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青當初和神國的人合作也是形勢所,他不覺得自己為了自保而棄秦翹不顧有錯。且他當時也沒有能力救秦翹,他是用盡全力才護住自己命……
秦翹沒有要指責賀蘭青的意思,自己去過神國,當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對方卻強大得宛若仙人之時,當年的賀蘭青也別無選擇。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會因為自己的選擇得到一些東西,同時也會失去一些東西。
道不同,不相為謀!
“賀蘭青,看在你曾在神醫谷長大的分,師父和師兄待你不薄……我再問你一次,師父和師兄真在你手中?”秦翹又問。
賀蘭青目沉沉的看了一眼秦翹,目下落,劃過秦翹的小腹,隨即角勾起,嘲諷的道,“沒有。”
秦翹微微垂下眼簾,對面站著的那個人,如今已經變得如此陌生。兒時一起長大的畫面,一段一段的在腦海中浮現,轉,不再回頭。
“賀蘭青,當年齊蘭山上你的選擇,我不怪你!但你若連師父和師兄都要傷害……你我之間,便如同此一般……恩斷義絕!”
用靈力斬斷了自己的角,那上好的青蓮刺繡長一角隨風飄飛。
賀蘭青手接住,心中苦不已。
直到秦翹的影完全消失不見,姬瞳上前一步,輕聲喚了一句,“公子。”
賀蘭青回過神來,手中抓著秦翹剛剛割掉的子一角,那繡工的角,材質和線用的都是上等的東西,特別是子的布料,南燕國就算皇后和太后手中,都未必有這種材質的布料。
可見蕭北七將最好的都給了,對還不錯。
只是,如果不是蕭北七,他也可以!
“公子為什麼不告訴秦姑娘,當年你也是不由己。”姬瞳嘆息一聲。
賀蘭青卻側目看了姬瞳一眼,眼神又冷又危險,“本公子的事,自己心里有數,不需要你多。”
何況,即便他說了……他不是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又能如何?
“你今晚去將那人救出來。”他對姬瞳囑咐了一句。
姬瞳知道他要讓他救的人是誰,不免疑的問道,“神國那邊已經關閉了傳送的界門,留下的領頭人也沒有下令要去救人,公子此番前去相救,會不會打了那邊的計劃?”
賀蘭青斜睨姬瞳一眼,眼中似有不滿,“姬瞳,你最近的話好像越來越多了。不要以為你一直跟在本公子邊,就有資格過問本公子想要做的事?”
“或者你以為,你已經可以見本公子看得一清二楚了?”他危險的瞇起眼睛來。
姬瞳立即后退一步,彎腰謙卑的道,“屬下不敢!”
賀蘭青瞇著眼看他,他只覺得后背發涼,頭皮發麻,只能彎著腰更加恭敬的對著他。直到賀蘭青冷著聲音說道,“去吧!”
他才如蒙大赫,轉離開。
秦翹從賀蘭青的宅院離開后,并沒有立即返回攝政王王府,而是在京城的地界搜尋了一圈,依著目前的能力,只要賀蘭青將人藏在京城,一定逃不過的眼睛。
但是,京城并沒有宋祁和元初的蹤影。
莫非,真的去了神國?
賀蘭青說師父和師兄在神醫谷消失不見,看來還是得回一趟神醫谷。
夜幕下,秦翹屹立在一院子的屋檐上,袂被秋日的夜風吹得鼓起,長長的秀發也被吹得隨風舞。往攝政王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如果蕭北七醒來知道要去神醫谷,必定會跟隨。
但如今南燕也是多事之秋,他為攝政王不可能總是圍著轉,他有自己的價值,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
神醫谷之行,便由自己去吧!
心中有了決定,從屋檐上落下,輕飄飄的踩在了地上,下一秒人影已經從這邊屋檐下到了那邊街道盡頭。不過眨眼間的時間,已經消失不見。
以目前的能力想要去神醫谷,本不需要十天半個月。直接用靈力瞬移,天亮時分就已經出現在神醫谷。
神醫谷一切如常,因為天尚早,谷中的人大部分都沒有起來。往谷主居住的地方走去,很快就進了宋祁所在的房間。
房間里一塵不染,好似宋祁一直都居住在這里一般。
晨一寸寸的進房間,秦翹對房間里每個角落的擺設都很悉,知道宋祁房間有個機關,打開機關可以進一道暗門。年之時,曾見過宋祁從里面出來。
那時年,也不好奇宋祁房中暗門之中有什麼,所以并沒有放在心上。此時,卻手打開了機關,進了暗門。
暗門后面是一條并不長的甬道,很快進了一間室,室的墻上掛著一幅畫,是一名子,子紅似火,容貌絕傾城,卻帶著一子英氣和明朗之氣。
的眼睛神采飛揚,仿佛包羅天下,手持一柄寶劍背在后,一副迎戰的姿態,卻自信滿滿,瀟灑快意。
子的畫像面前有一個香爐,香爐里的香灰已經積了不,最新的一香似幾個月之前燃盡的,之后再沒有新的香灰。
這間室除了墻上的那幅畫,還有幾排書架,書架上擺放著世間絕版的醫書,還有一個書架上擺放著各種奇珍異寶。秦翹一一看了過去,又重新回到那副畫像之前站定。
那子垂著眼眸,好像正從墻上低垂下眼眸打量著一般。明明是一幅畫,秦翹卻有一種畫中人活過來的錯覺。出手,掀開了畫像,畫像下面果然有一與別不同。
敲打著墻面,很快到機關打開了墻壁上的小暗盒,里面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賀蘭青說他回到神醫谷的時候,師父和師兄就已經不見了。暗盒里面的東西不見,或許是因為賀蘭青曾到了此,將暗盒里面的東西拿走了。
師父在這里藏著什麼東西?
又在室里轉了一圈,覺得這里有些奇怪,以師父的格,他的室里除了醫書和奇珍異寶,不可能不收藏他煉制的丹藥。
師父的丹藥藏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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