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剛剛眠,也被突然發出來的哭聲給嚇醒了,差點從床上給彈起來。
“這是怎麼了?”余晚惺忪的睡眼中還著一驚魂未定,“外面發生什麼了?小溪怎麼哭得這麼嚇人。”
是的,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不知道,你睡吧,我起來去看看。”陸野穿下床,打開門沖了出去。
余晚哪里還睡得著,也急忙套上了服,跟著陸野出來了,見陸溪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哭得一聲比一聲委屈。
“你這是怎麼了?”陸野蹲下來,撥開的散的頭發問。
陸溪不肯說話,只是捂著臉哭泣個不停。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四哥說,四哥給你做主去!”陸野又問。
回答他的是陸溪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哭聲,但,仍然不肯開口。
“這是怎麼了啊?”余晚納悶地看著陸野,這下午出門前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這一回來,怎麼哭了這個樣子。
家里的其他人也都被給驚了過來,紛紛地從屋里出來。秦素萍見小兒哭得這麼心碎,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里頭只是重復著一句話:“怎麼了啊?這是怎麼了啊!”
“別問了!你們都別問了!煩不煩!”陸溪大聲地道,“別管我,讓我一個人哭!”
陸安把手帕遞給,指了指門口:“大晚上的聲音傳得很遠,鄰居都可以聽得見,待會兒估計咱家門口就滿了人!你愿意讓人家看你的笑話嗎?”
“你別管,看就看去。還沒有見過誰哭似的……”陸溪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余晚無奈,蹲下來,抬手了陸溪的頭發:“你三哥說得沒錯,大晚上的你哭得這麼痛,這周圍的鄰居都聽到了。大家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人家肯定會猜測,你哭這樣子是不是遇到了過不去的坎兒,比如說像是我妹妹余姍那樣的……”
陸溪聞言,急忙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不是,不是那樣的……”
余晚溫和地說道:“我們知道不是那樣的,可是鄰居們如何猜測呢?對不對?所以,你不要在院子里哭了,有什麼話回屋里面咱們關上門慢慢地說一說!”
“全家人都在呢,你有什麼難,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都能夠幫你解決難題!”陸安說道。
陸溪這次噎噎地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家里人都用關切的目看著,還未張口,淚水又流了出來。
“走,跟媽說說去。”秦素萍攔著的手就要走。
陸溪搖搖頭,掙了的手,而是把目投向了余晚:“我想跟四嫂子說,行嗎?”
“行,這有什麼不能的呢?”余晚同意了。
“你這孩子真是的,跟媽有什麼話不能說?你偏和你嫂子說什麼?這大晚上的,你嫂子和你四哥都要休息了。”秦素萍不喜歡兒去打擾兒子的生活去,小兩口難得聚在一起,得給人家私的時間和空間來親熱。
“我就想跟嫂子說。”陸溪堅持道。
“走走走。跟你嫂子說去,咱們走!”陸野攔著陸溪的肩膀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里,對著其他人使了個眼,示意他們趕回屋休息去。
余晚跟著兩個人進了屋,給陸溪打了一盆水,讓洗了一把臉,才拉住的手跟談起剛才的事。
“小溪,你看這個屋子里面只有咱們三個人了,你是不是可以說說你為什麼哭了啊?”
陸溪剛剛平靜的緒再起波瀾,但是忍住了眼淚,紅著眼圈說道:“我和我對象分手了。”
“你吃虧了?”陸野張地盯著問道。
陸溪搖搖頭。
陸野懸著的一顆心剛要放下,忽然看見陸溪又點點頭,他頓時又張起來:“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幾個意思?你到底吃虧沒有吃虧?”
“吃虧了!我吃虧了!”陸溪嗚嗚地哭起來。
余晚的心里咯噔一下,頓時就替陸溪擔憂起來,這要是跟與余姍一樣了,這日后可怎麼過?
陸溪這麼好看的小姑娘,聰明伶俐,又有正義,這要是沒出問題的話絕對是可以嫁個好人家的。
可惜……這太可惜了……
陸野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地問:“是你自己自愿的還是那人強迫你的?你告訴四哥!如果是你自愿的那就是你活該認倒霉,可如果是那個狗東西強迫了你,四哥一定要替你出了這口氣,非得弄死那家伙不可。”
陸溪見哥哥誤會了,抹著眼淚解釋:“不是那個吃虧。我說的吃虧是……是我在錢財上吃了虧。”
“錢財?”余晚不明白,“小溪,你把話說得明白些。”
“不用說了,我說給你聽吧。”陸野見陸溪噎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干脆他就替陸溪說了吧。
其實的況,他也是不太清楚的,反正就是連蒙帶猜的,如果自己說錯了,陸溪肯定會出來反駁他的。
“晚晚,你還記得我說過小溪的工作吧?那破工作在鄰村,也掙不了幾個錢對吧?可是一直都不肯換工作。現在想想知道為啥了吧?肯定是為了那個對象!
這麼長時間了,你啥時候見過往家里頭拿過錢?沒有吧?這說明什麼了?那點錢估計都給人家補了家用吧?如今人家肯定是要跟分手了,所以委屈了吧?”
陸野這麼猜測也真是猜了個差不多。
陸溪沒有反駁。
“真的是因為這個?”余晚向了陸溪,“你哥說得對不對?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認為自己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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