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喬橋拿起話筒,語氣沉穩斂,不急不躁的問,“這位先生,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我現在可以說兩句了嗎?”
全場再次將焦點放在了喬橋上,從容淡定,“我不害怕競爭,但惡意競爭有悖市場競爭原則。我不知道你的鑒定報告是哪個機構給做的,但我堅信我們的產品不會有問題。”
“你這是推卸責任,出了事就找各種理由。哼,你們喬氏一個做建材的公司,突然做起了母嬰產品,本就是個門外漢。當初就不該信任你們,是我瞎了眼才會給孩子選擇了你們的產品。還有,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別說你不會善罷甘休,首先我就不會輕易翻篇。”接著,喬橋當著的面給育嬰師打了視頻電話。
那邊很快接聽,“喬小姐,有事嗎?孩子睡了。”
“劉姐,麻煩你能不能把小金子用的母嬰產品都給我看一看。”
育嬰師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還是配合喬橋在家里走了一圈,視頻是對著大眾。但凡是喬氏經營的母嬰產品,小金子都在用。
最后喬橋讓育嬰師把鏡頭對準小金子,小孩子睡得香甜,上穿著的就是喬氏生產的尿不。
“好了劉姐,回去再說吧。”
“好的,喬小姐。”
視頻通話結束,喬橋冷笑了兩聲,“作為一個母親,我最心疼的就是孩子,怎麼可能拿有問題的產品給自己家的孩子用?”
的的確確是喬氏的尿不,而男人顯然沒想到喬橋居然給孩子用這種國產品牌。
他們這種有錢人,不是都喜歡崇洋外,買進口的東西嗎?那些高大上的牌子。
喬橋把視線最后停留在男人上,“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人派來的。既然這件事發生了,我就會一查到底,沒有一個結果之前,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直了脊背,喬橋冷冽的目如刀子一樣銳利,“作為喬氏的法人,我敢以命擔保,喬氏的產品不會有任何質量問題。所以,接下來就由司法機關吧,也期待最后的結果。”
匆匆地走出發布會現場,一香檳的職業裝讓喬橋的氣質更上一層樓。
戴上墨鏡,喬橋開車離去。
而另一邊停在角落里的黑車里,冥炎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喬橋的車變得一點也看不清才回神。
旁的安迪詢問,“冥總,這件事您不手嗎?”
“我相信,就如相信我自己一樣。”冥炎的語氣很淡,心思也難以捉。
安迪始終不明白一件事,可作為下屬又不好直接去問,“冥總,您其實才是最關心喬總的那個人。”
他眼神忽然一冷,帶著一警告,“安迪,我安排你去喬橋邊,是為了協助工作,不是讓你多管閑事的。”
安迪垂下頭,“冥總,是我逾越了。”
冥炎閉上眼睛,似乎很累,“若是有人向你打聽,我和喬橋的關系怎麼樣,你怎麼回答?”
“冥總寡,離婚后就沒管過喬總的死活,對僅有的兒也不聞不問。當初他會娶喬總,也是因為孩子的緣故,離婚是因為實在無法容忍喬橋的臭脾氣,他們兩個本就沒有。喬總現在的心上人是朱清文,冥總也有意要和現在的朋友結婚。”
“很好,下車吧,喬橋有任何向及時向我匯報。”
“明白了,冥總。”
安迪看了眼周圍,確定沒有人才下車。
恍惚了幾秒,還沒有從那種極強的迫里出來。
這邊,喬橋直接回了公司,親自去了生產車間,問了研究人員拿了產品報告。
“你確定我們的產品絕對不會有問題,對不對?”
“喬總,這是一定的。熒劑這種東西雖然常見,但用在母嬰產品里那不是自掘墳墓嗎?現在的孩子多矜貴呀,當父母的不怕貴,就怕不好。我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喬氏的所有產品的檢測報告都拿走了一份,另外通知,“請第三方鑒定機構來隨機取樣,所有的產品全部自查一遍。出報告后,第一時間拿給我。”
“好的,喬總。”
喬橋忙了一天,回家的時候累的腰酸背疼,兒都睡著了。
袁欣還在等吃飯,兩人在餐廳聊了一會兒,“公司的事我聽說了,用不用讓墨塵過來幫你?”
“算了吧,那邊的公司離不開他。況且,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個人能行。”
喬橋好久沒喝酒了,打開一罐啤酒推到袁欣邊,然后又給自己打開一罐。
袁欣喝了一口,說道,“喬橋,你有自己的事業,該報的仇也報完了,喬氏我不覺得有什麼值得你眷的。不如把喬氏賣了,你和小金子跟我回Y國。有我墨塵在邊,我們也放心,況且你主產業還是在那里。”
若是沒下山,也就罷了,喬橋一直是個自由自在的人,最討厭那些條條框框,被各種東西束縛。
所以即便開了公司,這麼多年來也是給墨塵去管理,就負責決策賺錢。
可顯然現在,喬氏由一個人扛著,和一貫的格與初衷都背道而馳了。
是的,特別不符合的事風格。
那麼,留下來最重要的意義是什麼呢?
喬橋迷茫了,沒有正面回答袁欣的問題,“喬氏,畢竟是喬家僅剩的東西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和喬氏的這麼深呢?”
一語道破,袁欣蹙眉,“喬橋,不要犯傻了。這里沒有你應該留的人,那個男人不你,這麼久都沒有上你,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喬橋,沒機會的,你做的再多,最終不過也是自我罷了。”
喬橋心里明白,是為了自己好。師姐永遠不會害,可就讓這麼走了,喬橋又舍不得。
“師姐,我不想走,和冥炎沒關系。”
“你就是傻。”
袁欣要氣死了,啤酒也不喝了,扔下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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