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七陪著秦翹進這個涼亭,仔細研究,卻并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地圖的終點就是這一座涼亭,秦老夫人當初將地圖留給秦翹,到底想要做什麼?
“阿翹,你瞧這一的字跡。”蕭北七修長如玉的手指點了點頭涼亭石柱底部的字,秦翹湊過去瞧了瞧。
便發現那字下面有一筆畫,顯得有點別扭,至于哪里別扭,秦翹一時也說不上來。
下意識手去,那筆畫卻好似活了一般,秦翹出手的一瞬間,那筆畫竟然變了一條白的蟲子,對著的手指就咬了一口。
秦翹發現之時,手指飛快躲開,卻也沒有快過那幻變的蟲子的速度。
“哎呀!”秦翹嚇了一跳,往后推開,手捂住自己的手指。
剛剛幻變蟲子的筆畫早已回到原位,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秦翹的幻覺一般。
但指尖依舊微微泛痛,低頭去看,指尖有一個尖細的傷口,上面還有珠冒出來。
蕭北七手握住秦翹的手,蹙眉看一眼指尖的傷口,低頭就含住了的手指。
“別……”秦翹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想要說剛剛一閃而過的蟲子,不知道有沒有毒,萬一有毒,蕭北七這樣幫吸,豈不是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蕭北七抿出一口鮮吐掉,然后繼續吸,直到傷口不再出,他才從上掏出止消炎的膏藥出來給秦翹涂抹上。
見蕭北七吐出來的鮮是鮮紅的,秦翹松了一口氣。
“鈺哥哥下次不要如此著急,都不知道那蟲子有沒有毒,還是需要小心一些才是。”秦翹對蕭北七說道。
蕭北七卻不以為意,“自然是你的安危最要。”
說完,他蹙眉看向剛剛的那筆畫,心中也覺得怪異。
“這明明是字的筆畫,怎麼會變蟲子咬人呢?”
蕭北七心中十分疑,因他剛剛也過那筆畫,并沒有被咬。為什麼秦翹手去,就被咬了呢?
“主子,你看!”梁笙忽然指著遠的天空,驚訝的道。
原本黑的夜空忽然出現一道耀眼的金芒,金劈開了黑的夜空,撕開了一條口子,夜被金驅散,整個蠱蟲山的天空都被這金的芒籠罩著。
與此同時,賀蘭青帶著蕭允榮在另外一座山的山頭上。
賀蘭青見到破空而出的金芒,臉跟著變了變。
下一秒,他形極快的往另外一座山的山頭上掠過去。蕭允榮見狀,一臉懵。
“喂,你什麼風?寶藏不要了?”
賀蘭青帶著蕭允榮的確是來尋找寶藏的。只是,他以為他手中拿到的這份圖紙同秦翹外祖母留給的圖紙是一樣的。
但如今看來,卻不一樣。
兩張地圖標注的方位和終點都不一樣。賀蘭青手中的圖紙尋找的終點是寶藏,那麼秦翹手中的地圖帶著尋找到的終點會發現什麼?
賀蘭青心中有著不好的預,總覺得他要是不快點飛過去,有些事會完全離他的掌控,后果不堪設想。
然而,即便他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遞,也快不過劈開夜的那道金。
梁笙指著那金看向蕭北七,蕭北七和秦翹也抬頭看向這詭異的金。下一,那金仿佛有了意識一般,竟然落在了秦翹的眉心上。
那眉心上被金描繪出了一朵金的幽冥花。
“快將金引渡過來!”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
那原本落在秦翹眉心的金芒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般,竟然轉變了方向,朝剛剛聲音出現的方向跑了過去。
秦翹和蕭北七循聲看了過去,便瞧見姬氏一族的族長姬寅和他兒姬瑤,二人邊還跟著兩個帶著面的人。此時,兩個戴著面的手中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口中念念有詞。
而姬瑤則手指不停變化,仿佛在用手指在跳舞一般,優而帶著幾分神圣之。
那劈開夜的金芒落在了姬瑤的眉心上,只是那金的芒并不像剛剛落在秦翹眉心之時有圖案。落在姬瑤眉心的金芒只是一個圓。
帶著面的兩個人皮子得越來越快,手中拿著的東西從一開始控制不住金的芒到最后穩穩的將金引到姬瑤的眉心之上,似乎口中念著的咒語奏效。
后面只會越來越輕松,只要那金印順利的落在姬瑤的眉心,他們就能找到升天訣了。
“他們一直等在這里,還是悄悄的跟著咱們?”秦翹問蕭北七。
蕭北七看了一眼姬氏一族的族長,“他們知道如何引走金,可見早就知道這個地方。”
“只怕咱們進姬氏一族,就已經被他們盯上了。”說著,他看向秦翹,不用多說,秦翹心中已經了然。
姬寅他們早就知道這個地方,只是一直沒有辦法引起這樣的異象罷了。
而知道秦翹他們往蠱蟲山這邊來,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只怕他們的目的,是元澈說的那個升天訣。
守株待兔,為的就是這一刻。
姬寅看秦翹的目有些復雜,他似在打量秦翹,又仿佛想要從秦翹的臉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來。
然而,秦翹對這金的了解還沒有姬寅清楚呢!
姬寅自然從秦翹這里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就在姬瑤眉心上的圓形開始改變圖形,逐漸變化為幽冥花的形狀之時。一直乖乖的呆在秦翹手腕沒有靜的小白仿佛忽然醒來了一般,立即從手腕上繞到了的肩頭上。
然后,奇異的事發生了。
小白的眉心出現了一朵金的幽冥花。
一時金大現,比剛剛劈開夜空的金芒還要刺眼。眾人下意識的閉上雙眼,沒有人看見原本已經落在姬瑤眉心上的金芒逐漸被小白這邊的金吸引。
仿佛終于找到了回家的路一般,那金的芒很快就重新落在了秦翹的眉心上。
下一秒一朵金的幽冥花形,在秦翹的眉心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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