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府里也響起了同樣的聲音,王府大門從里面打開。
與此同時,王府藏在各的暗衛和護衛開始往大門口匯集。當初蕭北七帶著薛十三去了神醫谷,在那邊失了蹤影。這些年,梁笙一直不敢將消息放出去。
這四年的時間,有必要出現的場合,都是梁笙喬裝為蕭北七出現的。如今南燕局勢越發不穩,蕭北七再不回來,北冥府必。
蕭北七和秦翹在大門口等著大門完全被打開,王府的暗衛和護衛從各匯聚到大門口,領頭的是薛十三和梁笙,二人率先跪下,他們后則整齊的跪了一片人。
“屬下恭迎攝政王回府!”
“恭迎攝政王王妃!”
“恭迎王世子!”
華芝和華菱,吳雙稍微來遲了一些,三人跪在秦翹腳邊,哽咽的道,“奴婢們恭迎王爺,王妃,王世子回府!”
除了此,王府的每一個角落在做事無法及時趕來的人都紛紛跪下,重復著‘恭迎攝政王’的話語。一時之間,攝政王王府的每個角落都能夠聽見恭迎的歡呼聲。
蕭北七和秦翹回府,平靜許久的王府變得熱鬧起來,到都能聽見歡聲笑語。
蕭蔚一直被蕭北七抱在懷中,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到打量,眼中有著新奇和驚嘆,更多的是好奇。他賴在蕭北七懷中,跟著他一起去了書房。
蕭北七四年未回,梁笙和薛十三有許多事要同他匯報。
另一邊,秦翹則回了自己的寢院。王府的格局同京城的王府格局相似,就連院子的命名都一模一樣,只是格局更大,里面的假山,小橋流水,花植都更為致和細致。
“娘娘。”華芝撲到秦翹腳邊,哭得不樣子。
一旁的吳雙和華菱雖然沒有出聲,卻也在默默的眼淚。
秦翹瞧見三人的裝扮都有了變化,從的發髻,變了婦人的發髻,頓時猜到們已經嫁了人。在神國半個多月的時間,這里已經過去了四年。
們嫁人生子,也是應該的。
只是,秦翹不免覺得憾,原本還打算同幾人相看一番未來夫君,讓們嫁得好一點。畢竟是邊侍候的丫鬟,們嫁人的侍候,不在們邊,也不知道們嫁過去后,會不會被夫家欺負。
“別哭,快和我說說,這四年都發生了什麼事?”秦翹的目從們的發髻上收回,三人頓時心里有數,都代了自己的婚事。
華芝和薛十三投意合,原本是要等著秦翹和蕭北七回來親的。但是,秦翹和蕭北七失蹤后,便一去不復返,連消息都沒有了。他們也不知道主子們是否還活著……
所以,二人拖了三年,這才親。
吳雙則是嫁給了梁笙,二人也是剛親不久。
倒是華菱,雖然梳了婦人的發髻卻并未親。沒有心儀的人,也覺得主子生死未卜,自己如何能夠親?
“娘娘,我們……你會不會覺得我們沒有良心?”華芝可憐的看著秦翹,傻傻的問道。
秦翹掏出手絹替掉不斷掉落的淚珠子,“傻瓜,你們雖然是我的丫鬟,但也有權力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我不僅不嫌棄你們嫁人了,還嫌棄你們嫁得太晚。要是早一些,你們的孩子也有阿寶那麼大了吧?倒是能夠和阿寶作伴。”
“娘娘,你怎麼可以這麼好?”華芝又開始哭了起來,眼睛紅得好似兔子眼睛似的。
“好了,別哭了,小心以后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哭鬼。”秦翹笑道。
華芝的肚子還不怎麼顯,但華芝總是下意識的護著肚子,秦翹怎麼可能發覺不了?
“娘娘又打趣奴婢。奴婢見到你和王爺平安回來,是高興的哭。”
秦翹開懷的笑了起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整個人的神經都繃著,如今神國那邊的事都已經解決,心口著的那塊石頭也落下了。
見到華芝和吳雙有了歸屬,見到華菱依舊如從前那般言,但卻更冷靜沉著……心里覺得輕松,又覺得自在。恍惚間,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現代那段時。
眼中只有醫學,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對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京城那邊如何了?我的養父養母,如今可還好?”秦翹問道。
華菱回道,“娘娘留在京城的一品香繡和一品藥鋪生意一直由岑月姑娘打理著,如今已經為京城最有名的胭脂鋪和藥鋪。至于娘娘在郊外的莊子,華墨管理得很好。”
“娘娘后來心開的酒館生意也不差,很多人慕名而來,千金難得。”
華菱難得開口說了這麼多話。
“娘娘的義弟和義妹,如今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夫呢!”
“秦老爺和秦夫人的藥膳館已經開到了京城去,生意十分的好。老爺和夫人如今可是京城的首屈一指的富人。”華芝說道。
秦翹卻聽出了端倪,和蕭北七不在這段時間,梁笙自顧不暇,京城更加鞭長莫及,的養父和養母留在京城,如果沒有得到人的照顧,只怕不會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想到蕭季,不免又想到他這麼多年沒有生子的事上。
“對了,公孫無恙和秦箏小姐三年前親了。如今二人幫著娘娘打理著京城的產業,圣心閣樓如今也是他們夫妻二人在打理。”吳雙說道。
雖然秦翹和蕭北七離開了四年的時間,但他們邊的人依舊井井有條的打理著他們的產業和事。雖然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且一走四年,但他們依舊相信,他們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秦箏和公孫無恙親了,這倒是讓秦翹有些意外。
和蕭北七的故事在繼續,邊的人的故事也在繼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消失不見而停滯不前。人活著,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邊發生各種各樣的故事。
“娘親!”蕭蔚小炮彈一般沖了過來,撲在秦翹腳邊,抬頭看,“以后我們都住在這間大房子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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