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很快對著屋子查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云妙音有些焦急地看向屋外,生怕那些下人們會醒過來。
一旁,晏云英安道:“放心,就算有人進來,本宮在,他們也不敢如何。”
云妙音微微一笑,乖巧地點了點頭。
在這皇宮里,除了皇上,只有晏云英的輩分最大,畢竟那是連皇上和皇后都要稱之為皇姐的人。
只不過,并非擔心那些下人,只是不想搞這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若真的被們發現,們也大可以說過來探皇后,但是卻發現皇后消失不見,所以才立即尋找而已。
只不過,若是如此的話,萬一他們這次沒有發現什麼,下一次要過來,就更麻煩了。
正想著,卻聽晏季忽然道:“竟然把道藏在了這下面,難怪我找了這麼久。”
云妙音一愣,趕過去。
只見晏季正站在那座好大的金佛底座旁,面帶嘲諷:“呵,這就是所謂的拜佛祈福?連佛祖的金座就被掀了,真不知道皇兄知道真相后,會是什麼心。”
一旁,晏云英也是一臉怒意:“哼,堂堂一國之母,置我們皇室氣運于何地?”
云妙音趕忙走過去:“皇姐,別氣了,皇后如此行事,一定會到制裁的,當務之急,是看看到底在道做了什麼。”
“你說的對。”晏云英回過神,立即對著晏季催促道:“小季,那你快打開道看看!”
晏季點了點頭,接著,輕輕撬了一旁的機關。
很快,一個狹窄的道口便出現在眼前,借著一旁的燭火,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有一段細長的梯子,應該是供人走下。
晏季仔細地確認了一番,還是道:“皇姐,這梯子有些陡,不如你在這里等我們吧,若是有人來,也可以幫我們擋一陣。”
“也好。”晏云英也沒再爭取。
那些年離開京城的日子,不了當地的嚴寒,導致腳落下很多病。
若是執意下去,不僅幫不了忙,反而會給他們添。
晏季聞言,便與云妙音一起,悄悄潛道。
道很長,二人一邊小心周圍的一切,一邊加快步伐。
忽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
云妙音腳步一頓。
仔細側耳聽去,卻瞬間紅了臉。
忍不住了耳朵,尷尬道:“這個聲音……是我想的那樣嗎?”
“嗯。”然而晏季卻是一臉嫌棄,眉頭都擰一條線道,“待會不該看的別看。”
云妙音了角,嘟囔道:“你也是。”
晏季微微一怔,隨即又笑了起來,寵溺地了的頭道:“小傻瓜,走吧。”
云妙音朝著他不滿地撅了撅,才轉頭走去。
兩個人悄悄朝著聲音所在走近,很快,便看到里面寬敞之地,赫然多了一間暗室。
不過,盡管是暗室,卻從窗口出一片昏黃的線,顯得曖昧至極。
而窗子,皇后躺在已經布置華麗的大床上閉著雙眼,邊溢出破碎卻歡愉的聲音。
而在的周圍,上以及下,頭部,腳邊,總之各個方位,有八個男人在同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云妙音只看了一眼,便刷的扭過頭,看上去格外正直。
連晏季都滿意地放下準備捂眼睛的手,不錯,今天很乖嘛!
只有云妙音知道,什麼乖不乖的,純屬覺得辣眼睛!
“快走!”云妙音拉住晏季,將他帶離這窗戶前。
晏季好笑地跟隨而去。
其實他也是只掃了一眼,確認那人的臉是皇后罷了。
畢竟,方才從聲音來看,他就已經猜出皇后在做什麼了。
只不過,同時和八個男人……還是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你打算怎麼辦?”離開一段距離,晏季出聲道。
那邊正在火熱進行,并且看樣子,幾個人都在某種游離于天外的況下,所以,他也不擔心有人會聽到。
云妙音卻眼珠一轉:“先上去再說。”
兩人很快出了道,道邊上守著的晏云英不一愣:“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里面什麼況?”
晏季雖然是晏云英親弟弟,但到底是個年男子。
所以,云妙音便趴到了晏云英的耳邊,悄悄對說了里面的景。
晏云英聽后然大怒:“本宮這就去找皇上,讓他親自來看!”
晏云英為了國家,可以放棄一生摯,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忍有人頂著皇后的份,做著如此道德淪喪,有辱皇家面,甚至傳出去讓全天下人恥笑北辰國之事?
然而,云妙音卻一把拽住了:“皇姐,此事沖不得,皇上如今著了皇后的道,你直接這樣對他說,若是他不信你呢,不僅會影響你們的不說,還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們要從長計議。”
聽到這話,晏云英的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方才的確是被氣憤沖昏了頭腦,那個皇弟對的確是恭敬有加,但是,要說或者是信任,完全沒有把握,尤其是這種事。
長長地嘆了口氣:“還是妙音想的周道,那我們先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商量對策。”
云妙音點點頭,立即挽著氣得還有些發抖的晏云英離開了延慈宮。
宮門口,將袖子一抖,金的蠱蟲們陸續飛出,將那些被催眠的人陸續喚醒。
下人們在清醒的一霎那均有些晃神,只記得最后一個記憶是晏云英等人來拜訪皇后,被攔了回去。
再看周圍,大家都在各自干著活,四周也沒有長公主幾個人的影子,想來已經離去,也并沒有什麼事發生。
所以,也都不再糾結,繼續干起手中的活來。
小蠱蟲們再次飛回云妙音的瓶子里時,他們已經走到了花園。
看著四周無人,晏云英忍不住急切問道:“妙音,小季,這件事,你們有沒有想好怎麼做?”
云妙音閃亮的大眼睛格外靈,眼珠一轉,悄悄道:“其實,我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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