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微微一怔,主問道:“周太醫可有什麼事對本王講?”
周禮之深吸一口氣,才認真道:“我想作為第一批潛伏的人進去。”
晏季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你一點武功都不會,你去做什麼?”
“可是我會醫,也是唯一會破解傀儡邪之人,雖然我可以給每個人都提前服下解藥,但是,如果他們的藥有變化呢?只有我在他們邊,才能隨機應變。”周禮之據理力爭,神也是無比嚴肅。
晏季一噎,一時竟說不出話。
“王爺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對不對?”周禮之很會審時度勢,立即繼續說道,“其實季王妃也應該能理解我的堅持,同為醫者,我相信假設被綁架的是人,季王妃說不定也會主請纓。”
聽到這話,晏季立即黑著臉看了云妙音一眼:“你倒是了解。”
云妙音立即心虛地了鼻子。
因為還真被這倆男人猜中了。
其實也不是每次愿意逞強,實在是有時候非不可呀。
不過這麼一想,這一次,好像還真的非周禮之不可。
推己及人,云妙音嘆了口氣,終是勸說道:“那個……我確實可以理解,所以,我同意周太醫前去,不過,周太醫也得答應我們不可以逞能,如果發現形勢不對,一定要及時將消息傳給我們。”
周禮之松了一口氣,看著微笑道:“好。”
晏季瞥了兩個人一眼,沒有說話,但是臉很臭。
云妙音對著周禮之了下眼。
周禮之心領神會,立即悄悄地走了出去。
屋子,云妙音走過去,搖著晏季的手:“好啦,我知道你擔心周太醫的安全,但眼下,他一同前去是最好的選擇。”
“呵。”晏季涼涼一笑,“你們果然惺惺相惜。”
云妙音角一,地瞟向他:“不是吧?兒子都這麼大了,你不會還在吃他的醋吧?”
“誰吃醋了?”晏季神傲,“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明明應該躲在大家后被保護,卻總要沖到我們這些軍人的前面。”
“這才軍民一家親嘛!”云妙音討好地笑著,“你就親著親著,真了一家了。”
這話音一落,晏季就幽幽地看向:“親著親著?”
“額。”云妙音臉小僵,“這個并不是字面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晏季挑了挑眉,故意問道。
云妙音無語地撇了撇,干脆踮起腳尖,直接親了上去。
晏季一愣,立即反客為主。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大家緒還比較放松,但到底是要面臨大戰,而且要每天趕路,所以,晏季都很心疼云妙音的心和,沒有過分和親。
如今這麼一來,兩個人立即吻得難舍難分。
而就在房間里的溫度猛升,眼看就要發之際,晏季卻一把將云妙音推開,接著,快步走向屋外。
云妙音一怔:“喂,什麼況?你還生氣啊?”
“我只是去挑選幾個人,讓他們到時候保護周禮之而已,傻瓜。”晏季腳步頓了頓,最后笑著離去。
云妙音也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角上揚了起來。
這個家伙,明明骨子里暖的,卻非要對別人冷冰冰的。
而冷冰冰的季大王爺,辦事效率卻是極高。
一個晚上的時間,便挑選好了要潛伏的人員,規劃了這些人接下來的行,以及日后的消息傳遞及接應之事。
直到這些人在黎明到來之前,趁著夜悄然離開,他才終于回了屋子。
屋,云妙音已經睡著。
畢竟這種指揮作戰的事,軍隊里個個都比強,如果陪著不僅幫不上什麼忙,還會讓晏季心和惦記。
只不過,習慣了夜夜相伴,邊空了一個地方,讓睡得并不安穩,所以,晏季剛剛一靠近床,便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帶著濃濃的呢喃音,云妙音了眼,想要坐起。
晏季一把將按住:“別起來,繼續睡吧,離天亮就有一會兒了。”
“那你怎麼辦?”云妙音眉頭一擰,馬上就天亮,意味著他們很快就要用完早餐出發。
而為了讓晏辰尉那邊察覺不出異常,他們勢必是不能逗留的。
“這有什麼?”晏季卻眉頭一挑,“我不睡的日子不是多?第二天依然生龍活虎,你忘啦?”
“哈?”云妙音愣了愣,于迷糊中的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時候晏季晚上沒有睡覺了?
明明一直都每晚在一起呀!
然后,的耳邊便湊過來晏季的,對著輕輕說了一句話。
“你個壞蛋!”云妙音臉一紅,當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一把將他推開,“你睡不睡,我睡了!”
說完,便匆匆轉過,不理這個壞家伙。
而晏季也角輕揚,直接合躺在了旁,隔著被子將輕輕摟住,手臂在上方輕輕地拍了一下又一下,溫至極。
以至于云妙音很快又安穩地進夢鄉。
而事也在安穩地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一切都很順利。
周禮之混在第一批運送的人里面,功打了鄴城。
隨后,以緒為首,一批又一批的虎嘯軍潛伏了進去。
為了讓晏辰尉無法發現,晏季還用了玄鐵軍對虎嘯軍進行補充。
所以,虎嘯軍的整實力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許多。
而他們距離鄴城,也越來越近了。
只不過,云妙音卻似乎覺到了異樣。
晚上,客棧里。
云妙音吃完晚餐,又和晏季在外面一如既往地散步消食。
但這種覺,卻越發強烈了。
所以,轉了轉眼珠,忽然開口道:“夫君,我累了,咱們回去早點睡吧。”
晏季一愣,趕拉著回屋,張地問道:“怎麼了?月事要來了?我記得你應該還有十來天。”
云妙音小臉僵了僵,沒想到這家伙還幫自己記著這個。
難怪每到那些日子的附近,的伙食就格外得好。
心里有點小,但卻搖搖頭:“不是,就是想休息了。”
說著,就把他拉到了床邊。
晏季的眸一閃,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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