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華的事鄰居們沒在背后議論，誰都覺得這個人一定是瘋了，為了錢可以拋棄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丈夫和兒。

如今，劉秋生又有了外遇，這也算是遭了報應。

林春華見余晚都走遠了，這才大聲地吼了一嗓子：“陸妮是我的兒，我想去看就去看，你管得著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老林家的丫頭你這麼說話也未免太沒良心了吧？人家也是為了你的兒好，你看看妮妮都讓你嚇什麼樣子了啊？那是你的閨，人家一個當嬸子的做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

“越大越不懂事了呢，以前沒覺得你這個樣兒啊。”

“都走，都走！都在我家看什麼熱鬧，請你們都走好嗎？”林春華開始轟那些堵著門看熱鬧的鄉親們，“先管好自己家的事吧，沒事心別人家！”

“走走走，都走，讓他們去打！”

“以為我們愿意管呢？這大晚上你們家里頭飛狗跳的影響人家休息，過來勸勸你，這就罵上我們了！走，咱都走！”

看熱鬧的鄰居們都紛紛散去了，院子里頭也空的了。

劉秋生也厭倦了，從地上撈起那弄臟的被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塵土：“林春華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要不然，明天你就從這個家里滾出去吧。”

說完，他卷著被褥就離開了。

經過了這一場驚天地的鬧騰，林春華也沒有力氣再去和劉秋生打架生氣了，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糟糟的頭發，把床鋪上拉出一小片地方來，就這麼躺下睡了。

*

劉秋生卷著鋪蓋卷去了自己的店鋪里，他敲了敲門，門開了，張云云著子松散地披著服出現在了門口。

“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抱怨道，“一個人在這里好冷，好可怕啊！”

“家里出了點事，那個瘋婆娘又跟我鬧騰了，剛剛才理清楚這件事，我這不急匆匆地趕來了！“劉秋生一邊說，就往店鋪后那間小屋里走去。

小屋的線昏黃黯淡，床鋪狹窄，一床舊被褥看起來就冰冷冷的不舒服。

他把那新被褥往上一鋪，住了舊被褥，整理得整整齊齊的，那紅花緞面的被子鋪開，頓時就把這個小屋里頭的氣氛給映襯了出來。

“真好。”張云云彎腰了，“看起來舒服多了！秋生哥，你真是疼我！“

劉秋生笑，一把扯掉張云云的服，將抱起來丟在了大紅的緞面被子上頭住了：“我怎麼就這麼稀罕你呢？就是心再不好，看見你也心舒暢了！“

“真的？”張云云長勾著他的腰，“你當然舒暢了，我一個黃花大閨跟了你，年紀比你小那麼多呢！”

“是是是，你吃虧了，我彌補你還不行嗎？”劉秋生說道，“這不是快過年了嗎？過年的時候我去買只羊殺殺，給你媽那邊送半只過去。你不是說喜歡吃羊嗎？”

“我和我媽兩個人半只怎麼夠？我也喜歡吃羊！”張云云不滿足地說道。

“傻妞兒，你和你媽搶什麼？過年你得和我一起過，咱倆過年你想吃什麼都好說，我都給你買！”劉秋生又甜起來，開始哄張云云了。

“我和你過年？那你媳婦呢？”張云云問道。

“我媳婦？我不要了，云云啊，只要你懷了我的孩子，我立刻就跟辦離婚然后把你娶回家！”

“真的啊？那還不簡單啊？”張云云驕傲地說道，“我年輕，好生育，那不是說懷就懷了？”

“那我都滋潤你這麼多天了，你咋就懷不上呢？”

張云云笑：“那是時機不對唄，時機對了，一下就能懷上，這是我媽說的！我媽當年就是一下就懷了我！“

“那今晚我得加把勁，努努力才行！”聊著聊著，劉秋生的好心又回來了，他三下五除二把那礙事的服掉，就要為生孩子斗了。

“等等，可如果我懷了孩子，那林春華不離婚咋整？到時候，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張云云擔心地說道。

“啥也別怕。就算是一時離不了婚，那最后也肯定會離婚的。你是我孩子的媽，我怎麼能讓你和我的孩子委屈呢？放心，到時候我肯定大大辦，讓你名正言順地進我劉家門！“

“那我信你。”張云云抱住了他，“秋生哥，讓我為你生個兒子吧。”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小小的黑屋里，狹窄的床鋪上，兩個人興致高昂地糾纏在一起。劉秋生縱地發泄，作兇猛，大開大合，把一的力氣全都用上了。

張云云也覺他今晚與以往不同，可能是因為和林春華吵架的緣故吧，今晚的他格外的狠，但是，卻給帶來了更加瘋狂的。

像是一條瀕臨窒息的魚兒一般，在狂中翻滾掙扎，被浪頭高高拋起，又狠狠打下來，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甚至，在被水淹滅的瞬間，全都在痙攣，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很久，才平息下來，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夜已經很深了，在即將要到來的黎明，劉秋生才覺得自己的緒好了一些，口沒有了那種不爽的憋悶。

有一刻他忘記了林春華，忘記了這生活中的煩惱瑣事，真正地做到了快樂無憂。

“云云。”他用手撥開他濡的頭發，“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你放心我會娶你回家的。”

張云云汗，癱在床上：“那些事以后再說，我就想問問，有沒有啥吃的啊！我好！”

“？剛才又不是你耗費力氣了，你什麼？“盡管他里這麼說著，還是從爬了起來，“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他在屋里頭翻騰了半天，從里面翻出來了一個橘子罐頭，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吃了。

“只有這個了，能湊合湊合嗎？”他說道，“這里沒什麼吃的，只有這個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