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知道了!”他回了一聲,就喊了幾個人一起過來,堵在了廚房的門口。
柳桂花一看這架勢,一雙眼睛珠子狠狠地瞪著余晚:“怎麼著?想要干仗?”
“不,我們哪敢你呀?”陸魁干笑了兩聲,對說道,“你剛才沒聽說嗎?我弟妹說了,讓我把你從這里請出去!我們是過來請你的,請你離開我們的養場。”
“想讓我走沒那麼容易。今天要是不在柳晶晶這件事上給我一個代,我是說什麼都不會走。”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陸魁說完,上前就拽走了柳桂花的手,“走吧,往外走。”
柳桂花見狀,急忙拍打陸魁:“我告訴你啊,你不要在這里跟我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我沒那個意思!”陸魁上下打量了一眼,角泛起輕蔑的微笑,“我沒這麼生猛!面對你,我也下不去這個。”
他的一句話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說柳桂花,你的自我覺外面太良好了。以為誰都跟你家那口子似的?”
“誰說不是?可能你家那口,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怎麼了?我這樣的好得很!”柳桂花激地罵道,“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個好東西,扎堆兒過來取笑我!”
“我們沒有取笑你,我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我們都有家有媳婦,還真是對你沒有那方面意思!!!”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沒錯!我說你就別在這兒自作多了!該走就趕走吧,耽誤人家干活!!!”
“我不走。我今天還就住這兒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我們給了你面子,你就趕下臺算了!在這里鬧騰半天沒有結果還丟人!”陸魁再一次地提醒。
“我不怕丟人,反正你們要是不給柳晶晶一個代,我就是不走!”柳桂花說道。
“不走是吧?那就別怪我們對不住了!”陸魁上手就拽胳膊。
柳桂花頓時就發出了比豬還要難聽的聲音,子往后坐,兩只腳板地抓著地,說什麼也不肯走。
不僅不肯走,還對著陸魁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自己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任憑別人誰來拉他都不肯起來。
陸魁著自己被咬疼的胳膊,慶幸這天氣涼,他服穿得厚。
若是放在夏天,他不被咬破才怪。
“你要是這樣就沒意思了!柳桂花我們可是給足了你面子,是你自己不要臉的,那就別怪我們了。”陸魁說完,轉對著后正看熱鬧的幾個人大聲地說道,“把這個人抬出去,扔到大門外,干完了這活,一人給一盒煙。”
大家一聽說有一盒煙可以,頓時就紛紛響應,一個個挽起了袖子,來到了柳桂花的邊。
一共四個人,兩個人拽胳膊,兩個人扯,像是抬豬一樣把抬了起來,朝著廠門口走去。
不管無論如何掙扎,如何嚎,大家都一概不理會。
出了廠門口,那四個人把往地上一扔,轉進了門,將大門咣當一聲關住了。
任憑柳桂花在門外如何破口大罵,都沒有再加以理會。
“終于把這人給攆出去了,這個人也太臉皮厚了!”陸魁靠著門口和屋里忙碌的余晚說話。
“攆出去就行了,就別再理會了。任隨意去鬧吧!”余晚淡淡地說了一句。
“知道了。我這就去忙!”陸魁轉要走。
“大哥。”余晚急忙住他,“別忘了答應給人家的煙。”
陸魁一笑:“這個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忘不了!答應了人家的事就得做到,這是你教給我的。”
余晚微笑點頭。
“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林越聽了半天似乎有些明白,好像這件事跟他有些關系。
“不用理會。”余晚說道,“跟你沒關系的!無理取鬧,所以跑來瘋狂地咬人。”
“嗯。”林越點頭。
既然余晚都說了,讓他不要理會,那他就不需要再問,只需要踏踏實實做自己的事就好。
*
柳桂花在養場門口拍打著上的土,罵罵咧咧地喊了半天,一直喊著自己沒勁了,這才離開。
這一路上,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覺得自己今天是讓人給欺負了。
得找自己家的男人,讓他帶著他的兄弟姐妹們去老陸家給個討個公道。
于是一路小跑,跑回了自家,推開門見自己的男人在炕上躺著睡大覺,上前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你給我起來!!!你媳婦讓別的男人給欺負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里睡大覺!你快去替我討個公道回來,要不然,我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柳桂花的男人聽這麼說,一骨碌就翻坐起來:“誰欺負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桂花就噎噎地把今天發生的事給他講了,并且要求:“你去把家里的大伯子小叔子都上,讓他們趕地去養場,把你幫人收拾一頓!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那是你活該自找的!”男人說道,“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不對了,還非要去找別人的麻煩!要是別人家也就算了,你偏偏去找老陸家的麻煩!老陸家的人是好惹的?”
“怎麼?聽你的意思是要做頭烏?”
“我不去找那個麻煩!陸野那打架是一絕!!余晚那也是個狠人,都能親手把自己的親爹媽送進監獄里,對付你還不是小菜一碟??”
還真不是他瞧不上他媳婦,就他媳婦兒這沒心眼的樣兒,再加上二百五的勁頭,余晚一口氣收拾十個都不在話下。
純粹是找麻煩去了,結果,沒找到人家的麻煩,反而讓人家收拾了。
“你不管?行,你們家的男人都是面條子,一個個脊梁骨都不直!!!本就指不上你們!等著,等著我親自出馬!”柳桂花一生氣,跺了兩腳又跑了出去。
“真是個瘋婆娘!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好好地找那麻煩!缺心眼子!”他嘀咕了一句,翻又躺在那炕上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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