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說這種雷雨夜曾勤嬸子這就上了年紀的人會害怕,就連余晚這個年輕人也覺得害怕。
所以完全可以理解對方的心。
“我知道了嬸子,我這就帶著人過去。”余晚說道。
“行行行。我這害怕是一方面,還有另外一方面,我是害怕你的養場里出什麼事!就我家離那兒近,有點兒什麼聲音靜的,我那兒聽得也比較清楚!所以我才過來給你通風報個信。”說道。
“謝謝你了,嬸子。”
“不用謝。我這就回去了,你的事兒可得趕著。”
“我知道。嬸子,你別忙著回去,先到我家里來等等!我們跟你一起走,就當晚上的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余晚考慮到膽小,所以想陪一起走。
“那也行。我就不進屋里去了,就在這過道里等著吧。”說道。
“也好。”
余晚把陸魁和陸安的門都敲了個遍,把他們吵醒了。
兄弟兩個人穿上服打開門撐傘來到了院子里,見余晚在那里等著,都走過來問況。
“發生什麼了嗎?”
“大哥!三哥!剛才曾勤嬸子過來了,說咱們養場里可能有些況,擔心出什麼事,所以過來跟咱們說一聲。
陸魁一聽就直接說道:“不會是有人去了吧?”
“這個也有可能。說一直有狗的聲音,而且聲十分的大,十分的狂躁!還有人慘的聲音!”余晚面擔憂,“不會是真的有人去被狗傷了吧?”
“這個還真不好說。那咱們就過去看看吧!”陸魁說道。
“還需要跟爸媽說一聲嗎?”陸安問道。
“在沒有明確事之前,我看還是不要驚他們。”陸魁說道。
“要不然跟陸溪說一聲,讓記得把門閂住!”
“嗯,好。”
三個人撐著雨傘出來了,先把曾勤嬸子安全地送回了的家,然后才去的養場。
大老遠,余晚就聽見狗聲一直不停,看見似乎有什麼東西趴在柵欄門上黑漆漆的一團,努力地看了看,但是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
只能地看到一個廓,通過那個廓,也判斷不出什麼。
“你們看那是個什麼東西?”有些張地攥了攥拳頭。
“看不清楚。”陸安打開了手電筒,朝著那個方向照了照。
但是,隔著層層的雨幕,只能照亮的雨,至于門上趴著的那一團東西是什麼,看得并不十分真切。
“別怕。我們走近了看一看吧。”陸魁的膽子大,并不害怕。
三個人越來越近,等到了跟前,余晚才看清楚了,原來是真的有人趴在門上。
不,說是趴在門上不太確切!確切地說應該是那人雙手地攀著鐵柵欄,腳踩著某個位置,整個人蜷一團。
在柵欄門下,兩只狗被淋得水,沖著那柵欄門兒上的人狂吠不止。
怪不得他們看不清楚呢,原來是這個人的姿勢非常的特殊。
“誰呀?”陸魁打量的手電筒,對著那人的臉照了過去。
一直被困在門上的柳桂花都被淋了落湯,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聽到有人的聲音,到亮,從里哇的發出一聲哭聲:“可算是來了一個活人!要了命了!真是要了命了!”
聽這聲音非常的耳,余晚試著問了一聲:“桂花嫂子?”
“是我,是我!趕地把這兩條惡狗弄走!我快要被咬死了!”拖著哭腔說道。
看到眼前的景,余晚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
“你說你這個人真是的,晚上跑到我們的養場里做什麼來了?是來來了?”陸魁生氣地看著,“你是好日子過得太膩了,非得找點兒不痛快是吧?白天的賴皮還沒有耍夠?”
“你別說那麼多了,把這兩條狗弄走吧!”柳桂花已經堅持不住了,那聲音都變了調。
“大哥,你去把狗牽走吧。”余晚說道,“狗是你帶過來的,跟你還比較悉。”
陸魁從自己隨攜帶的兜里掏出來了兩個包子掰開,過柵欄門兒里遠遠地一扔。
那兩只正在狂吠的狗聞見了空氣中彌漫的味,一轉,就朝著那包子的方向跑去。
陸魁趁機將大門打開,他和陸安兩個人把柳桂花從門上弄了下來。
“你的膽子可真夠的!這狗是今天下午才弄過來的,我都不敢直接它們,你竟然就敢招惹它們!”陸魁生氣地呵斥。
“誰能想到你的養場弄來了狗啊?”柳桂花覺得自己快倒霉死了。
“你大晚上跑到我們養場里來做什麼來?如果你不來,你能遇見這狗?”陸魁反問。
“我……我來看看。”柳桂花還在。
“看看?這里有什麼好看的?你白天不是來過了?晚上還來看什麼?那你是來的吧?不讓狗給咬了!”
“你就別廢那話了!趕送我去找醫生,我被狗咬了!咬得可嚴重了!”柳桂花把袖子擼起來。
果然,的手臂上被狗的牙齒咬穿了兩個。
看來這狗確實很憤怒,要不然隔著這麼厚的服,還能夠把咬這樣!!!
“不對啊!這狗應該不會輕易咬人的!你說你是不是招惹它了?”余晚記得狗主人幫著陸魁一起送狗過來的時候,專門嘀咕了這麼一句。
“我……我……能不能不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趕幫我包扎吧!”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大哥三哥,你們看這事怎麼辦?”余晚和他們兩個人商量。
“你和老三先送去村醫那里,我到養場里面看看,看看這個人今天晚上是不是出什麼幺蛾子?”
“好。”
余晚和陸安兩個人帶著,要回村里。
“不行不行,我不能走路。”柳桂花吃呀咧地說道,“狗把我咬了,疼得我走不了路。”
“狗咬的是你的胳膊。我想你走路應該是不需要胳膊的吧?”余晚皺眉看著。
“走路是不需要胳膊,可是走路需要!不瞞你說,你們廠里養的惡狗,除了咬到我的胳膊,還咬了我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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