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呀?”云妙音側過頭看他,肚子卻不合時宜的了一下,立即不好意思捂住,“抱歉,太了。”
龍鈺一愣,接著寵溺地搖搖頭:“不,是我選的時機太不合時宜了,你快去吃吧。”
“那你的事?”云妙音眨眨眼。
龍鈺溫一笑:“不急,下次再說也一樣。”
“那行!”云妙音角一揚,“那我真的去吃啦!你記得以后和我說哦。”
說完,便尋找飯的味道,跑了過去。
龍鈺笑著搖搖頭,最終嘆了口氣。
“王爺終于想告訴郡主世了,太好了。”后,渝舟的聲音忽然傳來。
龍鈺嘆了口氣:“哎,每一刻都想,但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和相認,對沒有一點好。”
“但王爺和之前已經今非昔比,皇上雖然還沒有表態,但太子之位一定是王爺莫屬了。”
然而,龍鈺卻還是自嘲地搖了搖頭:“就算當上太子就安穩了嗎?罷了,不想那麼多,先打好這一仗吧。”
渝舟沒有再開口,但心里卻期待這一天早點到來。
因為王爺太喜歡什麼事都自己背負,每天都過得很抑。
如果能兄妹相認,至能讓他快樂一下吧?
而什麼都不知的云妙音,明顯要快樂許多。
不僅吃得飽飽的補充了能量,還地泡了一個熱水澡。
之后呢,才爬回床,又摟著晏季睡了起來。
不過晏季雖然缺覺,卻明顯不像那樣,一下子睡個幾天。
基本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就補足了覺,從睡夢中醒來。
然而一睜眼,卻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著自己,他微微一愣,立即笑了起來:“你果然睡醒了。”
云妙音“嘿嘿”一笑:“當然,我昨晚又陪你睡了一宿,睡得可飽了。”
“是嗎?”晏季有些懊惱,昨天他睡得太沉了,連懷里多了個乎乎的都不知道。
“當然呀,你沒察覺到是不是?”云妙音眼珠一轉,一個壞笑,“我還做了壞事呢!”
晏季的雙眸立即變得危險起來。
接連在危險和疲勞之中,兩個人都許久沒有那啥啥了,如今他剛睡醒,正是最生龍活虎的時候,怎能經得起這樣的撥?
他當即一把拽過云妙音,呼吸灼熱道:“夫人,你對為夫做了什麼壞事,嗯?”
云妙音卻立即理直氣壯道:“喂,小伙兒,我說的壞事,是玩了玩你的胡子而已,你這個腐朽的腦袋,可不要多想哦。”
晏季一愣,下意識上自己的角,接著臉大變,趕起來拿起一旁的鏡子。
此時的晏季黑眼圈已經褪去,臉上也重新有了澤,唯獨那一圈胡子變得更加濃了。
其實在云妙音的眼里還的,與平時的年郎形象相比,別有一番韻味。
但是晏季的臉卻立即變了起來,甚至還特意轉過去,背對著云妙音。
云妙音哭笑不得:“干嘛呀你?我都盯著你看了半天了,連你這胡子怎麼變長的,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好嗎?”
晏季子一垮,頓時變得更郁悶了。
“傻瓜。”云妙音將他拽了過來,并且在他耳邊悄悄說道,“其實我覺得你這個樣子也很有男人味兒啊。”
晏季的雙眼頓時一瞇:“原來你喜歡這種?”
“我不是喜歡這種,我是喜歡你各種樣子。”云妙音勾一笑,可甜。
晏季的眸頓時深邃了下去,他咬牙切齒卻輕輕地了云妙音的臉蛋:“等我收拾完魔教,再收拾你。”
說完,便匆匆的沖出門去。
大戰在即,不宜貪歡。
要不然……
屋子里,云妙音發笑。
嘻嘻,就是知道這個況才有恃無恐。
就讓魔教去承晏季更猛烈的怒火吧!
晏季再次出現,整個人又變得干凈清爽起來,而且對攻打魔教變得非常迫不及待。
好在在他睡覺之時,鄴城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
并且,龍鈺還同虎嘯軍的幾個副將和參謀共同商議了作戰計劃,只等晏季醒來,再聽他的意見。
而晏季的這幾個副將其實都很有將領之才,再加上有龍鈺的相助,這作戰計劃幾乎做的非常完,除了在幾個細節上,晏季提出了下自己的觀點,重新修整了一下,基本上整個作戰計劃就這樣定了下來。
既然如此,他們便將攻城安排在了當天的晚上。
云妙音自然不會去參加,但為了讓晏季安心,保證不會被魔教趁著大軍不在而起什麼心思,也找了很安全的地方躲避了起來,甚至除了晏季和龍鈺,無人知道到底藏在了哪里。
就這樣全部安頓好之后,晏季帶著虎嘯軍和新到達的援軍,龍鈺帶著他的兵,同各武林門派剩余的弟子們,一同攻向了鄴城。
而鄴城,聽到戰爭打響的那一刻,魔教立即給所有抓來的人以及鄴城所有的老百姓全部喂了最后一顆藥。
然后,便將所有人放出,準備控他們去與攻進來的人對戰,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豈料,當所有人都被放了出去,重新獲得了自由之后,卻與沖進來的人們并沒有兵戎相見,反而那些老人婦和孩子全部都被保護著出了城,而剩下的掌門人和青壯年們則齊齊返回,對著魔教們殺了起來。
魔教等人臉大變,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變故。
而他們人數本就不多,對付這樣的大軍本沒有勝算,何況,還多了這麼多被他們擄過來的戰斗力。
所以,為今之計,只能逃。
但鄴城四周被包圍地水泄不通,他們本就翅難飛。
所以,里應外合之下,晏季這邊毫無懸念地贏了。
魔教死的死,傷的傷,總之,全部被拿下。
老百姓們也大多平安無恙,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那些被擄來的男子們也全部解救功,對著他們千恩萬謝。
晏季終于松了口氣,然而,當他清點人數,確定自己的人是否安全時,卻發現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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