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余晚嘆了口氣,“其實我們養狗,只是為了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并沒有想著讓狗咬人!但沒有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這也不能怪咱們啊?柳桂花那娘們兒真不是個東西!這是自找麻煩,還給別人找麻煩!”陸魁惱火地說道。
“警同志,我想問一下,像這種況我們需不需要賠償的醫藥費?”余晚問道。
“不需要。”警察說道,“首先你們的狗是拴著的,如果只是做了壞事被狗聲嚇到了,掉頭就走的話,狗應該不至于掙!很顯然是做了激怒狗的事,所以狗才會掙了咬人!”
“你看這木棒!”陸魁轉去舍的門后,拿出來一木棒,“這棒子當時就丟在院子里,棒子上面有狗的牙印!而且這狗頭上還有傷,應該是打的。”
“那應該就是用這木棒激怒了狗!所以才導致被狗咬的結果。”警察說道。
“那能夠分得清是挑釁在前,還是狗傷在前嗎?”另一個警察問道。
“我覺得應該是可以的。”余晚指了指從舍到大門口的距離,“這距離不算近,如果一出來狗就掙向撲過來的話,那應該來不及去拿子的!而且,這麼短的距離,能夠比狗跑得快,我覺得在這過程中,肯定是用子打了狗,狗在短時間經了暴擊,行上有所遲緩,所以趁機跑到了大門口。”
警察用欣賞的眼看著余晚:“可以呀!你這分析得頭頭是道,不如以后跟我們一起來辦案子吧。”
余晚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哪里有這本事?只不過這件事跟我們的關系比較切,所以,我才會打起神認認真真地去思考!”
“已經很不錯了。”
“也就是說,這柳桂花一個人得負全部的責任吧?的醫藥費我們不用管,那我們死了這麼多只,是不是得給賠償?”陸魁追問。
“須要賠償!而且這種行為已經犯了,還得罰款,拘留幾天。”
聽到警察這麼說,余晚和陸魁兩個人相視一眼,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行吧,你們這邊的況我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這些東西我們先帶走。”警察晃了晃袋子里的剩飼料,“我們接下來要去柳桂花的家走訪一下,然后,一有理結果會立刻通知你們。”
“好。那我送你們!”
今晚送著兩位警同志出了舍,剛來到院子里就聽見門口一陣喧鬧聲傳來。
干活兒的員工們都已經離了自己的崗位,紛紛地跑過去看熱鬧了。
“怎麼回事?”余晚喊了一嗓子。
陸溪聽見了回頭說道:“嫂子,那不講理的柳桂花又來找麻煩了。”
兩位警聽了,相視一笑:“我們正好說要找呢,這就送上門兒來了!好,省得我們再跑一趟的麻煩了!咱們過去看看!”
大門口,柳桂花躺在平板車上,嘰里呱啦地跟別人吵著架。
來的時候,一路上,對著村里的村民們不停地講余晚的壞話,大張旗鼓地過來討要醫療費和營養費,所以引了很多村民們都跟過來看熱鬧。
“我告訴你們,養場今天我非得進去不可,你們誰都不要想攔住我!我得問余晚那個黑心肝的人討要醫藥費,的狗不能白咬了我,怎麼也得給我一個說法!”
“我們這是工作的地方,你不能進了!”廠里的工作人員攔著,說什麼也不讓進。
“孩子他爸!”柳桂花對著自己的丈夫發號施令,“你推著這個平板車給我使勁地往進撞,看誰敢攔!誰敢攔就給我往死里撞!”
“柳桂花!!”余晚撥開人群,來到了的面前,“你別在這里撒野!這不是你家那一畝三分地!”
“我今天要找你算賬!”柳桂花晃了晃自己傷的手臂,“腫了你知道嗎?腫得老高!這醫藥費你得賠償,打疫苗的費用也得給!你還得給我營養費!”
“行啊!”余晚朝工人們擺了擺手,“都散開吧!讓進來!不就是討要醫藥費嗎?行啊!剛好我有一筆費用要向討,昨天晚上溜進我家養場里,毒了二百只,這筆損失我還正要向要。”
“我憑什麼給你錢?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我毒死的?”柳桂花來個死不認賬。
“跟我說沒有。這不是怕你覺得不公道,怕你撒潑抵賴,我這專門把警察同志給你請了過來,有什麼事,你就跟他們說吧!”余晚閃,兩位警察同志出現在柳桂花的視野里。
“柳桂花,我們就是為了這個案子過來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余晚報警說,是你用老鼠藥毒死了家舍里的,對不對?”警察上來便單刀直,直切主題。
“沒有。那是撒謊……”柳桂花矢口否認。
“行啦!說你就長點兒腦子行不?你要昨天晚上沒來過,那狗是怎麼咬的你?你都說了是我們廠里的狗咬的你,那肯定證明你進來了!要不然你憑什麼說是我們的狗咬的你?有憑什麼過來跟我們討要醫藥費?”陸魁實在是聽不下去這個人這弱智的瞎話。
“我是過來了,可是……我是想過來兩個蛋,可是我也沒著啊……這剛一進來不就被狗咬了?”
你說話前后自相矛盾嗎!”余晚覺得跟在這里廢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干脆不需要在這里多說了,直接把能說的話都說完了,“我這里可是有很多證據,曾勤嬸子、還有咱們村的村醫!還有籠子里的老鼠藥!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你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大雨傾盆,場里有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你的腳印,在舍門口和那兩只狗的旁邊尤其多,剛好警察同志都在這里,讓他們提取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個案子我們也已經有了初步的定,有理由懷疑你,所以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把這件事調查個清楚。”警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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