冷哼。
“我當時誰說話呢?原來是桂花嫂子!怎麼樣,被狗咬的地方都好利索了?屁上的傷不耽誤你晚上折騰吧?”余晚笑。
幾個人沒忍住一陣陣哧哧笑。
柳桂花覺得沒面子,大聲地嚷嚷:“你管得著?你在這里說這種話,我知道你就酸,你家陸野一個月回不來一次,你寂寞著呢吧?”
余晚想了想,輕輕笑道:“我的男人孔武有力,像是個野狼一樣,回來一次把我折騰個半死。其實……我認為我一個人好的,他回來了,我就不得安寧。不像是各位,每天都折騰……看來是質量不太好,畢竟,人和人不一樣,這上了年紀的男人和年輕人就是沒辦法比呢?
“你……”
“真是的……這話說的,這麼不讓人聽!”
“就是,就是。咱們散了,散了……”
幾個人被余晚這話給刺激到了,一個個都憤慨地散開,各回各家去了。
這大槐樹下瞬間就恢復了一片平靜。
“哼!”余晚冷笑一聲,“不就是比不要臉嗎?誰不會啊?心窩子的話我會說的多了!要的就是讓你們難!”
當晚,柳桂花家里就不平靜了,一場炕頭上的戰爭發了。
“我說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你到底行不行?”
“你這個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家伙,你說嫁給你虧死了!”
余晚自然不知道人家家里頭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第二天早晨,早早去了養場,等著趙小六去給拉的時候,聽見養場的員工就在議論,聽說是有幾戶人家,晚上吵得可兇了。
好像也不是為了什麼大事,就是為了炕頭上的那點子事。
余晚笑了。
村里的傳言也不是沒聽說過,只是從來都是聽了之后微微一笑,從不往心里頭去。
如今,別人中傷,那就沒辦法了,只好拿過來反擊了。
余晚自己一個人蹲在地上給裝著箱子,還一邊哧哧地笑著,聽得陸溪十分的納悶。
“嫂子,你在笑什麼啊?”
“沒事,我沒事。陸溪,你去看看趙小六來了嗎?怎麼今天這麼晚了還不過來?”
“哎,這就去。”陸溪剛要出門,就聽見汽車熄火的聲音,“嫂子,人來了!”
“走,咱們搬著東西出去裝車!”余晚說道。
養場的門打開,那一輛輕型卡車就停在了場院里頭,趙小六打開車門跳下來,就見余晚吃力地搬著一箱子出來了。
他急忙迎了上去:“嫂子,我來搬就行,你別管了!”
“沒事,沒事!一起搬吧,作快一些!”余晚說道,“今天的比昨天多了一些,我們都手搬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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